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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两人走进老板办公室,廖至泽确定姬颢没事后,担心姬颢还是不想看到自己,说:“我先走了。”
姬颢已经走到桌子旁边摸抽屉里的烟,闻言问:“去哪儿?”
“我打了人,回去看看。”廖至泽不是逃避问题的人,他那一拳带着怒气,铁一样的砸过去,估计很严重,赔钱或者怎样,他得处理。
姬颢摇头:“这件事让领班处理,她会摆平,你别去添乱。”
“哦。”廖至泽在舞池里彰显主权的时候那么威风,现在只剩两人的空间却在门口犯错似的罚站,走进去都不敢,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先回去了?”
姬颢将烟盒啪地摔到桌上,深吸一口气命令道:“过来给我点烟。”
廖至泽应了一声,合上门走过去,接过火机擦燃,双手举着给姬颢点烟,姬颢眯着眼,瞥见廖至泽指关节发红,点烟时手微微颤抖,便抬起手托住他的,拇指在泛红处轻擦两下,问:“疼吗?”
这句话应当问那个被打的人,廖至泽看着姬颢脸色,说:“一会就好了。”
姬颢笑笑:“我倒是庆幸你那天没那样打我,吃这样一拳还是挺要紧的。”
廖至泽连忙说:“我不会打你的。”
姬颢吸了口烟,烟灰摇摇欲坠,廖至泽也没把手挪开,姬颢问:“为什么?那天不是气得发抖?”
“我——”廖至泽顿了顿,“我现在不气了。”
“噢。”姬颢不说话了,只是反复擦着廖至泽指骨,盘手把件似的,廖至泽心里痒痒的,他近距离看姬颢,几天没见,他还是那样漂亮,睫毛卷翘浓密,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面颊丰盈,左眼眼下有一颗泪痣,听说经常哭的人才会长泪痣,姬颢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会哭的人,可能是长在那里漂亮的吧。廖至泽想,他很想亲一亲那颗痣,烟灰终于落下来,廖至泽被烫得抖了一下,同时姬颢抬眼,眼神直直地射过来,廖至泽猛地意识到自己在肖想一些龌龊事,连忙要退后,却被姬颢拽着手留在原地,吹掉了烟灰。
“你在想什么?”他似乎要透过廖至泽眼睛看进他心底,“告诉我。”
廖至泽摇头。
“我讨厌揣测,给你机会,你不要不识好歹。”蝴蝶的嘴唇张合,露出里面白净的牙齿和嫣红柔软的舌尖,廖至泽想到牡蛎,姬颢外壳那么坚硬,内里一定很柔软,如果他能撬开姬颢的壳
“不回答就滚出去。”
——他会不会也会柔软地包裹住自己?
廖至泽眼神变得迷茫,像是受了什么蛊惑,呆呆地呢喃:“我想亲你。”
姬颢听完,勾唇笑了,将烟捏在手指,按在烟灰缸里。
“就这事吗?”他笑,眼角微皱,手猝然按上廖至泽后颈,廖至泽不得不低头迁就过来,姬颢抬起脸,直直吻住廖至泽的唇,廖至泽因为过于震惊而微张着唇,被灵巧的舌撬开钻进去,勾着他的舔吮,唇齿带着烟草的味道,有些呛,但味道又是甜的,花蜜一样。廖至泽全身都僵硬了,呆呆地被亲完,姬颢的口红沾在他唇边,跟偷情回来的男人一样。
姬颢收回舌头,在廖至泽唇角扫过,廖至泽的呼吸变得很重,胸口起伏,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纠缠,吻得太过激烈,姬颢面带玫瑰红晕,本音清润,此刻微微沙哑:“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吗?”
廖至泽盯着姬颢看,像是在看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姬颢享受在正戏前与猎物的拉扯,长臂一伸环住廖至泽的腰,姬颢的抚摸大胆又色情,绕到臀上,一掌一瓣,揉捏时朝两边掰开,廖至泽浑身一震,姬颢低头,用唇轻蹭廖至泽胸口,隔着衣服舔,唾液将布料打湿。
廖至泽以为自己被女人吓到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承载欲望,但姬颢扬手便在他身上点燃一把火,他很清楚面前漂亮的长发美人不是女人,是男人,他拥有跟自己一样的器官,但他已经清楚姬颢是男人,欲望仍如从杯沿满溢出来的酒液,这一次没有药物,头脑清醒,他伸手抱住姬颢,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我不太会”廖至泽低声说,姬颢的脸半明半暗,明亮的那一半正好是长着泪痣的那半张脸,廖至泽用指腹摩擦,在姬颢笑的时候俯身,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然后算计着,嘴唇假装不经意间蹭过那颗泪痣。
姬颢捏着廖至泽衣领,一只腿伸进他腿间,用膝盖磨蹭廖至泽,廖至泽轻哼一声弓起背,低下头,下巴绷得很紧,姬颢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说:“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廖至泽一怔,他在感情上不太灵光,甚至算得上愚笨,这个致命的缺点导致他情路一直都很坎坷,但好像那些挫折就是为了此刻能够读懂姬颢的眼神和动作而经过的,廖至泽以为自己会错意,一错不错地盯着姬颢眼睛,姬颢挑眉,廖至泽喉咙发紧,声音明显变得比方才更加紧张:“好吧。”
姬颢愉悦地吹了声口哨,坐起来说:“到房间里去。”
廖至泽才发现办公室还有一间休息室,他跟在姬颢身后,门渐渐近了,留给他反悔的时间也不多,若是走进那扇门,里面发生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姬颢这时候转头看他,廖至泽立刻紧张起来,好在姬颢并没有发现他的犹豫,一只脚跨进门里,反手抓住廖至泽衣领,把他拽了进去。
廖至泽背对姬颢脱了衣服,房间只有化妆镜的灯光,他听到身后的声音,姬颢就在他身后,廖至泽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背对姬颢坐到床上,如果这时他侧过脸,就能够看到卸掉妆容的姬颢,化妆镜暖白色的灯打在他脸上,他卸掉妆会是什么样子?一定也很好看,廖至泽这样想着,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有东西被扔到床上,脚步声在廖至泽身边停下,姬颢问:“不打算看看我吗?”
廖至泽便侧头看向他。
姬颢把头发扎起来,露出完整的脸,没有一丝点缀,白晃晃的漂亮的脸,口红衬他化妆,自然的唇色是粉的,衬他素脸,卸掉眼妆后的眼睛看上去柔和许多,这会廖至泽又好像不认识姬颢了,他是多样的,女相或男相都有他自己的美感,而自己注定会被他重复吸引,不厌其烦地。
廖至泽看着他,他站在他抬起手就能够碰到的距离,一臂不到,却又好像隔得很远,画作和驻足者,艺术品和门外汉的距离,姬颢完美得不真实,任何事物都要更偏心他,就连他散在脖颈的碎发都被光淬炼成琥珀的颜色,怎么会有人能够生得如此好看?
姬颢捧住廖至泽的脸,欣赏他朝圣一般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神。”
姬颢温热的手掌触碰到他,他才有了一些实感,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握住姬颢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和刚才那个男人碰到的地方一样,廖至泽想,这样就盖住了别人的痕迹。
但是这样姬颢就会属于自己了吗?廖至泽不确定。
姬颢将廖至泽这一举动解读为邀请,他蹲下来,面朝廖至泽腿根,拉下他的内裤,性器还未刺激就已经立起,从裤头弹出来,颜色比姬颢想象中更淡,姬颢随手拿起方才扔在床上的润滑剂,挤一点在手心,一手沿着根部往上揉搓,一手轻轻按在廖至泽会阴,感觉到廖至泽紧张得发抖,轻轻笑了,移到垂着的圆球那里,轻轻揉捏。
廖至泽连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不能并起来,也不敢搭在姬颢肩上,湿润滑腻的触碰,姬颢的手心有薄茧,廖至泽分心想那是怎么弄出来的,摸酒瓶吗?姬颢已经撕开一包套子,套在廖至泽性器上。
润滑剂顺着会阴流到股缝间,姬颢让廖至泽躺下,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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