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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水珠慢慢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划过锁骨、乳沟、停在茱萸之上,最后凝成水滴,滴答落入池水中。
欲魔咬着他的唇角,舌尖扫过男人唇周。
吮走他口中津液,她带着一丝媚色起身,取来了那瓶红酒。
“亲爱的,你喜欢喝酒对吗?”
她嫣然一笑,慢悠悠将酒水倒入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浇入水中。澄净的水面中骤然翻起一池红线,然后那红线溶解开来,将整池清水染成了淡粉色。
“真乖。”
她揉乱了男人的碎发。
隐秘的粘腻水声藏匿在水浪声中。
女人跨坐在男人颈边,双膝压着他的头发。
“再努力一点啊?”她夹着他的头,不满道,“之前太宠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前后摇晃着身体,用他高耸的鼻尖去蹭自己的阴唇。
那颗小巧的骚豆被磨的肿胀充血,粘膜被毫无节制地讨好刺激,红肿、不堪重负地歪倒在他鼻梁一侧。
不断有甜蜜的汁液从她穴中涌出,一股股、一波波冲向意识模糊的男人。他只得不停吞咽,将那女人分泌出的淫汁儿吞进嘴里。口腔中的酒气已然被甜腥气冲刷干净,粗糙的舌苔被软肉磨蹭的发硬,鼻梁骨上的皮肤也红热起来。
“噗呲-”
“噗呲-”
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急,无奈,男人吞咽不及的淫丝从他脸侧流淌下来。让人羞耻的气音似乎昭示着这女子有多么可恶,可是,凯撒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帮情欲上头的她压制自己。
欲魔攥紧了他的发根:“啊——”
随即,毫无负担地一泻千里。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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