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棵树削去了一半,男人握剑的手也被震得微颤。

强行收招的反噬,能瞬间震伤挥剑之人的内脏,而面前的男人却是不动声色,甚至连声音都没打颤。

这人倒是能忍。

面前这男人,池非墨在午膳时见过。似乎,是晏西流的一个手下,瞧着地位并不低,午膳时始终侍奉在晏西流左右,低眉顺眼地替人布菜。

他了解晏西流那阴骛多疑的脾性,布菜这种事,他只肯让心腹做。

可地位再高又能如何?左右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不过这奴才,长相却是可取的。或者说,堪称绝色。

形貌昳丽,顾盼生辉,笑起来勾人,眉眼中隐隐透着的几分傲然风骨却又不让人觉得过分谄媚,光是面无表情静静站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正因如此,午膳时池非墨才多看了他两眼。

只是……区区侍奴,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再结合他方才不留神间显露出的那丝慌乱,池非墨好笑地想,怕不是自己恰巧撞见了他在做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吧。

容怀玉在认出对方就是那个自家主子心中念念不忘的小公子后,立刻收敛了周身凌厉的气势,也放下了防备,准备好言几句把人哄回去。

还未及开口,就听得池非墨说,“更深露重的,你在这儿做什么?”

或许是没料到池非墨的脸皮那么厚,自己理亏还贼喊抓贼,容怀玉有些诧异,但随即便调整好了心绪,用与孩子说话的语气冲池非墨说:“池公子可是晚间散步时迷路了?可要属下差人送您回去?”

“让我猜猜,你在这儿做什么。”

唯恐冒犯了阁主的心上人,容怀玉喝住了想上前阻拦的影卫,没拦住径直走入荒废庭院的池非墨。

一棵被霜雪覆盖的老树下垂着条白绫,有个少年吊死在上面。池非墨伸手一摸,尸体还有温度,显然才断气片刻。

“啧,还怀着孕呢,你也是心狠。”瞟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容怀玉,对方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暗自捏紧了拳。

“这是我阁内的事,池公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他冷哼。

“管得太宽?你可知,你们阁主喊我什么?”池非墨灵机一动,忆起晏西流那一声声的“娘子”。

“说到底,你还得喊我一声主母呢。”

见对方吃瘪,他深感驳回了一局,决定暂且放过容怀玉,“放心,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池非墨离开了那棵老树,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口枯井上。

“可帮我守好门了,别放闲人进来。”

容怀玉对这娇纵少年把他当看门狗使唤的行为嗤之以鼻,却也无甚办法,池小公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从前只当他是个空有皮囊,头脑简单的世家公子。如今一见,这池小公子的身份似乎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首先,这少年一路摸索到这儿,他手下却无人报信。仅此一点,就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了。

没等他想清楚少年此番到底想做些什么,就眼睁睁看着少年纵身跃进了枯井。

“怎么,见到了死人,你可是也不想活了?”隔着井壁,容怀玉的声音听着很遥远。池非墨这次没与他斗嘴,他能感知到,那簇他要找的羽毛,就在不远处了。

没有办法,又在系统的威逼利诱下,赊了50积分的账换了个轻便的小铲子。

他刨土的时候有些庆幸,容怀玉没把那少年摁死在这口井里。要是那般,现下他得被恶心死。

下人间的勾心斗角,他也是看惯了的。哪儿都有,这很正常。池家这种寻常世家,一年到头湖里井里都能死上几个,更别提朝梧阁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了。

只是,那容怀玉……

还真是有趣,本以为他只是个奴颜婢膝的,今夜见识到他的另一面,倒是让池非墨对他更感兴趣的些。

正不着边地胡乱思索着,他就在尘埃与落叶的缝隙中捉见了一束金光。

池非墨眼前一亮,忙又刨了几铲。

就是了,他要寻的羽毛!

……

“你过来,拉我一把。”池非墨从井口探出半个脑袋,冲几步远处的容怀玉挥挥手。

他不会看错。

有那么一瞬,枯井被一束灿金色的光照亮了。更怪异的是,短短半炷香的功夫过去,池非墨的气色就比先前好上了许多,拉他上来时,容怀玉趁人不备探了下少年的脉象,竟能隐约感知到少年身体里涌起了一股初生的,还很青涩稀薄的内力。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管我是什么东西呢。”池非墨不以为然道,“怎么,觉得我是狐狸精,所以轻轻易易就把你主子的魂勾没了?”

这个敷衍了事的回答显然不能为人所信服,那边的容怀玉依旧是没有放行的意思。

“不放我走,是想跟我聊聊你当年是如何害死上任统领,又栽赃给别人的事吗?”池非墨噙着笑,一脸的纯良,说着让对方瞳孔巨震的话。

“你是如何知道的?!”男人眼神一冷,搭在剑鞘上的手也有了拔剑的势头。

如何知道的?难道要他实话实说是方才掘土的时候,系统怕他无聊,凑在他耳边随口讲的小故事吗?

周遭一片漆黑,池非墨却能读出男人那双温润的清瞳中的浓浓杀意,远比凌晨的气温更为冷冽。刀剑出鞘时的嗡鸣,响彻耳际。愣神间,银白的刀锋已然抵住了他的脖颈要害。

“想在这儿悄无声息地杀了我?就像杀他一样?”寻回了些灵力,清楚容怀玉已经没那么容易杀掉自己后的池非墨说话比早些时有底气多了,“那孩子只是个随你陷害的命如草芥之人,你不会以为,我也是吧?”

“据我所知,曾有不少自恃美貌的少年爬过你主子的床。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任凭脖颈被锋锐的剑刃划破,池非墨毫无惧色地望进男人的双眼,他在试探他,试探他到底是狼还是狗,试探他有没有被人拔去爪牙。

他的狗太多了,狼却没有一条。

颈间不断加深的刺痛让池非墨兴奋到发疯,他的猜测经得住检验,是正确的。

“好了,我不说出去,这事儿不会被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他率先作出让步。要真被砍掉了脑袋,那玩笑就开得太过火了。

男人抿了抿唇,他还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放虎归山。

见人那么固执,池非墨叹了口气,拔了根头发握在手中,一晃眼,那根乌发便成了一片赤色的凤凰羽毛,泛着炫目的鎏金。他在容怀玉的诧异审视下,把那片羽毛塞进对方怀里。

“这下你也握着我的把柄了,能放心放我离开了吗?”是少年人独有的软糯声线,带着点倦意。

池非墨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离开了这个耽搁了自己大半夜的院落。

……

临近清晨才宿下的,池非墨一觉睡到了临近午时才醒。

“非墨,可是身子有所不适?”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池卿檀担忧万分的脸,“怎的睡到此时才醒?”

“不打紧,不过是昨晚多看了会儿话本,睡下得迟。”他随口扯了个慌,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

所幸少年的面色还算红润,池卿檀并未怀疑,他接过侍从手中的托盘,亲自服侍起池非墨的洗漱。

“又不是小孩子了,兄长怎么还替我做这些?”

“不比在家中,我怕这些人伺候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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