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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传递给他,管少阳才叹了口气。“对不起,吓着你了是吗?”夜儿恻然地轻摇螓首。“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不该单独行动,你早就告诫过我的,而我却任意恣行,惹出了危险还连累了你”她抬头,难受地看着他。“对不起。”“傻瓜,都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了,何况,意外原本就不是你我可控制的”他莫测高深地道,垂下眼睫的黑眸闪过精光。一次可叫“意外”然而连续的意外就不单纯了,他十分肯定对方是为黎夜儿而来。是什么动机?他到现在仍猜不透。“保护喜欢的人,本就是男人的责任”他昏迷前的话语淡淡地飘进她脑海,夜儿的心怀有了一种温存的感觉,缓缓地包围了她害怕的心灵,不管他说的是有心抑或无意,她都会好好地将它珍藏。“你渴了吧?我去为你倒杯水。”她朝他漾开了绝美的笑容,起身。“嗯。”管少阳回过神,视线转回她身上。在他昏迷期间,她已经换上了简单的白衣长袍,清灵素雅得就像落入凡间的仙子一道金色的光芒在脚步移动之间透出,他仔细一看,原来在她光裸的足踝上系着条金炼。黎夜儿≈ap;ap;x5f88;≈ap;ap;x5feb;地端来了水,递给他。“你在瞧什么?”她注意到他正专注地看着某种束西。“那脚炼是哪儿来的?”他指着她白皙似雪的脚踝,那链子形状特殊,不似一般女子缀饰的金品。夜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蛋。他的昏厥让她忧心忡忡,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尚未着鞋。“哦,这链子吗?这是我自小就戴在脚上了。”她解释道:“我想这是爹娘留给我的遗物之一,也就没想过要将它卸下。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我是觉得它的形状很特殊,好奇。”管少阳拉过她,仔细端详。如果他没看错,那炼坠上的依稀是把钥匙模样;将锁匙塑成炼坠很奇怪。难不成,那其中有何用意?“是啊,一把钥匙模样的炼坠真的很特别,雪表姐有回好奇想把它卸下,被姨娘瞧见,差点被责骂呢。”夜儿莞尔笑道:“那时姨娘还谨慎其事地嘱咐我别随便让人看见这条链子,好像里头有什么大秘密似的。”大秘密这三个字像是直直击中管少阳的注意力,他脸色微变。“你姨娘她还曾说过什么吗?”避少阳想起这一路来所遇到的危险,疑点似乎慢慢浮现。或许,这条链子的秘密是所有幸与不幸的。“你的表情好严肃。”夜儿不解。“难不成你也认为它有什么秘密之处吗?”“不不是。”管少阳暗自抑制自己怀疑的口吻,笑嘻嘻地道:“我在想,搞不好它是一把开启宝藏的钥匙”等等等!他说了什么!?避少阳沉下了脸,为自己的这番猜测讶然,这也不是不可能。犹记得席吹雪说过夜儿的爹为一珠饰宝器的大商贾,或者,也真有个藏宝的地方,而她脚上的炼坠正好是一把财富之钥,只是夜儿并不知情。夜儿为他这番逗趣的言论笑开了。“怎么可能嘛!”“当然不可能啦,因为是我胡诌的!”他恢复了笑容,朝她眨了眨眼。“你真是愈来愈聪慧了,一定是被我潜移默化的。”世事无“绝对”不管如何,多年前黎家血案真正的原因必须找个机会查证。唯有将事实真相找出来,才有可能解除夜儿的危机。“我看,你倒是愈来愈不知羞了。”说来说去就是在褒扬自己。“是啊、是啊,还不知方才是谁紧紧靠在我怀里舍不得放开。”他向来十分有把握可以逗笑夜儿,尤其是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真可爱。黎夜儿脸轰地红了。“那情况不同啦!”紧急时刻,她急慌了心神,哪脑萍虑那么多。呵他还没提到为她吸取蛇毒的事咧,就脸红成这样!傻夜儿“你笑什么?”好奸诈的表情。“没有啊。”呵美人出浴,平白占了便宜。“我明明就看到你在笑!”“哪有?”装无辜,他最擅长了。烛火荧荧的山洞中,声声笑语驱逐黑暗,惹来无尽情愫,缓缓滋生原本管少阳认为夜儿身上的蛇毒虽解,但蛇伤未愈,应多作休息,可在黎夜儿的坚持下,两人再次踏向寻人之路。唉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明明“阳哥哥”他,就在眼前,却是不能承认,平白多走了冤枉路。非但如此,他还得担心日后该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而不会让夜儿觉得受欺骗。太难了!他叹了一口气。别看夜儿个性单纯不与人争,可她骨子里的执拗却比任何人都强,否则,一个深入简出的姑娘家,怎可能不远千里,只为答应了别人的承诺?天边的幽暗慢慢罩住了阳光,顷刻之间天色便灰暗成一片。看来是要下雨了。纵是马不停蹄地赶路,也抵不过急雨霹雳啪啦地直下。在骤雨变大前,他势必得找个地方让两人躲雨,就算身强体壮的他不要紧,但夜儿就难说了,他记得她幼时身子并不好。避少阳加快了马的脚步,终于,在森林的深处,他眼尖地瞥见了一幢竹屋,应是附近猎户樵夫中途休憩之处,虽然简陋朴拙,应可暂挡一挡风雨。“夜儿,醒醒。”他轻唤熟睡的她。再不进去躲雨,她蛇伤未完全痊愈,若再染上风寒就更糟了。“我们到了吗?”黎夜儿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抬头一看。“这里是?”避少阳抱她下马。“可能会有一场大雨,我们得在这儿避一避。”“唔落雨了吗?”怎么她一点儿也没发觉?黎夜儿低头,不知何时她的身上已覆了件外袍,上头温暖的触觉驱散了骤雨的寒意。这是她认得衣袍的主人,便是眼前在树下系马的男子。是他吗?雨水滴滴落在他昂然的身躯上,湿了他一身衣袖,山里料峭的寒风刺骨,他却将外袍给了她。黎夜儿不知心里泛起的究竟是什么滋味,那是一种复杂、她从未尝过的味道。“好了,你还呆站这儿!快进屋呀!”管少阳拨开发际的雨水,快速地扯住她便往竹屋里冲。“哦,好!”他的急喊冲散了她心里响起的声音,任他拉住她的手进屋。几乎是撞开了外门,他们快步急往内门银亮的光芒划开了湿冷的气息,锐利的剑气狠狠地劈向两人。“小心!”避少阳警觉地在剑劈上的前一刻闪了身,长臂快手地抱紧了黎夜儿,退至一旁,他怒不可抑地瞪着胆敢偷袭的混蛋。令人意外的,竟是位女子!“阁下有何不满,须狠毒至此?!”刀剑不长眼,连人都不长眼,简直有病!“擅闯,杀无赦。”冰冷的唇瓣吐出如冰珠般的话。方才若是他迟滞微末,砍上的就是夜儿纤弱的臂膀了!而这个怪人竟然只用五个字来解释?!避少阳气极欲怒骂“无情,退下。”温文的嗓音及时响起。“是。”冷若冰霜的女子依言退开。这时管少阳与黎夜儿才看见,原来角落的床褥上盘坐着一位白衣男子。而他尔雅和善的气度与白襟上斑斑的血迹令人怵目惊心。“抱歉,无情只是善尽她的职责,非存心冒犯。”男子抚住胸口说道。“你受伤了!”夜儿惊呼,就要向前。“站住。”冷剑又挡在她回前,不只是那女子,连管少阳都紧紧地拽回她,不准她妄动。“你不要命了?!”管少阳气急败坏地骂道。连对方是敌是友都不清楚,还敢离开他身边?!“他受伤了呀!”黎夜儿总觉那张狂的血腥赤红很不舒服,挣脱管非的手掌,她走上前探视。“我叫黎夜儿,站在身旁的这位是我的义兄管非。”幸好此时她身着男装,举止行动较不受礼法所限。何时他又变成她的义兄了?“你”管少阳气闷,心里虽恼火,但也明白这个善良又单纯的笨蛋外表柔弱,可内心却比任何人都固执,想做什么就不会有所顾虑,假如他限制她发挥“善心”说不准等一下还会挨她的白眼。罢了,还是小心看顾她吧。“黎夜儿是吗真是好名字。”盘坐床上的男子浅浅笑道,和暖的眼神看向护卫示意。“无情,退下吧。”他并没有反对黎夜儿的探视,反而语气轻和有礼道:“你我素昧平生,黎公子不惧陌生人?”“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在翻视的同时,夜儿稍分神问道。他不明他为何有此一问。“凌霄。”“好了,大家都已互留姓名,也算是朋友了,凌大哥应不会拒绝我的好意才是。”凌霄此时才明白他问自己姓名的用意。“这世间肯对陌生人付出的好心人已经不多了,我怎可能拒绝你的好意呢?”他呵呵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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