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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娘嘞!我干一辈子也保不准挣这么多钱!”
“可不是吗,好像提供线索就给五万!”
茶馆内的氛围悠扬高雅,后厨却火气缭绕,每个人机械地重复岗位工作,瓷碗碰撞,铁推车的焦急步伐,服务员粗粝的吆喝,杂七杂八的噪音混成一片。
我的培训期还没过,不能做餐桌服务员,在闲暇时间要来后厨暂做洗碗的工作。
“王姐。”我打断面前两位中年女子的谈话。“经理叫你。”
可能是此时我的脸色太差或者被叫“王姐”的妇人最近真犯过什么事,听清后神情猛变,一路小跑离开。
“小扬啊,你这个年纪应该去上学的。”
我补上空缺的位置,闷头刷碗不愿理会旁边人的搭话。
一旦应声就要再听一遍她名牌大学儿子的“传奇人生”,顺便言语间再夹杂点对我的鄙夷讥讽。
我不懂这种建立到别人身上的优越感从何而来,也懒得出声回怼“你儿子那么厉害干嘛还让你在这里刷碗。”
“啧。”妇人啧了我声,自讨没趣地不再搭话。
于是我又开始防空,心口堵了块干掉的口香糖一样闷疼,全是被刚才的闲言片语给搅弄的。
一百万。
什么概念。
对于不富裕的家庭而言着一百万足以支撑起未来的四五十年,甚至一辈子的打算。纵使方才背对着她俩,但那语气里的惊讶渴求却听得明明白白。
烂熟的涩果,顽劣紫红的汁水顺裂缝流出,酸涩粘腻浸了我满身。
一直到回租住的房子这股闷烦也压不下去。
我知道现在的正确做法应该是拨通寻人广告上面的电话,把情况如实说出,然后等待阿季真正的家人来接他,让他回归原本正常富裕的生活。
这样的想法从看到寻人信息的那天起便不断在脑海中盘旋打转,不下数百次,嗡嗡乱叫的苍蝇,吵得头昏脑涨,但从未践行过。
我吝啬,自私,甚至明知这样的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触及法律。
但我依旧漠然站立在人群之外,圆圈之外,看最中心的人急得焦头烂额,内心毫无怜悯。
“阿季。”
老旧的铁门一推就吱呀作响,屋内空无一人,我低低唤了声,没人应。
“阿季你在吗。”我转头向有哗啦流水声的厕所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几乎是每天离开和回来的瞬间都会处于巨大的不安和心惊胆颤中,怕某天回来屋里空无一人,又或者站满了警察。
“……哥。”
是阿季的声音,隔着门和水流声我听不太清,但隐隐约约听到粗喘。
心中警铃大作,又犯了?!我慌忙推开留着虚掩着的门,焦急的话语还没脱口,便被眼前的荒淫景象惊愣在原地。
昨天哭得太累,直接睡了过去,放在洗手台上的内裤没来得及洗,性事留下的体液精液浸出一块深色的暗渍。
然而那条脏内裤现在正被人紧攥在手中,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布料,高挺的鼻头抵上埋进那处暗渍。
“嗯……哥。”
喘息声,嗅闻声,粘腻水声,交杂着逼仄空间里的浓重腥臊味,乱成一团地轰进我的五体感官。
又被喊了声,但我这次不敢作任何回应。
性感的背脊微微起伏,动作迅疾地挺动着,后腰处有条从肩胛开始的深沟,一直蔓延到挺翘的臀肌。上面覆了层薄汗,昏黄的灯光一打,汗津津的,流光摇曳。
“呃。”背对着我的人一声粗喘,随之后腰狠狠抽动,手臂上的青筋猛然一勃,那股子腥臊味顿时更重了。
我被这活春宫的一幕硬生生惊住,不敢出声,连呼吸都不敢放重。裤子遮掩住的肉缝微颤,又涌出一股黏水。
“阿季…”
我虚喊了声,背对着我的躯体明显一僵。
阿季半晌才转过身,“作案证据”被藏匿在身后背着的双手。
他很少能在我面前藏住情绪,遮不住的神情变化,先惊再喜,最后竟然生出一丝羞愧,怯懦的歉意。
“……对不起。”
他道歉,可我还没说他错在哪里。
“为什么要道歉。”
我走上前,伸手揉住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指尖抚摸摩挲肿大的龟头,很滑,还带着高潮后的跳动余韵。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射完就撸的法子,紫红的粗棍顿时在手心跳得更加厉害,阿季连声吸气,话也吐不流畅。
“不应该,拿哥的,内裤。”
“只是拿吗?”我视而不见他眼里的祈求,继续逼问。
“……也不该,闻。”
最后的字低到几乎不可闻,我抬头去看他。高出自己近一头的男人此时竟有种躲无可躲的难堪,耳根透红似血。
我心恻一动。
阿季是依赖我的。
对我有那么强烈的欲望。
所以其实他也不想离开的对不对。
对不对。
……对的吧。
找到心安理得的“遮羞所”,我慌忙地将伦理道德关押进去。目光扫过阿季英俊的五官,从眉眼,滑到鼻骨,最后落到嘴唇,下颌。
要不就……顺其自然吧。
等到了万不得已的那天再说。
我近乎侥幸,逃避地想。
“不用道歉,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心里那处的酸涩暂时缓解些许,我退开一步,决定不再去想,伸手到阿季背后抽出了那条脏内裤。
“……这是。”
指尖触到灰白液体,粘腻温凉,散发着性器的味道。纵使脸皮厚似城墙,也难抵撞见心上人拿自己内裤自慰的场景。
我瞬间羞赧,面色通红,呼吸也完全乱了篇。
……变态。
“你……你先出去吧。”
我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哗啦的水流声遮掩如擂的心跳。
逼仄的陷入诡异单声调,感受到身后人没动静,我又开口去催,嘴上的语气重了点,但头是一点也没转动。
“啊。”
后背忽然被裹卷进宽厚坚实的胸膛。
阿季赤裸上身,我又只穿了件短袖,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住身后的温热体温。我不禁缩瑟,箍在腰间的手顿时搂得更紧了。
“哥……我下面疼。”阿季说,声音哑得要命。
疼?哪里疼,疼是痛感,应该是软掉才对,而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我的后腰上。
“你不是刚射过吗。”我羞臊,声如细蚊。
“还是疼…”
耳朵被毫无防备地舔了下,我呻吟出声,兀然感觉后腰处的热棍更“激动”了些。
“都怪哥,昨天阿季只做了一次,不够,所以疼。”耳边的嗓音低哑,带着点急而不怒的抱怨意味。
“但我下面也还疼……”
这句不是谎话,昨天做得急,阿季那根又异于常人的粗大,纵使只做一场,也挡不住腿间的酸涩不适。
“那让阿季磨磨,磨下豆豆就好。”
耳尖被含住,柔软的舌根舔舐喊含弄,腰一软,双腿间的衣物被不管不顾地直接褪掉。
“哥……”
又在撒娇。
傻狗知道我吃这套。
脑海里又浮出方才推开门的那幕,逼仄空间里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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