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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他们的第一个吻是在他离家的两个月前,他突发易感期,抓着来叫他起床的白榆,在床上亲了个遍。

oga很乖,身体很软,到最后衣服都被扒光了,还迷蒙地凑上来讨吻,但他不得不打住,屋子里全是失控的信息素,他在白榆湿漉漉的目光下,注射了抑制剂才去了军队。

白榆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他抬起一只手捏着白榆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晕红的脸颊上泛着泪痕。

“我做不好。”白榆嗓音带了点哭腔。

“你有什么做不好的?”

“教规第一条。”

纪泱南没功夫搭理他教规第一条是什么,他只是很烦躁,恶劣地咬住白榆的唇,oga非但不退缩,反而迎上来,张口吮住他柔软的舌头。

纪泱南左边的胸口处有一道伤疤,是小时候做手术留下的,他的心脏问题生来就有,在遇见白榆之前就已经做过一次手术,效果不理想,最后一次手术是在十三岁,他其实本身也并没有抱什么期望,超负荷的心脏运转影响了身体别的器官,包括他的腺体,只是有时候他见不得冯韵雪因为他可能离世而难过,所以他接受了冯韵雪买白榆用来冲喜的提议。

浴室的玻璃门上的水汽早就融化成一颗颗的水珠,门板被推开撞在墙上,随即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

白榆被压在柔软的床上,两条腿有气无力地夹着纪泱南的腰,纤细的小腿从宽大的裤腿里露出来,他无意识揪着alpha身上那件雪白的睡袍,没有用劲就被扯下,接过吻后的舌尖从嘴里伸出,湿润的眼睛看见了纪泱南左侧胸口的那道伤疤。

他犹豫了一会儿,双手撑在纪泱南肩膀,随即用力翻了个身。

“泱南哥哥。”

纪泱南躺他身下,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喉结滚了滚,听着oga强忍着羞怯的声音说:“我来。”

“学校里还教这个?”纪泱南戏谑地说。

白榆的脸瞬间红透,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不教,但是”

从纪泱南出院起,他就一直贴身照顾了,虽然手术后至今也没出什么问题,但他本就该照顾少爷,自然要主动一点。

“我我来就好了。”白榆不敢直视他,身子发烫,指尖很轻地擦过纪泱南因为手术而留下的疤。

“不教,你从哪学来的?

alpha的信息素早就飘满了整个房间,白榆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软着腿根慢慢抬起臀,里边的内裤都渐渐湿透。

“oga,本来本来就要做这些的。”白榆口干舌燥,“不然、怎、怎么”

纪泱南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心跳有些异常,手术后虽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但每次如果情绪有太大的波动时,还是会有种难以忍受的心悸感。

“怎么了?”白榆的手抚在alpha胸口,止不住担心:“是难受吗?我……都说我来的嘛。”

他并不理会白榆说的话,而是直接坐起,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极近,鼓起的部位吓了oga一跳,扶着他的肩才不至于向后摔。

“泱南哥哥。”白榆还是很担心,“你没事吧?”

纪泱南把他放在胸口的手移开,白榆是一个完整的oga,除了没有发情期,纪泱南不清楚发情期对于一个oga的重要性,但对于alpha来说,一个在他床上散发着信息素,并且对他百依百顺的oga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阴茎硬得发烫,他带着白榆的手向下,命令道:“来。”

oga的手心又热又软,还带着汗,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性器,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动啊。”纪泱南手伸进他的衣摆,掐他的腰。

“唔……”腰间被触碰的部位像是着了火,让白榆轻呼出声。

他脑子发胀,想说不会,但是反应过来是自己要求主动的,所以拼了命地回想时春以前是怎么教他的。

紫红色的性器在白榆握成圈的手指间进出,湿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oga快要滴血的耳垂。

另只手勾着纪泱南的颈,鼻尖相对,呼吸交缠,嘴唇不经意间又碰到一起,缠绵着交换了很久的吻。

手里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白榆逃避性地把自己的额头磕在alpha肩上,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腰间的手已然落到臀部,捏揉着,纪泱南的身体、温度、还有信息素都让他无法思考。

“你刚刚说,教规第一条。”纪泱南另一只手伸手揉着白榆红肿的唇,嗓音低哑:“是什么?”

白榆闭着眼地回答:“生育。”

“你想生孩子?”

白榆呆呆的,眼睛里一片水色,茫然地说:“嗯,想的。”

他本就该给少爷生孩子的,不然他还能做什么?

“但你做这个很不熟练。”纪泱南说。

白榆下意识就要解释,但又觉得他家少爷说得没错,顿时失落不已,还不忘保证:“我会学的。”

“快一点。”纪泱南掰着他的臀,向上挺胯。

oga鼻头沁出了汗,舌头舔了下唇最后用牙咬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纪泱南看着白榆绯红的脸,oga在他家近七年,家里上下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不论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多时候,他并不想这样。

纪泱南重新吻住oga,两个人在黏腻的湿吻里高潮,alpha的精液喷在他的手上以及小腹上,白榆呼吸急促,不敢呻吟出声。

alpha的信息素太浓了,除了上次纪泱南易感期,这次是他接触到最浓的一次,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后穴变得湿润不堪,是一种臣服的本能。

白榆往纪泱南怀里钻,蜷着腿让alpha把湿透的内裤脱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纪泱南并没有继续碰他。

“泱南哥哥……”他迷迷糊糊地喊。

“洗澡。”

白榆被抱起来时仍旧是呆滞的状态,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过。

洗澡的时候就很累,但还是没有敢让纪泱南帮他洗,他赤裸着身子按住alpha的手,“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帮你洗。”

内裤已经不能穿了,白榆洗完澡后随便把衣服套上就要走。

“泱南哥哥,晚安。”

“去哪?”

“睡觉呀。”白榆弯着眼睛笑:“早点休息,你刚从军队回来,我不可以在这里打扰你,你多睡会儿,明天我会叫你起床的。”

白榆从房间离开后,纪泱南转身才看到了桌上不知何时被放着的一盘糕点,他看着早已紧闭的房门,感受到房间里残留的oga信息素,心悸早就已经消失。

早上七点,纪泱南下楼,碰见了坐在餐厅的冯韵雪,女人打扮精致,头发盘成漂亮的髻,身穿青色的长裙,指尖夹着烟。

“起这么早?”冯韵雪问。

纪泱南微微皱着眉,“别抽了。”

冯韵雪笑了声:“你还管起我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已经把烟掐了,“吃早餐吧。”

“白榆十七了。”冯韵雪说的直白:“现在战火停了,等你过完生日,是该结婚了。”

“十六。”

“差不多。”

纪泱南沉默地看着他妈妈,冯韵雪瞥他一眼,说:“我也不年轻了,结婚以后,生个孩子,家里也能热闹些。”

纪泱南转眼盯着眼前的餐盘,仍旧是一句话不说,过了两分钟,“一周后,军队撤退,他会从前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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