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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像在责怪我的女器,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但已经晚了。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的水一股股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真的不行了呜!”我张大口,眼神失焦。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一到性事就像变了个人,时常把握不住,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阿季被夹得叹气,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在持续的顶弄里,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窗外黑漆漆一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动身体,感到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

房间没人,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慌张:“阿季?”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哥你醒了!要,再睡会儿吗?”

他语气极不自然,我一下回忆起昨晚,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动。

“你……”一开口我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嗓子沙哑咳了两下才找到声音,“你在干嘛。”

阿季“啊”了声,心虚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低:“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看我,小心翼翼生怕被责怪,但见我没什么反应,又生出些得寸进尺:“都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还解释:“后面几次我们在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红着脸打断他,愣在门口的人兀然将那点坏心眼藏起,人也一并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失禁,昏迷。

又羞又闹,这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在枕边叫我也没消下去。

“不要生气了哥。”腰上一重,阿季头靠上去:“别不和我说话。”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但完全推不动。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我顿了顿,措不及防和抬起头的阿季对视,他眼里没有戏虐,似乎是真的在担心我会因此生气不理他。

我偏开头:“……也不是不喜欢,我只是。”

又打磕了,阿季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不喜欢他操得太猛。

“那哥喜欢是跟阿季做这个嘛?”

“……”

“怎么又转过去了哥”

“你闭嘴。”

“哥,”我感到腰腹被拱了两下,阿季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像撒娇的小狗:“对不起嘛,不要生气,哥——”

“好了好了我没生气。”我实在受不住他这样。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指间被柔软的发丝填满,手感很好:“睡一会儿吧,我只是有点累。”

“那我和哥一起睡!”阿季眼底一亮,拉住我的手轻吻,他俯身过来,紧着额头又被亲了下,耳边的语气温柔:“晚安!”

昏暗中只有松环窗帘透出的月光,被子上的月光晃了几晃,我躺在阿季的臂弯闭上眼睛。

阿季。

季鸣。

我快要分不清,分不清现在对我好的是这个会把挣到的钱全部塞进我帆布袋的阿季,还是那个报纸上,电视里,网络词条中远在天边,西装革履,看上去和我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际的季鸣。

那是一段足以填满我过去人生所有疮痍的美好时光。

阿季的临时网模很顺利,店铺老板也很体恤,又或者纯粹是看阿季那张帅得难得,大幅拉动店铺销量的脸,才会在这个以电子支付为主的时代不嫌麻烦地支付现金给他。

阿季每天回来总扬着眉梢,求夸似的口味跟我说自己今天又赚到钱了。

我就笑着走上去夸他亲他。

法,求生欲望达到巅峰,手腕手臂划出的几道血口也全然不觉痛。

快点……

再快点……

太慢了…太慢了……

又一道闪电劈下时我终于割开手上的束缚,轻声推开虚掩的门,喔走到客厅,旧沙发上霖峰正熟睡着,鼾声起伏。

我冷眼看他,殷红的血珠顺着青白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我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手中的玻璃碎片被攥紧又松开。

反反复复的。

某个念头在脑海中摇摇欲坠。

窗外雨势减小,赶在彻底雨停前,我最终什么都没做地离开了。

我才17

人生还不到三分之一。

我不能,也不愿,把自己的一生赔给人渣。

像是赌着口气,我逃离了那里,又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我以为等待自己的新生,但却是又一轮的沉重现实,

仅一段时间过后,我就发觉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在上城这样的大城市谋生简直异想天开。

街角烂菜叶的苦,过期面包的酸,天桥下的酷热与巨寒我全都知道,全都切身体验过。

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上顿就没下顿,那晚离开前的雄心壮志被名为现实的冷水浇透完全。

可痛苦不仅仅只有物质,精神上的空缺也日渐让我崩溃。

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像生活中阳光下的老鼠,有段时间餐厅的点单客人是我唯一的交流对象。

蛆虫般的生活,烂透,也糟糕透。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愿回去,那里是生不如死,于是就这样叫着牙在上城,竟然也苟活了5年。

这五年我对上城最大的感触是,果然繁华,也果然冷酷。

成年后我找到的法。

我的自慰次数寥寥,对这种事情算的上是一窍不通,我抵触自己的畸形的身体,所以总下意识的抗拒。

抗拒那道躲在阴茎下面,原本应该是睾丸的地方却平白多出的不该有的细缝,那是我人生绝大多数不幸的来源,是我被叫做异类,活在街坊邻居鄙夷目光的源头。

但此时那些过往像高叠起的积木,叠到一定高度,不用触碰,只是风吹便会摇摇欲坠地整个晃动起来。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粘腻。

一想到这粘腻跟阿季有关,我便心跳如擂,喘息几近压抑不住。

这个羞人的事实只是想到我就已经脸红心跳,连呼吸都不知道如何继续了,只能咬着被角,努力克制不发出声音。

“哥。”

我一僵。

“……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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