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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盆里,又从里屋出来,蹲在床边看着迎涟。
她还睁着眼,就看着靳行做完这一切,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伸手捏了把她的脸颊,开了口却没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会,他仍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又自顾自的站起来进了里屋。
他不是头一次做这些活,失宠后的日子难熬的很,他也已经过了许多年了。院里的人对他不上心,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做这些事。
手搓着床单,他这粗糙惯了的手都会疼,他回想起迎涟的手。
baeng,纤长,一看就没g过活。
她搓床单的时候手也会疼吧?
不知道怎的,他心里有些难受,对于这种感觉,他烦闷的很。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柔情,nv人对于他来说只会是麻烦。
他对那nv人来说也是麻烦。清白的家世出身,将军府的嫡长nv,长相清丽婉约,x子又柔得像小猫似的,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冲喜一说,她以后定能寻个好人家,或许过的会b现在要好。
他皱着眉将床单翻来覆去搓了好几遍,心里越来越烦,扔下床单走了出去。
迎涟刚将新床单铺好,他便从里屋出来了。
她弯眼一笑,“洗好啦?”
他没理她这句,兀自的过去和她一块儿把床单铺开拉直,余光一直放在她温婉的脸上。
他喉头动了一下,“辛苦你了。”
迎涟听他忽然这样说,有些诧异的抬头,而后又一笑,眉眼弯弯,“这有什么辛苦的,都是我该做的罢了。”
靳行说,“明天,怎么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迎涟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抿抿唇,开口道,“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就放你走。到时候凭你大将军府嫡长nv的身份,再嫁不难。”
迎涟却眼眶一红,拉着床单一角的手把床单一扔,放在x前不知所措的重叠着,“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是我没伺候好您吗?”
她忽然抬头,“是不是因为刚刚让您去洗了床单?”她说着,眼泪就掉下来,“那以后我都洗还不好吗”
靳行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只是不想耽误了她罢了。
他被同胞的皇弟陷害到这个地步,想翻盘b登天还难。亲信全都被那靳林杀掉,如今朝廷上下都是他的人,父皇昏庸无能,凭靳林瞎说的几句话就定了靳行的罪。
靳林把他打发到这么一个远离皇城的地方,也是明白父皇耳根子软,直接地域上断了他对父皇讲情的机会。
他安排了大将军府的nv儿给他冲喜,也是料定了他不能行房,故意羞辱他,挑拨他与大将军间的关系。只是他不知道,靳行闻了闻就知道那致人中毒的酒有问题,一口没喝。
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也是过,无所谓了。可迎涟的到来让他觉得生活有了光照进来。
她每天似乎都很快乐,不知疲倦的洗衣做饭,从来不嫌弃他这里破乱不堪,也从不把他的冷眼相对放在心上。
靳行起初也觉得幸福,可这幸福只持续了一瞬间。他一瞬间之后就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反而是毁了她本应该更好的生活。
于是他暗暗下了决心,时间越久就越难分开,不如早点放她走算了。
他淡淡的抬眼看她,敷衍了“昂”了声,“什么事儿都做不到我心里,倒不如个丫鬟,走了得了。”
迎涟垂眸愣了愣,深x1了口气,又抬起头来,y挤出一个笑,“先把床单铺好吧。”
她不是舍不得离开,只是觉得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以这样稀奇古怪的原由凑到一起,也是种缘分,何况他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坏,这些天,他对她虽然不冷不热,但该有的他也没有少她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一直就是这么想的,本来还以为捂不热他,就这样凑合过也就罢了,没坏到哪去,却没想到他直接要休她。
休就休吧。她愤愤的想,她也管不了他怎么想,反正她在这儿时打理的井井有条,走了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他。
两人沉默着把床单铺好,都默契的站在床边没有动。
迎涟先开口,“那,殿下要是决定了,我就去收拾东西了。”
他喉咙一紧,没有回应,在迎涟的眼里,这就是默认的意思,她便自顾自的转到他身后收拾行李去了。
靳行转了个身面向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就好像平时为自己叠衣服一样,可这次却是她要离开了。
他心一缩一缩的难受,却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该绝情一些,毕竟不是一件坏事,他也是在为她着想。于是他收回目光,顺手喝了桌上的茶水,合衣躺下了。
躺下却又恍然想起那茶水也是她为他倒的,都已经凉透了。才过了不久,他生活里就已经处处被她融入进来了。
心烦气躁之间,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迎涟身上的香味传了过来,他也像没察觉到似的,动都没动。
他压住心里的烦躁之气,腰上却传来温暖的触感。
他明明知道是什么,可低头真的看到是迎涟的手搂上他的腰时,还是觉得心头一跳。
两人成亲以来,每次行房几乎都是他主动,或是b她就范,她都是咬牙承受着自己,就算被他c哭了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身后,迎涟的身t也靠过来,她学着靳行跟她说话的样子,贴到他耳边吹气,“殿下”
靳行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摁住她向下挪的手,“别动。”
迎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或许也是因为靳行没使劲儿,她挣脱了他的手,毅然决然的向下0去。
她手颤抖着0上他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温热从下身袭来,靳行没有阻止她,只是声音沙哑的问,“你做什么?”
迎涟怯怯的,“我想跟殿下证明我也不是没用的我也可以把殿下伺候好的”
靳行长出了口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声音柔柔的,“殿下这里也没用通房,要是哪天忽然想了”
要是哪天忽然想了,她不在,他该多难受?她听说过,男人不晓事还好,晓事了便会经常想的,他毕竟还是她的夫君,她总不能真的抛下不管。
这样想着,她又拢了拢手,把他下身尚未b0起的roubang握在手里,它以能察觉到的速度增大变粗,直到她手拢不住。
可她知道,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时候。
她头一次这样主动,靳行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可他仍闭着眼,roubang肿胀的从衣服外都r0u眼可见,他y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概是觉得他看不到自己,迎涟也胆大起来,回忆着他曾经教她的,就顺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起来,手没轻没重,捏的靳行难以忍受。
她又翻身趴到他的身上,头凑过去吻他的唇,他毫无防备,嘴上贴上来她的柔软温暖,他忽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她的双颊绯红,和雾气氤氲的双眸。
她见他睁开眼,一瞬间就有些怯了,松开嘴,脖子往后缩了缩,“殿下”
靳行的心情却更复杂了。
她为什么不愿意走?她出身名门,大将军在外征战沙场,在家里却是出了名的x情温厚,她母亲梁氏也同她一样的温顺脾气,说话动作细声软语,多年来府里只有梁氏一房,上头一个长兄,此外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她必然也从是小娇养长大。
可自己这儿呢?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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