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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靳行却还没有满足。

他见她不动,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ch0uchaa。她刚刚经历了一次ga0cha0,受不了他这样发狠,胡乱的摇头求他停下,却毫无用处。

又过了许久,他才低吼着在她身t里泻了出来,他俯下身去抱住她,嘴唇贴在她的侧脸,低声地说,“你是我的。”

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拍了一下她的pgu,“放松点。”

她放松不下来,小腹都是收紧的,她头一回坐在他身上做这样的事,总觉得有些怪。

她紧张归紧张,下面却流了不少水,x口sh滑,靳行觉得差不多了,拉着她的手0上自己的roubang。

它在她手里直立着,还跳动了一下。

靳行的声音像诱惑人的天神,萦绕在她耳边,“乖,自己送进去。”

她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自己握着滚烫的巨物,将头顶到了自己的xia0x口处,她双腿撑着抬起身子,颤抖着手往里塞了个头,再缓缓往下坐。

内壁被撑开还是有些疼,她不敢坐的太快,手放在他的x口上撑着上身,咬着牙。

她的xr0u温热的裹上来,里外一冷一热刺激着他,他眼尾发红,发狠的抬腰向上一顶,全根没入。

“啊!嗯殿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腰顶着浑身su软,两臂没撑住,又趴到了他x口,没力气爬起来。

“嗯?”他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手抚上她的后背,0着她背后一层薄汗,笑骂,“小废物!”

她在他x口上屈起手臂撑起上半身,两人的汗混在一起,散发出yi的香味,他的眼眸在黑夜中凝视着她,下身还在不停的耸动。

“嗯这样好深殿下我受不了了”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有气无力的说,“您停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当真停了下来,眼眸含笑,“你自己来?”

她顺了顺气,心想总b他来要轻松些吧,便说,“我自己来吧。”

累了一夜,第二天却是迎涟先醒的。

她昨晚睡了床的外侧,早上起来洗漱过了,靳行才醒来。

他睁开眼睛时,她正站在床边照着铜镜,轻轻的描眉。

他从床上伸出手,把她拽到床边,闷着声问,“做什么去?”

她踉跄了几下站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该去寺院祈福的,要不殿下同我一块吧。”

“我不能去,”他垂眸道,“我身t无碍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好吧。”她有些失望,两人从没一起出去过,她以前未出嫁的时候,都是带着弟弟妹妹们上街去,她要照看着他们,没功夫去逛市,她还是有些期待能和靳行一块儿去玩的。

起码能t验一起被人照顾的感觉。这些年总是她当别人是小孩子的照顾,也该轮到她做一次小孩子了吧。

可他却又有理有据,她面上有些失落,却还是点点头,“那我带着我的丫鬟去吧。”

还没到中秋节,来寺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穿灰se僧袍的师父,绕着大雄宝殿前的广场来回踱步。

韦驮菩萨的宝杵向上,意味可以常住,这代表这个寺院规模不小。

确实,从外到里,除了应有的佛殿和佛塔,还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上面竟完完整整的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大雄宝殿前还种了棵菩提树,迎涟不懂,但她也听过,这菩提树好像很难养活,好像是因为气候的关系,好多寺院移来了,又无力养活。

这座寺院的这株却长势不错。

她绕着拜了一圈,转到了寺院的流通处,去随喜了些香火钱,买了支香来,走到了香炉前。

迎涟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雄宝殿,正中央的释迦牟尼佛慈悲肃穆,宝相庄严。

有个僧人从殿里走过来,双手合十冲她低低头,“施主,可是有烦心事?”

迎涟吃了一惊,也以他相同的动作回应了一下,“师父您好,您怎么知道?”

他转头看了看佛像,“人怀着怎样的心情看佛,佛就以什么眼神回应他。不信您看看,释迦牟尼佛看您的眼神是不是有些闷闷不乐?”

迎涟听了他的话,在转头看看佛像,释迦牟尼佛的眉间似乎真的笼上了淡淡愁绪,双眼含着忧愁的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难过,“嗯”

那僧人笑了笑,又一次冲她双手合十,“施主,您请跟我来。”说完,又冲她低了低头,转身向左进了地藏殿。

她跟着进了去,却总觉得这殿里不对劲。

殿内一个人都没有,以往她每次来时,佛灯前都有人擦拭条案,诺大的殿内,总有几个人跪坐着诵经,这回却一个人也没有。

那僧人转过身来,伸手解开扣子脱下僧袍,盯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反手将她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叫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声响。

她被他sisi摁住,动动不了,喊喊不出,只能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却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迎涟走后,靳行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远处。

既然她不走,他定不能委屈她,她是他明媒正娶来的,成亲那天他没能好好对她,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已经是对不起她了。

她今天失落的神情,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他要做一辈子的阶下囚吗?一辈子以个患了重疾的废皇子的身份示人,不仅自己失去一切,也要把迎涟一寸寸拉近他的地狱吗?

他的目光逐渐y鸷,随手摘了片窗台的花瓣在手指间碾碎。

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门口传来一阵想动,一个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门都不敲一下。

他不耐烦的转头看过去,那丫鬟扑通一声跪下,“殿下,娘娘在路上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什么?”

“我和娘娘在大雄宝殿前,我去找火点个香的功夫,回过头娘娘就不见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靳行先是失措的来回踱了几步,随后站定,心里有了答案。

他怒极反笑,自言自语似的,“这是你自找的。”他大步走到门口,套上外袍,整着衣襟向外走去。

迎涟醒来时,就坐在一个房间的墙角处,房间多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家具上都蒙了灰,大门开着,随着门外的风吹一晃一晃,发出“吱呀”声。

她惊慌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手脚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团,挣扎了几下,不但没能起来,还无力的摔在地上。

许是听到她的动静,屋外进来了三个男人,她吓得缩在角落不敢乱动。

那三个男人高高大大,长得面目可怕,其中一个眼角还有条延伸到额角的伤疤。

他们像看到手的猎物似的打量她,其中一人调笑,“这样标致的美人,嫁给靳行那样的残废,岂不是可惜了?”

另一人径直朝她走过来,她吓了一跳,摇着头呜呜的乱叫,下意识抬脚踢他,却没什么作用。

他蹲到她面前,笑的面目狰狞,伸手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叫什么?一会有你好叫的。”

她看着他的脸,怎么想自己都是不认识这些人的,她努力搜刮记忆,都觉得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

他抬手把她嘴里的布团拽出来,又从身边的布袋中翻出了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又捏着她的下巴,b着她咽了下去。

那药丸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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