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错误的花朵(尿道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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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攥紧了搭在谭麒鸣胳膊上的手,面上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您这算是……送我花吗?”
谭麒鸣也笑了:“是啊,我觉得陆老师最适合这种花。”
说话间他慢条斯理地将那根挺翘的阳具握在手里撸直了,拈着银棒放到它跟前比划一番,然后细致地拨开龟头上的小孔,不顾陆宸疼痛的抽气声,把涂满润滑的花茎一寸寸戳了进去。
“啊,别这么深……哈啊……”
狭窄脆弱的尿道被入侵的刺激和痛感过分剧烈,银棒彻底没入时陆宸差点眼前一黑,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喘息声抖得像随时要哭出来。
“好了,这不是都进去了吗。”谭麒鸣轻声哄着,用拇指指腹温柔地抚摸着那朵鲜艳剔透的花朵,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甲泛着珠贝的莹润光泽,只是陆宸没有余力去欣赏,银棒任何一点轻微的移动都折磨得他想要失声哭叫;他知道这只是酷刑的开始,在这支花被采摘前他会一直被迫勃起,无法射精也无法排泄,直到谭总尽兴为止。
说好不会用太痛的……骗子,骗子。
谭麒鸣垂眸观察着怀中颤抖不止的青年,他忍痛的神色好像一只受虐待的小狗,让人在满足施虐欲的同时又心生爱怜。
他伸手拿起被搁置在茶几上的骰蛊,没有忽略陆宸眼里掩饰不住的惶恐——眼下这个情状他当然不敢再喝了。谭麒鸣没有搭理他恳求的目光,晃了晃蛊钟:
“再玩最后一次吧。”
陆宸知道拒绝是没有意义的,闭上眼胡乱猜测:“大。”
他已经不愿细看谭总扔出来的点数了,满脑子都是再一杯下去一会该怎样求饶才能收场,直到谭麒鸣出声提醒才慢慢睁开眼,却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可那真是三个六点。他没有看错。
“你赢了。“
谭麒鸣面上也毫无意外之色,平静地放下骰蛊,抬起陆宸错愕的脸,轻声问:“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陆宸哑口无声地看着他,酸胀感漫上胸口。
他凝视着谭麒鸣看似无波无澜的脸,心想五官生得冷对这人而言就是很好唬人,这样面无表情的时候就算是在紧张,也常被误以为是全无所谓的淡漠。
为什么要在乎这些,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真的知道答案吗,你到底希望我问什么。
良久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碰了碰谭总的俊脸:“你……是不是在生气?”
就算不是明知故问,这也是一个根本无关痛痒的问题。谭麒鸣愣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些许不理解,但又很快明白过来。
陆宸摆明了是在浪费这个权利。
有那么一瞬他几乎冷笑出声,但最终只是阴沉着脸和陆宸对视——同样得益于这张生而冷峻的脸,让人看不透表面的平静之下已经是怎样的怒火翻腾。
他顿了顿,承认道:“是有一点。”
他扳起陆宸的脸,把他从自己身上挪下去,让他仰面卧在沙发上,再慢慢欺身将人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中,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思忖片刻,更正道:
“可能不止一点,我很生气。”
他幽深的眼睛里有种侵略性的危险,让陆宸联想到将要撕碎猎物的雪豹,只听他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还欠了一杯酒。”
陆宸反应了一会,想起他指的是先前被泼掉的那杯,看来谭总是不打算让他就这样赖掉,于是挣扎着想起身:“我现在喝。”
而他很快被谭麒鸣按回了沙发上,动弹不得地眼看着谭总替他从茶几上拿起那瓶酒,再塞进他手里,难道让他就这么躺着喝……想到某个可能性,陆宸的眼神中倏忽闪过惊惶。
“陆老师不是说自己喝不下了吗,”谭麒鸣慢悠悠道,擒着他的手往下半身引,直探向那个不久前刚被手指奸淫过、还未完全得到满足的穴口,不顾陆宸明显抗拒的肢体动作,帮他将瓶口对准,“要喝的话,就用这里喝。”
意识到他是来真的,陆宸的声音开始发颤:“别这样”
谭麒鸣只当没看见他乞怜的目光,像对待闹脾气的狗一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乖,自己来。”
陆宸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搜刮着拒绝的理由:“会把沙发弄脏的。”
谭麒鸣二话不说地拿起他先前脱在一边、已经被浇上不少红酒的毛衣塞在他臀下,顺带着再把润滑剂递给他。陆宸无法,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默默给瓶颈涂上润滑,然后用圆滑的瓶口一点点撑开自己的后穴。玻璃冰冷坚硬的触感刺激着敏感软热的甬道,让他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酒瓶本身就很有分量,陆宸被醉意卸了力,只觉得它沉重得拎不动手腕,但谭麒鸣只是坐在一旁冷眼观看,不仅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还风凉道:“挺贵的,别浪费了。”
陆宸只得咬着牙将它抬高点,被冰镇过的液体倒灌入体内,带来钻入五脏六腑的冷意和灼烧般的痛感,难受的喘息噎在嗓子里,眼角泛起屈辱的红。
红酒瓶的瓶颈并不粗,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吃进去其实不很费力,被这个东西操干的折辱意味远胜过生理折磨本身。这样金贵的酒却被用来做这种事,不过说明十万块的红酒之于谭总和十块的一样只能带来一时的眩晕,昂贵的婊子和巷子里那些便宜的也没有本质区别,只是一个可以任意摆布的可笑玩物。
在谭麒鸣看似不着情绪的注视下,他抿紧唇不声不响地将酒瓶又挤得深了些,直到把瓶颈完全吞吃下去,这画面看起来就像是他欲求不满到不惜用酒瓶操自己,淫荡而无耻。
谭麒鸣一错不错地看着浓郁的红自他的臀缝间溢出,在腿根处蜿蜒,让他好奇所谓破身后的处女血是不是就像这这样这疯狂的念头随即让他自己心中骇然。
——他意识到自己忽然间感到种说不上缘由却无比强烈的嫉恨,因为他不曾真的占有陆宸的法地骑着男人的阴茎,晕晕乎乎地试图往自己要命的点上戳,有时候顶对了地方,腰就受不住地塌陷下来,喘息声也跟着湿哒哒的,像是要哭。
陆宸酒劲起得慢,到这会明显感觉到脑子有点跟不上肢体本能的动作,又觉得浑身发烧似的热,而身后偏凉的身体贴起来很舒服,于是下意识地挨在谭麒鸣胸口前蹭来蹭去,试图挤掉那层碍事的浴袍让他露出更多皮肤。
“呜嗯好热哈,慢点——!”
谭麒鸣原本觉得平时总小心拘谨着的人这么无所顾忌地浪起来很有趣,有心任他自己动一会,这会却被撩拨得难以自持,秉不住骂了句脏话,捏着他劲韧的腰便狠狠顶了进去。
陆宸的身体猛地一抽搐,只是腰被死死按住了无法弹起,只是无能为力地弯折,上半身脱力瘫倒在谭麒鸣身上;与此同时穴壁疯狂地收绞起来,身前憋得紫胀的性器高高挺起,却苦于尿道棒的堵塞无法释放。
谭麒鸣很清楚他刚刚经受了怎样的快感和折磨,轻笑了一声,一手抚摸起他的腹肌,看似是在欣赏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实则时不时轻轻按压着胀了一肚子水的小腹,另一手十分恶劣地摩挲着那朵蔷薇,将它拈出半截,又趁人不防再戳回去——
只听陆宸口中发出尖锐的呻吟,涣散的神志被这剧烈的刺激唤回大半,不完全是疼痛,这一前一后的夹击让他爽得快不能自己,而比射意更糟糕的是
陆宸睁大的眼中掠过惊恐,他摸索着身下不知道在哪定制来的真皮沙发,头顶的枝形吊灯璀璨如水晶,照亮着客厅中秽乱的场景,也照亮他的荒淫和狼狈。
不,不能在这里。不能在他面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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