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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细细描绘它的轮廓,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连带着整个身子一起扭动起来。
可即便他扭成一条水蛇,也无法改变他此前从没有为人口交过的事实,用尽浑身的劲量来讨取哥应星的欢愉,技巧也是无法忽视的糟糕。太温吞了,初始的极乐之后哥应星心底逐渐生出些不耐,他低下头,只见胯下卖力吞吐的人抬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眉头紧蹙,通红的双眼中尽是忐忑,仿佛他稍微露出厌恶的情绪他便能哭出声。
明知是错,哥应星的心却是莫名软了软,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紫川秀的脑袋,低声道:“阿秀,难受就别吃了。”
紫川秀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委屈的神情变得倔强,他垂下眼不再看哥应星的神情,双手揉着柱身旁的囊袋,微微抬起腰使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一些,顿时喉咙中物件儿又胀了一分,只觉得嗓子眼都被塞满,酸胀的感觉令他喘不过气来,咽喉的肌肉一胀一缩,几乎想要干呕出声,又硬生忍住了。
可脸色涨红喉头抽搐,哥应星哪看不出紫川秀的不适,他将手放在紫川秀头上示意他停下,却被小孩儿将手打掉,拒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阿秀,这可是你自找的。”哥应星轻叹一声,抓着紫川秀后脑的头发,猛地向下压去。
紫川秀猝不及防,一股浓烈的腥骚味冲进鼻腔,整张脸都被贴在了阴部,脸颊嘴唇被毛发扎得又疼又痒,不适感越来越强烈,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下意识地挣扎着,却被哥应星按住后脑如同使用物件儿一般一前一后地动作着。
虽然是他自找的,但强烈的不适感仍旧让紫川秀无法忍受,他本就发着烧,缺氧更使他头晕目眩,过快地律动使他喉咙火辣辣的痛。他呜咽着落下泪来,难受地摆着头,试图离开那处,却被哥应星死死禁锢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
“嗯……不……啊……不行……放开……啊……”
紫川秀一边呻吟着,一边拼命地甩头躲避,但哥应星用了大力气,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头发被扯得生疼,慢慢终于停止了反抗,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直到他从嘴唇到喉咙都被操得麻木,头晕目眩,口中的柱身忽然被拔了出来,紧接着温热的腥膻液体迎面而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偏头躲开,乳白色的精液喷了他满头满脸,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结束了。
“难受吗?”哥应星看着满脸恍惚的紫川秀,淡淡地问。
紫川秀茫然睁开眼睛,怔忪半晌,缓缓摇了摇头。
真是无药可救,哥应星简直要气笑了,干脆抓起紫川秀的肩膀将他扔在床上,抓住细瘦的脚踝猛地一拉便分开了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露出中间那一口艳红淌水的肉穴出来,手指一抹便有一大口滚烫淫液涌出,穴口微张,几乎是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显然没有再扩张的必要,哥应星也不管身上铠甲未卸,干脆地挺身进入那肉穴之中,顿时被温润湿热的水道紧紧包裹,比之当才的口腔不知舒爽了多少倍,也不顾那人因为痛苦而皱成一团的五官,掰着手中两条大腿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会带来剧烈的刺激,紫川秀仰躺在床上,身体痉挛颤抖不休,双手死死抓着床单,骨节泛白,手背暴起根根筋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珠顺着额头滴落,混杂着脸上乳白色的精液在皮肤上滚落,嗓子因方才的折磨无法出声,只有嘶哑的喘息从喉咙溢出,仿佛濒死者最后的呻吟。
“现在难受吗?”不知过了多久,哥应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紫川秀迷蒙的眼睛转动一圈,终于看清楚了哥应星正俯视着自己,目光沉静。
“嗯……嗯……”他艰难地点了点头,浑身瘫软得连抬一下手臂的力量都没有,“师父,我难受……”
话音未落,体内的阳具便又一次被抽了出来,微热的精液撒在小腹,紫川秀咳了几声,仰头对上哥应星复杂的目光,竟然笑了出来:“师父,现在我没什么遗憾了。”
何正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那么一瞬间感到非常陌生。
时空融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短短两年时间他和陈嘉岚结了婚又离了婚,生活好像翻天覆地又好像一成不变,离婚之后何正钰依旧是风宇律所的金牌律师,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游刃有余地处理各种案件,仿佛离婚这件事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但他知道,什么都不一样了。
两年前何正钰——四个月后的何正钰,也就是新正钰——消失之后,记忆和情感进入了如今他身体里,两段记忆在他脑海中交汇,一度让何正钰以为他已经变成了另一个自己。
他太急于去成为四个月后的自己了,于是下意识地模仿着新正钰的一切,包括爱的人。他信誓旦旦地把陈嘉岚称为“我爱的女孩”,像新正钰一样爱着陈嘉岚,所有的体贴欲温柔、细心和宠爱,迅速地模仿出来,完美无缺、毫无破绽,甚至把自己都骗了过去——很久之后他才明白过来陈嘉岚那时对他的抗拒,他们是那么相似甚至一模一样,可他不爱陈嘉岚。
与他相比陈嘉岚的确不那么聪明,可她对新正钰的爱却是勇敢而纯粹,并因此有了绝对的敏锐,让她能够准确地认出自己的爱人。
离婚之前何正钰和陈嘉岚的关系已经很陌生了,又或许他们本来就是陌生的,只是被四个月后的新正钰联系在了一起。提出离婚是在某一天的晚餐之后,何正钰在书房里看着卷宗,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抬头,陈嘉岚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神情有些疲惫。
当他们两人目光对上后,她笑了一下,用一种平静又无可辩驳的语气宣布了她的决定。
“我们离婚吧。”
何正钰不知道他这时候该是什么表情,但他的确松了一口气,仿佛一直以来在心上悬而未决的事终于有了结果,不管这结果是好是坏。
“决定了?”他问。
“嗯。”陈嘉岚说:“其实……咱们结婚没多长时间我就感觉到了,你不是他,虽然你很想变成他。”
那一瞬间何正钰的心脏狂跳起来,从陈嘉岚的视角里他的脸色唰地褪得苍白,手指紧攥成拳,几秒钟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
结婚不到一年他们就去办理了离婚,工作人员显然是认识他们的,投在他们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探究。财产分割也很快就完成了,唯一的争议是何正钰想把房子留给陈嘉岚,但她拒绝了,只要走了那只带来时空融合的纸鹤,然后拿着自己的行李,搬回那间曾经时空融合的小房子。
纸鹤被放在了书桌上曾经的位置,何正钰帮陈嘉岚收拾好了行李,然后他们再次陷入沉默。
这种沉默是他们婚后的常态,当陈嘉岚察觉到她的丈夫只是在努力地扮演着新正钰这一角色时,所有的鲜活都在那一瞬间沉寂下去,她的眼神变得陌生,而何正钰开始惶恐,他害怕陈嘉岚有一天会离开,更怕陈嘉岚对他说,你不是他。
而现在那一天终于来了,何正钰走出房门前对陈嘉岚道歉:“对不起,你说的对,我不是他,我只是……很想成为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但当陈嘉岚说他不是新正钰时,他觉得新正钰这时才是真真正正地死去了。
“你也尽快走出来吧,就算你再怎么扮演,他也已经不在了,我们都得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我用了一年时间。”陈嘉岚抓着门把手,看向他时勉强笑了一下,“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好。”何正钰说,但在陈嘉岚关上门之前,忽然把拦住了她,“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放下了,找到了新的爱人,能不能……把纸鹤给我?”
陈嘉岚变了脸色,她应了一声,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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