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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潇宁闭口不言。
好一会儿他摇摇头，“没有女装。”
不等系统回答，他再一次摇摇头，“我没有女装，才没有女装。”
【那宿主有照片吗？】系统伸长了猫头，【我可以看看照片吗！】
“没有照片。”江潇宁继续摇头，“没有照片。”
系统静默了一小会儿，结合宿主曾经的态度，它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偷偷凑到江潇宁耳畔，【是因为照片在段明砚手里吗？】
江潇宁不说话了，无论系统怎么说他都不说话了。
系统明白了，照片真的在段明砚的手里。
而江潇宁不肯开口的原因也因为是段明砚的确有他的照片。不仅有，还是在初中的时候就有了。
那个时候他们刚上初一，分在了不同的班，那天江潇宁因为值日在放学后留下打扫，而段明砚也照常在校门口等他。
等到江潇宁收拾好了卫生，锁上了门，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时，他这才背着书包向校门口走去，远远的就看见段明砚的身影。
“潇潇。”等到江潇宁走得近了，段明砚一把揽过了他的肩，“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什么？”江潇宁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一张崭新的照片便在他面前晃了晃，等到他看清照片上的人时，江潇宁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他伸手就要去抢，“给我。”
段明砚躲了过去，“不给！”
“你。”江潇宁拉住了他的衣角，不准他跑，一边继续伸手去抢，“还给我！”
段明砚见状双指并拢夹着照片，将手举了起来，“我就不给。”
江潇宁一边把他的衣角往下攥一边踮起了脚，执着道，“还给我。”
段明砚站着不动，只把手举得更高了，“你拿的到就给你。”
江潇宁连续踮了两次脚都拿不到。
好像无论什么年纪，他都永远要矮上段明砚一点，幼儿园是，小学是，初中也是。
如果说小学三四年级那会儿还好，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只隔了两三厘米，但在五六年级之后，段明砚个子猛窜，但江潇宁还是稳定的一年长一厘米。直到初一时，段明砚身高已经一米七，而江潇宁还是只有一六米一厘米的身高。
所以他这会儿无论怎么踮脚，都拿不到段明砚手上的照片，着急得江潇宁还跳了几次，但都被段明砚躲了过去，“诶，跳起来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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