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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之后,远远的瞧见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吵了几句,然后何姊姊就走了!项大哥望着她片刻,才进房中。”其实她是一直躲在附近偷窥他们,但是这种事怎能说出来呢!
“哦!”文池月低头深思。
“文姊姊,你知道为什么何姊姊那么的生气吗?”
“我想她可能是在吃醋吧!”
“吃醋!何姊姊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说”孟思雪蓦地眼睛一亮。
“不错。”
“嘻!真好玩,何姊姊跟项大哥,嗯!还算挺登对的。”
“思雪,你方才可有瞧见如倩妹子是往哪儿去了?”或许她此刻正需要有人能与她谈谈。
“我见她往庭子去了。”
何如倩一手支著头,坐在百花亭中。
唉!奇怪,这阵子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无由来的发脾气呢?
项晨又没招惹她,为何她总对他感到生气?尤其是见他与孟思雪在一起时,便不自觉的怒冲胸臆,这是为什么?
瞥见枝头上站著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吱吱喳喳的不知在叫些什么,但是看那情状,煞是恩爱。
不觉心中一动,忽想起那日在林中的情景;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的武功那么的好。当那坏蛋的钢刀架在她的颈上,威胁他时,他定定的望着她,之后便答应那坏蛋的要求,将剑交给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她竟心急的大喊“不可以”完全没想到那把大刀正架在她颈子上,只要轻轻一抹,她便香消玉殒。那时她所想到的是他将剑交出去,一定会没命的,所以才心急的大喊。
可是他为了她,果真将剑交给了他们,想至此,不禁觉得甜滋滋的。
她伸手抚著肩上的伤,那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全没顾虑到自己的安危,只想要为他挡去飞镖。
想到他见到她中镖的焦虑神情,心中微觉一暖,为了她中镖,他竟然愤而将他们全都废去了武功,这对习武之人而言,真是生不如死!
再想下去,她不禁羞红了双颊,他竟然那样为她解毒!
又思及那一吻,心头不禁如小鹿乱撞般怦怦跳著。
那吻的感觉--好奇妙,甜甜的、火热的,教人不由自主陶醉其中,无法思考。
啊!真是羞死人了!他那样非澧她,她竟然
羞得用双手捂住脸庞,仿佛有人在笑她似的。
“妹子。”文池月奇怪的望着她半晌。
好像有人在唤她,她放开手,抬头看“姊姊。”
“你怎么了?不舒服是吗?脸怎么这般红!”文池月关切的道。
何如倩闻言,忙用手抚著脸颊,羞怯的道:
“没什么,可能是晒了太阳吧!”
“哦!是吗?”她怀疑的盯著她瞧。今天的太阳并不烈,怎么可能把脸都晒红了!况且她在亭子里,根本晒不到太阳。
“姊姊,你找我有事呀!”
“我听说你与项公子,不知为何起了一些争执?”
何如倩皱起了眉头,想不到传得这么快,不过是方才的事,姊姊立刻知道了!
“嗯!”“你们为什么事起争执,可以告诉我吗?”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些小事而已。”不是她不想告诉文姊姊,只是想想,还真是没什么事。
“妹子,咱们俩既已结为姊妹,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吗?我很希望能为你分担一些事情。”文池月诚恳的道。
“姊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件事她自己都不太明白,要怎么对她说呢?
“没关系,你只要说出你心中的感觉就好了。”
“这应该要从何说起呢?总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瞧见项晨与孟思雪在一起,心头就觉不是滋味。”她很困扰的道。
文池月闻言,轻笑一声,道:
“妹子你不明白,不过我想我明白。”
“哦!姊姊知道这是为什么?快告诉我!”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这怎么可能?我为何要吃他们的醋?”她吃惊的道。
“妹子,这就要问你自个儿了!你心里对项公子是否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感觉?”
“我”她偏头凝思,半晌才道:
“没见著他时,我会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些想念他。见他不开心,我也会觉得不开心,若他开心呢,我也会很开心,不过若是我瞧见他与思雪有说有笑,我就会觉得很生气。”
“妹子,你可记得上次你曾问过我喜不喜欢孟公子?”
“嗯!记得。”为何姊姊忽然提到此事呢?
“那时我对孟公子的感觉与你相同,见不到他时,我非常的想念他,想要见他面,每当一想起他,心里便觉得甜甜的,可是因为见不到他,又觉得苦苦涩涩的十分难过。当我见到他开心的笑容时,我也仿佛被他感染似的,也很开心。可是若他不高兴时,我的心便也跟著沉重起来。有时候我会想到,也许将来他可能会再纳小妾,我的心顿时感到疼痛难忍,我不希望将来有人来跟我分享他的感情,不过,将来的事怎么样,并非我能掌握预知的,只要他现在对我好,那就够了!”她露出一抹幸福的笑靥望向何如倩。“妹子,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何如倩错愕的呆望她:
“姊姊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是喜欢项晨的!”
“我说没有用,要你自个儿也这么认为,那才是真的。”文池月好笑的瞅著她一脸愕然的神情,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她太震惊了!一时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会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粗鲁的人?
他有哪一点值得她喜欢呢?
既不温柔,又不体贴,也不是什么英雄豪杰。
好像不太对,这几日他对她倒也是温言软语,不曾再恶言相向,而且每到吃药时间,他总也是细心的为她端来汤药。还有上次在林子中,他对付巫山九恶的情景,倒也不失为豪杰。
她支著头,呆怔的回想文池月说的话,没注意到她已悄然离开。
良久,她自言自语的道:
“好吧!显然他不太差,那我就决定喜欢他好了!而且他还瞧过我的身子,还亲过我,依礼,除了他,我是不能再嫁其他人了,对,他得负起责任娶我。咦!不对,我决定喜欢他,可是他喜欢我吗?或者是,他根本喜欢的是思雪呢?不行,他亲过我,不可以再喜欢别人,哼!他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定要他好看!”
“唉!是谁说过自古多情空余恨,说得真好,想我一片真心,却教她给糟蹋成这样,真是不值!可是却又偏偏放不下她,真是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自找苦吃,怨不得别人,唉!”项晨坐在房门廊前的栏杆上,对天长叹。
“项兄,作啥哀声叹气的?”孟机好笑的瞧着他长吁短叹。
“唉!没什么,不过是感叹世事无常;昨日的仇人,可以变成今日的朋友。”
“项兄因何有这般的感叹呢?”
“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随口道的。”还是别让他知道,免得届时他笑话了。唉!丙真十年风水轮流转,不久前他笑他,现在呢?他比他更傻。
“项兄,我瞧你这是有感而发?!”
“这话怎么说?”项晨不解的盯著他。
“你应当比我还清楚,怎么反倒问我呢?”孟机神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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