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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想把暗部的体制给废除了,四战之后五大国都实行了新的体制,于是原本暗部的那些人必须重新分配去向。
大部分人都分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在家族体系内的普通忍者,而佐助那时候经常需要外出任务,跟村子之间又没有一个中间的联络人,用于一些信息的传递,因此鸣人就让他从剩下的忍者中挑一个来辅助他。
他看到那个金色头发的人,一怔,走上前问他,“你叫什么?”
“回宇智波大人,我叫闇。”
“……几岁了?”
“16岁。”
“你的名字很特别。”
“回大人,是我父亲起的,他说我的头发继承了他的金色,所以名字里要带点相反的,这样性子才会互补一点。”
佐助笑了笑,“很有意思,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佐助站在花洒下,任由水肆意地冲刷他的身体,打湿他的黑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让闇特地来老宅,老宅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或许是太清净了,想着多来一个人多一点人气,又许是自己总想着让这两个人能见上一面,免得鸣人总是抱怨自己身边没个帮衬的人就总有理由往自己这里跑。
洗得差不多了,佐助将身体擦干,换上平时穿的蓝色便衣。
回到房间后发现鸣人和之前放在榻榻米上的衣服都不在了,想是人已经离开了,看来暂时是见不上面了,佐助也不在意,于是便面对着障子非常端正地,双膝并拢跪在榻榻米上。
外面天色还亮着,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哪怕经常餐风露宿在外执行任务,佐助骨子里宇智波一族的端正和讲究也从未有一天落下。
不一会儿,障外的梧桐树的树枝和树叶传来摇晃的沙沙声,佐助知道人到了,站起身将障子拉开,只见闇已经跪在外院的台阶下。
“你来了。”
“是。”
“直奔主题吧,此次的人员人数,来源,身份,以及各国分别的忌讳和需要注意的事情有哪些?”
“是,宇智波大人。”
听着闇的报告,佐助心下细想,这次的任务不能拖得太久,如果两个月内回不来的话怕是会被其他的组织钻空子。
“闇,你认为以这次任务的规模,我需不需要多带一个人一起去?”
“诶,”闇似乎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正常情况下,像这种涉及到人数超过30人的任务,我们这边至少要派出3位忍者,1个人至多负责10个人,并且还要根据他们被送达的所在地划分才更为合理,否则会大大降低任务完成的效率,”
“你说的有道理,所以这一次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闇还没反应过来,正想抬头问佐助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因为先前自己提出过要跟佐助一同去雨之国,虽说现在雨之国的领袖和木叶算是交好,但整个国家并不算十分秩序,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佐助一个人可能没法处理,提议却已经被佐助驳回了。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最近学会了一个新的术,这次任务应该用的上。”
因此闇并没有多想,他认为佐助自有他解决的办法,可没想到如今他又改变主意了。
闇刚抬起头便望见佐助正回过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正要开口,佐助便将障子合了起来。
“宇智波大人?”
闇被隔在外面就听佐助的声音从障内传来,“没什么,光太亮罢了,你继续吧。”
闻言闇不敢多说什么,垂下头继续道,“是。”
“这次要转移的忍者大约有30人,大部分都是12周岁以下的孩子,所以……”
障子合上后房间内一片昏暗,佐助只见一个影子靠近,刚要动手就发现对方速度极快精准地捏住他那只完好的手腕,在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佐助整个人便松了下来。
鸣人?
佐助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鸣人本想抓住他的腕子狠狠地按倒他,但感受到怀里的人在碰到他的那一刻的松弛,内心泛起一种满足感,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他的脑袋埋在佐助的后颈里轻声道,“如果就这么回去了,现在我就没法对你做这种事了……”说着手从佐助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你……”
刚开口嘴就被狠狠堵上,佐助瞪大了双眼,但不敢用力挣扎怕发出的声音太响会被房外的闇听出些什么。
“嘘,别出声佐助,小心被听到……”
鸣人也知道佐助不敢反抗自己于是尽情地吻他的唇,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佐助刚穿上的衣服又变得凌乱了。
佐助感到对方不规矩的手向尾椎处探进去,一把拽住他,不可置信地用眼神质问。
你这家伙,不会还想做完全套吧?
佐助惊讶地看着鸣人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挤进那尚未变紧致的小穴里。
“唔……”
“汤之国受困的孩子有3名,考虑到路途上会经过不少水域,所以我为您规划了一条新路线,可以避开大部分水域……”
不知情的忍者还跪在障外兢兢业业地汇报工作,殊不知佐助就在自己面前被七代目上下其手。
因为早前两人刚做过一次,佐助穴内是又湿又软,鸣人全无阻碍地抽拔着手指,带着凉意的指骨刮着他的内壁,随着手指与肉壁间的摩擦加剧,鸣人的手指仿佛都热了起来。
由于是站立的姿势,佐助被异物侵入后双腿直发软,但腿一旦放松就导致那作乱的手指顶的更深了,身体深处被肆意造访的感觉令佐助浑身地血液都往脸上涌去,他一只手行动不便只得撑在鸣人肩膀上,头搭在另一边肩头借力才勉强能不跌倒在榻榻米上。
鸣人圈住佐助的腰贴紧自己的腹部,手指慢慢在他腰窝里抚摸着,从脊柱中间摸到尾椎,引得佐助浑身一抖,喉间发出一声类似小猫的呜咽声,牙关还紧紧咬着。
鸣人抱着他慢慢蹲下身,让他的重心逐渐移到自己身上,变成半趴在鸣人身上的姿势,就这短短几分钟鸣人半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已是一片粘稠滑腻,全是肉穴里流出的淫液。
“嘶,好淫荡啊佐助……”
鸣人边在他耳边说着荤话,边用下体往前顶了顶,似乎是在隔着所剩无几的衣物摩擦对方的性器。
佐助被顶的羞愧难当,他觉得此刻自己仿佛像一个套子被套在鸣人身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障外还隐约传来闇的说话声,佐助的脑子已经模糊不清顾不上分辨对方在说什么了。
鸣人最近发现似乎只要和他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下做爱,佐助的身体似乎会变得异常敏感,比如这种可能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时候。
这样的佐助实在是太诱人了。
鸣人向来是个行动派,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已经塞了两根手指的肉穴里,两只手互相配合地往肉壁两边压了压。
“呜……”佐助紧抿着双唇,肉穴被拉扯按压地发疼,他瞪了鸣人一眼好像在问他到底要玩儿到什么时候。
鸣人抬起头,眼里的戏谑一览无余,他像是找到新的玩具一般,诱着佐助一步一步踏进他的陷阱里。
又是一阵猛烈的按压,穴内强烈的异物感令佐助无法再维持镇定,腹部一下下的抽搐着像是在回应肉穴里那几根手指一样,前端的性器裸露在外摩擦着衣物,被磨到地方都沾上了透明的淫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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