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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阮的腰肢一阵痉挛,刚刚被吮过的阴蒂蹭过了陆时遇的牙齿,顿时抖得更加厉害,大腿内侧的皮肤也止不住轻微地抽,被侧过头的人轻轻地咬了一下。
“好,”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糖果,陆时遇舔了舔唇,双手扣住许知阮的腿根,嘴巴紧密的和肥软的肉逼贴合,“……都听阮阮的。”
许知阮登时又是一个激灵,喉咙里泄出短促的叫,脊背也控制不住地打直,抓着陆时遇头发的手揪得他头皮发疼。
但这显然不可能阻止陆时遇的举动。
撕下了伪装的猎食者暴露出本性,舔得露骨又色情,宽厚的舌面粗野又狂莽地在动情鼓胀的肉户上碾,把肿胀的阴蒂从包裹的嫩肉里剥出来刮,唇舌间满是淫水甜腻腥臊的味道。
许知阮向来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的。插进陆时遇发间的手很快变成了推抵,缠上对方小臂的尾巴也比自觉地收紧,在上面勒出浅痕。
“够了……啊……够了,嗯……”他掉着眼泪,腰肢胡乱地扭,两只脚踩到陆时遇的肩上又滑开,在水面拍打出声响。
陆时遇张口把挺立的阴茎吃到尽根,专注的视线没有片刻从许知阮的身上移开。
——比上一回在巷子里的时候,要看得清楚得多。
赤裸的身体每一下细微的颤动,每一下难以克制的挣扎和扭摆,因快感而紊乱急促的每一次呼吸,以及……这个人因自己而生出的沉沦和动摇。
喉结滚动着,咽下被射进喉管当中的精液,陆时遇又顺着肉缝舔下去,舌头钻进开了小口的雌穴里面勾,灼烫的温度像是要把许知阮的下体都给舔化了,就那样往下坠进陆时遇的嘴巴里。
许知阮咬着手指说不出话了。快感太多了,在清醒的状态下持续满溢,像海啸,从胯下扑上来,搅得他头晕眼花。
脚腕用力地绞在一起,脚尖发着颤抓紧,许知阮听到语法密实的水声如同墙幕,混着自己急乱的喘息和呻吟一直响,轻微的回声在狭小的空间内荡。
“别、别咬我,啊!”蓦地,许知阮整个人往上拱了一下,两只脚踩上了陆时遇的脊背,腿根扑簌簌地抖。
陆时遇出乎意料的听话,立时移开了抵在阴蒂上的牙齿,用嘴唇将其含住,收着颊腮又嘬又吸,几下就让许知阮全身都颤抖起来,抓在他大腿上的两只手痉挛着乱推,指甲失控地在上面挠出血痕——
倏然喷出的淫热汁液兜头淋下,将陆时遇本就被弄湿的头发和面颊弄得越发狼藉,一边的面颊上缓缓地滑落两滴溅上去的白浊精液。
他弯起唇角,对上许知阮茫然望过来的双眼,偏头在紧勒着自己小臂的尾巴上落下一吻,又张开嘴咬住那点发颤的桃心尖尖,克制着力道轻微地碾磨。
又一股汁流从抽搐的屄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在陆时遇没有任何躲避的面颊。许知阮闭上眼睛,全身瘫软着滑进陆时遇的怀里,被按住后背抱紧,敏感的膝弯里挤进来一根灼烫的肉具。
“别动,”陆时遇亲了亲许知阮的耳尖,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一会儿就好。”
“……乖。”
腿弯的皮肤被磨得烫热发红,大腿内侧也敏感得要命,稍微被碰一下,就烧起来一样烫。许知阮悄悄地调整了下姿势,避开了这两个暂时碰不得的地方,悄悄睁开一只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陆时遇在干什么,就被轻轻地蹭了一下眼角。
“我哪儿也不去,别担心,”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许知阮的眼皮也跟着被擦过,属于指腹的暖热触感长久地停留,不愿散去,“你稍微睡一会儿,我去做饭。”
身侧被压得下陷的床垫重新弹回,许知阮看到套着自己外套的陆时遇站起身来,没有任何里衬遮挡的锁骨和小片胸肌露出来,还在滚落水珠的脖颈一侧,划着一道他根本就记不到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抓痕。
让人无端地感到面颊发热。
许知阮微微错开视线,下巴藏进被子里,还有点发麻的脚趾一点点蜷起。
原本转向房门的脚步蓦地一顿,陆时遇弯了弯唇角,忽地俯下身,印上了许知阮毫无防备的嘴唇。并未浅尝辄止的吻,在许知阮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就变得深入。
湿热的舌头塞进来,细细密密地剐蹭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敏感的黏膜被舔弄到发热,喉口艰难地咽下过量分泌的唾液。
潮湿的水声在齿缝间响起,环在耳边荡开在房间,许知阮的耳朵都开始莫名发麻,本就没能平复的心绪再度被搅得混乱沸腾。
没有意识地抓住了陆时遇衣襟的手被覆住,往上带着贴上颈侧,一寸寸地抚过那道细长结痂的挠痕,连被皮肉包裹的骨头都开始发烫发麻,止不住地爬上细微的战栗。
“除了芹菜之外没有忌口,”可偏偏做出了这种事的人抵着他的鼻尖,问出的却是与当前的场景毫无干系的日常问题,“对吗?”
许知阮浑身都哆嗦一下,尾巴都不自觉地绷直了,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战栗沿着后颈,一只爬到了头顶,骨头缝里仿佛都泛起酥麻。
陆时遇低低地笑了一声,也没等许知阮回答,亲了亲他发烫的面颊,就起身走出了卧室。房门合上的轻微“咔哒”声响起,并未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缓缓要远去,油烟机启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跟着传来,伴着一些并不明显的动静,一同被紧闭的卧室门阻隔在外。
许知阮嗅着空气里逐渐飘起的食物香气,好一会儿才蓦然回过神一样,把自己的脸一下埋进被子里,刚刚被嘴唇轻轻擦过的地方烫得简直要烧起来,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氧气都仿佛变得短缺。
那是一种与被快感逼到绝境时,并不相同的窒息感。
——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让许知阮感到无措。
被子底下的尾巴不自觉地又卷成了一团,桃心的尖尖蹭着床单左右来回地转,许知阮猛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让自己过热的大脑稍稍降温,恢复了最基本的运转。
所以,首先——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知阮睁开眼睛,往后摸了摸自己不安分的尾巴。
自己的翅膀和尾巴,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冒出来,这一点许知阮在之前有一次在打游戏,被气到差点摔手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他甚至凭借本能,稍微学会了一点把它们藏起来的办法。
虽然之后会感到很饿,但只要他想,这会儿他就能让这条晃晃悠悠的尾巴,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消失。
只是……
想到陆时遇满脸困惑地反问“尾巴怎么了”的样子,许知阮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果然还是……很奇怪。
就和上次去海洋馆——或者应该说,自己“受到魅魔影响”,和陆时遇的每一次相处——的时候一样。似乎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无论自己身上出现什么样的状况,对方都不会产生任何怀疑,而是将其当做理所当然的常识来接受。
——真的不会产生任何怀疑吗?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产生怀疑?
许知阮从被子底下探出脑袋。
今天在来之前,陆时遇并没有吩咐他做什么吧?为什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认定了,自己一定不会把人推开?
说起来,“魅魔”的技能……到底是什么?
不同的魅魔技能并不相同,被契约的魅魔技能与契约者相关——陆时遇显然也是知道这些的。可到现在为止,对方甚至没有做出过哪怕一次探究、确认这一点的举动。
到底是不想去探究,还是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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