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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宜最终被风满安抚着回家等待,风满开车沿着230路沿途站点一点一点找,他动用了所有人脉,就连cy也没有休息出来帮忙。但他安抚风宜的话虽那样说,两个小孩落入人海无异于海底捞针,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风满也逐渐变得焦躁起来。
当秘书告知他还没找到的消息时,风满猛地在路边刹车,狠锤了几拳方向盘,用力得两只小臂麻到失去痛觉,他闭了闭眼,压不下眼睛的酸意,眼前逐渐模糊。
手边的电话突然响起。
是松月生。
不知为何,在看到松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风满便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心跳逐渐平静下来,但他用力过度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他接起来,松月生仍旧平和的声音在这个临近绝望的夜里,像是撕开黑云的阳光,晒在风满心上。
“两个孩子都找到了,在xx街道,我在他们身边。”电话那边传来小孩子的声音,是茜茜的,“你过来的时候开慢一点,不要急。”
那是一个老旧居民区,隐藏在高楼大厦之间,离风宜家不远,但很难找到,孩子就在居民区里面的夜市小吃街里,风满赶到的时候,松月生正坐在一辆简陋的餐车前,撑着下巴看面前两个走饿了埋头吃馄饨的小家伙。
风满快步走过去。
松月生看到他,坐直了抬头看着风满,给他搬了张椅子。
“刚吃上,你先坐。”
风满是想生气的,但他忍住了,坐下来,茜茜甜甜地喊了声“伯伯”,以为方才只是一场城市冒险,在他们被找到那一刻游戏结束。风猷权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松月生手掌抚上风满脊背,从他的脖颈抚至后腰,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手又移到他身前,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
风满用力过猛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松月生摸到湿意,一看手指沾着鲜血,立刻拉过风满的手,把他的衣袖往上推——
“欸你!”
松月生看到了风满小臂上的一整片淤青。
“另一只。”松月生伸手。
风满被噎住:“你差不多得了啊,这是在外边”
松月生不说话,只伸长了手把风满另一只手也扯过来,衣袖推上去,不出意料,下边也布着一片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松月生盯着风满手臂看了一会儿,便松开他,风满把衣袖拉下去,别过脸。
“刚刚猷权都跟我说了,你不会没跟孩子们说事实吧?”
风满来不及阻止松月生,松月生已经说出口了:“风庆赌博害你倾家荡产的事,小孩误会了你,你为什么不解释?”
风满急了:“你和那么小的孩子乱说什么?!他们什么都不懂!”
“伯伯。”猷权放下勺子,看着风满,“我懂的,叔叔都跟我说了。”
风满蹙眉。
“妈妈走之前,也说因为爸爸赌博,才会离婚的,她说赌博是错的,妹妹不知道,但我知道。”猷权走到风满面前,看了松月生一眼,咬了咬下唇,低着头说,“对不起伯伯,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带妹妹离家出走,叔叔说,你一直在帮爸爸,是爸爸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风满看着小孩道歉,一副要哭的表情,松月生看到了,便握住风满脖颈,把他的脸拉到自己肩膀上,招手让等在不远处的助理过来。
“吃完了?你带着妹妹跟这个叔叔回姑姑家,和姑姑也道歉,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知道吗?”
风猷权乖乖点头。
“把他们送回去。”松月生示意助理。
等人都离开之后,松月生偏过头,不顾周围的人都在往这边看,闭眼亲了亲风满耳朵。
风满回过神来,猛地擦了擦眼角,站起来往外走,松月生结过账后跟上风满,背着手在风满身后闲庭信步,看着风满挺直的背,被风吹得略微凌乱的头发,唇角不自觉勾起。
风满的车停在路边,他看到路口的灯光,才停下来回头看着松月生眼睛,说:“今晚的事谢谢。”
“风先生一句话的事,不用谢。”松月生眯着眼笑,看着风满敞开的领口下露出的锁骨。
风满也看着松月生。
风从他背后吹来,松月生散开的长发荡在风里,路灯映着他的脸,更衬得他眉眼精致,漂亮得不可方物。
松月生一步步走近风满。
他在深夜无人的小巷,低矮古旧的建筑物旁抱住风满,像是搂着他多么珍惜的人一样小心地安抚他。
“我知道你今天心情很不好,很需要陪伴,对吗?”
风满听出松月生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晚了。”
松月生抬起风满下巴,亲上去,低声说:“不过是风先生一句话的事,多晚都不晚。”
风满的身体在松月生的安抚下逐渐放松下来。
“好。”
松月生听到风满说。
“回家吧。”
在漆黑的夜里,拥抱的两个人的确很容易滋生情愫。
突然出现在生命里的男人,被自己穷追不舍后扎根在自己的生活里,风满在被松月生拉着离开巷子时还在想,松月生对他不好吗?事实是他没有哪个情人能够比得过松月生,从前风满习惯让别人依赖自己,松月生却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依赖他。
风满承认,在被松月生托住的那一刻,心情的确和其他时候不太一样。
穿过巷子,外头便是明亮的城市大道,风满下意识缩回手,却被松月生紧紧反握住,坚定地攥在身侧。
风满的车就停在路边,三两步便能走到,两人的手也只是在光亮里握了十几秒,风满却觉得每一秒都被放慢,变得漫长。
“车钥匙。”松月生在车前松开他,摊开手心。
风满把钥匙递过去,他今晚的确身心疲惫得厉害,不适合再开车。
松月生坐上驾驶位,风满知道他开的方向不是自己家,但他没有制止。四十分钟后,车停在松月生家楼下车库,风满解开安全带时袖口露出了那片淤青,过了会儿变得更加严重,有些发紫。
车内的灯熄灭,松月生望着风满的眼神散着温柔的光亮,风满看了他一会儿,勾唇笑了:“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他朝松月生勾勾手指,那对形状优美的嘴唇一张一合,唇里若隐若现洁白嫣红唇齿。
“那要怎么办?玩儿车震吗?”
后座的隔板升起来,风满下车,刚站到地上,身后便覆上来一道炙热身躯,把他挤在车身和自己之间,他的脖颈被热气扑打,把他的身体也带得发烫。
风满微微颤抖的手指按上后座车门,咔哒一声打开,刚进到后座,松月生便从后面压上来。
明明平日那么温柔,碰到这档子事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一点也不收敛啊。
松月生捏着风满脖颈吻上去,舌尖撬开他唇齿,宛如性交一般径直探入风满口腔,宽阔的suv后座给足了松月生发挥空间,风满的腿被他折起来,松月生直起身,因为车顶高度限制而微微低头,长发垂在空气里,他跪在风满腿间,拉着风满的手移到自己腰带上。
风满给他解开腰带,把裤子往下拉,掏出他的性器。
那根他见识过的狰狞物什静静躺在他手心,还未完全勃起,尺寸便已经可观。
风满另一只手也握上去,揉弄调拨它,他对松月生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所以他想要宠着些松月生,风满说:“你上来些。”
松月生膝行往上了两步,性器便顶到了风满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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