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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
父母忙于事业很少出现,却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她的人生轨迹,打造心目中的完美继承人。
周围人不知疲倦地恭维她,前仆后继地讨好她,上赶着贴冷屁股。
对于这一切,岑琨霜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
好像是遇到那个姓赵的家教老师之后吧。
……
岑琨霜被赵老师一个电话叫来,在司机陪同下慢悠悠地晃进去。
这里是g市里小有名气的补习机构,赵老师是这里的校长,深受学生们喜爱,风评一向不错。
作为实际上的股东,岑琨霜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赵老师躺在地上,眼镜破碎了半边,衣衫凌乱,英俊的脸上有血迹淌过,没了平时的斯文和从容,只剩狼狈。
前台沙发边上围着一圈女警,里面是衣衫不整的初中生少女,以及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中年妇女。
还有破口大骂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警察死死拦住。
“琨霜,帮我。”
岑琨霜在赵老师身边蹲下,一身从容与四周的混乱格格不入。她有些想不起这男人的名字。
“赵老师,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很性感。”
不再理会赵老师,岑琨霜起身向走来的警察微笑。
“你是?”年轻的警察愣愣问道。
“他学生。”岑琨霜手指向躺在脚边的男人。
地上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
他想把她拉下水吗?
岑琨霜脸色冷了下来。
“我会给你找个律师,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司机拦住身后还要询问的警察,那对中年夫妻又发了疯地冲出阻拦,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司机快步追上,赶到岑琨霜之前,利索地拉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顶下。
“回公司。”岑琨霜冷着脸钻进车。
赵老师不仅是她学生时期的家教老师,也是关于性的启蒙老师,她的第一个床伴。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歹也要意思意思。毕竟,她曾经也挺欣赏这个男人的。尽管她都记不起这人的名字。
岑琨霜正要给助理拨通电话,却忽然想起,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东窗事发了,她在多年前也给他擦过一次屁股。
狗改不了吃屎。她嘲讽地想到。
切换微信账号,通讯录一翻,几个开头备注了“律师”的名字中,她随便点击一个,照例转了笔账。
打字道:今晚,房间你开,地址发我。
又切到路银溪的聊天框:晚上有空吗?
半个月前,他们时隔多年在酒吧偶遇,岑琨霜直接把他拐上了床。自那以后两人便没再联系。
对面秒回:抱歉姐姐,有个同学聚会,需要我推掉吗?
她回到:没事,好好玩,明天的时间给我,红包收一下。
同样转了笔账过去。
路银溪收了款:姐姐是要包养我吗?
岑琨霜不置可否:你本来就是我养大的。
……
当天晚上,岑琨霜换了身纯白连衣长裙,驾车到酒店门口,看一眼手机里发来的房间信息。
总统套房,价值明显超过她给的一万,忘了这是个不差钱的主了。
一身西装的服务生走来,为她拉开车门。
干净的白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那双大手,隐约可以看到其下青筋。西装就有些差强人意了,显然是流水线出来的成衣。
脸长得不错,岑琨霜心里吹起了口哨。将车钥匙扔在男人手上,指尖在他手心轻挠一下,抛出一个媚眼,转身扬长而去。
走进大堂,看见又一个西装男迎面走来。人靠衣装,他身上的西服裁剪得体,显得身姿挺拔,成熟稳重的男性气质之余,更添一分贵气。
手里捏着一支包装精美的红玫瑰,一支花不会显得过分庄重,又体现足够的诚意。
“岑总,两个月没见了。”
姜远微笑,眼角挤出两条细纹,放在这张脸上不仅不老气,反而增添了一分成熟韵味,尤其是眼下泪痣,让岑琨霜觉得性感极了。
接过花,将随身的包交到姜远手上,岑琨霜挽起他的胳膊,两人并排而行。
“姜远。”
“嗯?”姜远见她没再继续,微微倾身,作聆听状。
岑琨霜的气息吹在他耳朵上,轻语道:“我改变主意了,今天不想肏你。”
姜远回以一笑:“明白了。”
……
进入房间,姜远关好门,一手搂起岑琨霜的腰,一手来到她脑后,低头俯身。
岑琨霜举一指轻点,挡住了即将落下的吻,口中揶揄道:“猴急。”
姜远放开她,到餐厅吧台取两只高脚杯、一瓶红酒,拎到落地窗边的玻璃小桌上。
岑琨霜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花瓶,取掉假花,拆开包装,给玫瑰剪了根后,插进花瓶。
纯白的优雅瓷瓶上,绽放娇艳欲滴的红。
“我可是为了你禁欲两个月了。”姜远倒着酒,像是在诉苦。
岑琨霜与他碰杯,嘴里不饶人:“不至于吧姜总?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半只脚步入中年了,不趁着年轻多快活快活,等以后就有心无力了。”
“是啊,这不是找你快活吗?也不知道是谁冷落我两个月。”
姜远摇晃酒杯,直勾勾地盯着岑琨霜,露出赤裸裸的意图。
岑琨霜笑容灿烂,起身,捏着酒杯,勾起姜远的领带,拽着他优雅踱步,往他胸口一推,姜远跌坐到沙发上。岑琨霜欺身压上,见他裆部已然高高鼓起,有些信了他方才禁欲的话。
她高举酒杯,缓缓倾斜,暗红的酒液落在姜远的胸口,在洁白的衬衫上洇染开,还有几滴飞溅到她身上,白裙缀上了玫瑰的红。
空气里弥漫醇厚的酒香,男人眼中的欲望已被点燃,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衬衫湿润的地方紧贴皮肤,透出肉色。在岑琨霜刻意照顾下,男人胸前乳点隐约浮现。
岑琨霜欲色更浓,她仰头把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含着最后一口,将酒杯一甩,就着炸响的玻璃碎裂声,俯身吻下。
美酒的醇香在交融的唇舌中化开,醉意与情欲交织,诞出一副糜丽的图画,比任何陈列在馆的艺术品都鲜活动人。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褪去对方衣物,胡乱甩在地面四处。
岑琨霜的私处早已一片潮湿,淫水不住地泛出,直直向下滴落。姜远挺翘的阴茎也早就胀大无比,不满地跳动着,铃口溢出液体。
阴茎磨蹭着女人肿胀挺立的阴蒂,又嵌进她的阴唇,被女人流下的淫液整根打湿。
岑琨霜扶住身下巨物,扭动腰肢,男人的阴茎轻易地滑进女人的阴道,破开层层软肉,一路向里顶去。
她干脆解控全身重量向下一坐,贪婪地将这巨棒整根吞吃入腹,感受到身体被填满的舒爽,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这声音蚀骨销魂,落在姜远耳中像催情的毒药,他眼角殷红,衬得那一颗泪痣越发妖异起来。他紧握女人曼妙的腰肢,疯狂地挺胯耸动。
岑琨霜也随着体内阴茎的抽送摆腰,浑圆的巨乳随之摇晃,荡出层层乳波,男人眼神一热,张口含住一只乳头,舌尖打转、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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