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颢在廖至泽心底里的重量一样沉甸杂乱。
若是要收拾也收拾得完,难的是开始动手清理。
旧物是死的,是人在其中赋予了感情,廖至泽只是凝望它们就能回想到姬颢在这里跟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说没有开心过那是假的,姬颢带给他的快乐和幸福都是真真切切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要放姬颢走,不要给他太多压力,但人的私心总有不理智的时候,廖至泽很后悔昨晚借酒失言,让这段感情到最后变得如此糟糕。
他打算先将姬颢的事情放一放,腾出些余地来思考自己的事情。
租房合同签完的下午,商棋哲来见了廖至泽,他点名要吃廖至泽亲手做的饭,廖至泽便买了些食材回家,商棋哲之前习惯了,直接登堂入室,啧啧两声:“你动作真快啊,这就收拾好了?”
“嗯,我东西不多,早点到那边验房入住。”
商棋哲看了一圈,“哎”了一声:“这些东西怎么不收拾?”
“那是姬颢的。”廖至泽停下来,回头正好对上商棋哲投来的目光,顿了顿才说,“过会儿收拾,得看他想怎么处理。”
商棋哲不解:“你们不是要一起搬过去吗?”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廖至泽如实说了:“不了,我们打算分开。”
商棋哲明显地停顿片刻,才上前拍了一下廖至泽肩膀:“你没被欺负吧?”
廖至泽摇头。
商棋哲不依不挠:“我还不知道你啊,绝对不是你甩了人家,他干嘛甩了你啊?玩腻了?劈腿了?!”
“都没有。”廖至泽生怕商棋哲上头把碗给拍碎,“你别多想,就是不合适分开了男的跟男的谈恋爱,不是很难吗。”
“怎么不合适啊?!一开始没说不合适,怎么谈了仨月就不合适了,你得跟我说清楚,你是我朋友,我可不能看你受委屈。”商棋哲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唉,算了,现在说你俩不合适像马后炮似的。”
廖至泽憋出一个苦涩的笑,不只是在安慰姬颢还是在安慰自己:“早发现早分开早解决。”
商棋哲一屁股在餐桌前坐下,看着廖至泽背影嗤笑:“好吧,那待会你想哭就哭,别忍着。”
廖至泽把锅里的红烧肉装盘,端到餐桌:“哭什么?我还没那么脆弱。”
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吃饭时绕着这个两人说了最近的工作、生活,商棋哲回家里的公司帮忙了,刚上手,还挺忙的,没时间泡吧撩妹了,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对象,老大不小也要定下来了。
“我跟那个女生吃了顿饭,我自认为相处得挺好的,结果回家时她问我是不是也为了敷衍家里才来的,她可没结婚的计划。给我一下整不会了,我还自我感觉挺好,人家直接给我划清界线了。”商棋哲几杯酒下肚,话多起来,“不过要我说,至泽,你现在情况好点了,你这样的很吃香的,我这种纨绔什么都不会,也不会照顾人,哪个女人愿意跟我结婚啊?但你这么体贴,一定能找到愿意跟你过日子的女人的。”
廖至泽给两人酒杯续上,笑着摇了摇头:“算了。”
“都跟男人在一起了,还找什么女人。”
商棋哲的嗓音骤然拔高:“那能说明什么!他一开始就穿着裙子骗你来的,又没在一起多久,算什么啊?!你现在回到正轨,这事儿就当翻篇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廖至泽被逗笑,啜了口酒:“你在骂谁?”
“除了你,你是好男人,我们不是,我骂他,宁愿带上我自己!”商棋哲醉醺醺的,“不过你怎么不管男人女人都能欺负你啊”
廖至泽没有回答,抬眼看着空旷的客厅,包裹堆在投影幕布前,短短几天这里就好像没了人味,变成自己刚住进来的模样。
商棋哲趴在桌上,倒了,廖至泽却离醉还远着,他把商棋哲搬到沙发上休息,看了眼茶几抽屉,拉开,里面安静躺着几包烟,姬颢多数抽的细烟,那盒酒红色的peel最经常出现,烟味很淡,烟味中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姬颢喜欢在洗澡前抽,之后混着古龙水的味道会融成一股独特的香气。
廖至泽拿着烟去了阳台,点燃烟的瞬间恍惚姬颢还站在身边,吐出的烟雾像姬颢穿的白色高领,这个味道熟悉得入了肺,廖至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忘记姬颢。
可能半年、一年,也可能一直忘不了,久而久之姬颢会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姬颢的影子,因为那是他的初恋。
廖至泽吐出最后一口烟。
是啊,忘不掉就不要忘了。廖至泽对着空气呢喃自语,咬着早就烧到尽头的烟出神,他已经尽力了,没能留住爱人是他能力不足,也是他们缘分未到,烟烧尽了要熄,感情走到底了也要学会取舍。
商棋哲被尿憋醒,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客厅的灯亮着,面前一个拉开的行李袋,廖至泽正往里放东西。
几点了商棋哲看了眼挂钟:“靠!都两点了,你还没睡,干嘛呢?”
廖至泽头也没回:“你醒了?我睡不着,收拾东西呢。”
商棋哲一边朝卫生间走一边咕嚷:“真稀罕,人家睡不着干什么,你睡不着做家务”
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商棋哲才感觉不太对,扫了眼卫生间,觉得比来时看起来亮堂了些,原本摆在洗漱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都不见了。
商棋哲此人浸淫欢场多年,反应力异于常人,他登时反应过来,冲出卫生间杵在门口问廖至泽:“你收拾姬颢的东西干嘛?他要来拿?”
“没,先收拾着,等他想来拿的时候再过来拿。”
“都分手了还留着前任的东西干嘛,他不要就扔了呗。”
廖至泽摇头:“这些东西挺贵的,扔了可惜。”
“是钱可惜还是你可惜?”商棋哲一下子嘴没刹住,脱口而出。
廖至泽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看不得你被人欺负,我好歹也是你朋友,不像你受伤害。”商棋哲蹲到廖至泽面前,“给他寄过去吧,留着前任的东西干什么,看着不碍眼吗?要我我寄过去都要到付,快递费都不给的。”
廖至泽笑了,拍了拍商棋哲肩膀:“我没那么小心眼。”
“好吧好吧,你自己做主。”商棋哲环顾四周,“我今晚得在你这过夜了,有没有衣服借我穿一下。”
廖至泽把最后一件,白色高领毛衣装进行李袋,最上面一层,拉上拉链起身:“我帮你找找。”
廖至泽打算在搬家后邀请工作室的朋友到家里温居,这是柯澄岚告诉他的,请人来家里增点“人气”,迷信地说这样往后的运势会旺一些。
年底的大小事务也都进入收尾,柯澄岚没什么事干,便开着车自告奋勇过来帮忙,廖至泽不敢使唤老板做事,但磨不过柯澄岚的软磨硬泡,答应在收尾的时候“借用”一下他和他的车。
在柯澄岚来之前,廖至泽抱着纸箱最后一次回望这间三十平的出租屋。
他在这里生活过三年,是住得最久的一套房子,比起前面租的几次廉租房,这是他住得最好的一间,在这里稍微安定下来,房东是一位退休老教师,跟着儿子去了国外,很好说话,让廖至泽好好住下,不用担心突然被赶走。
更重要的是,他曾跟一个人在这里有过美好回忆。
最后一批行李总共五个纸箱,装满柯澄岚的添越后座和后备箱,最后一只箱子放好,柯澄岚打开副驾车门:“上车。”
廖至泽坐上去,柯澄岚启动车子,听到廖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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