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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哥,以后你再来教堂,我陪你一块啊!”这人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堂里格外突兀,惹得伍沽很是烦躁。
连一旁的神父也不悦的看过来。
丑陋、油腻、谄媚、聒噪,但看在上帝的份上,宽恕他这一次。
伍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着神像这么想着,接着抬起一只手叫手下把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拖了出去。
随着大门的关闭,教堂恢复了肃穆的寂静。
伍沽完成祷告,转身坐到了台阶上,望着花窗玻璃上的天使像开始抽烟。
温暖明亮的光透过天使的身躯,一条一条的洒在教堂的地板上,形成一块一块的光斑,映的教堂里很是温馨。
实际上,鳄牙湾根本算不上民风淳朴,没有几个人的手算得上干净,连这座唯一的教堂都是地头蛇赵饕建造的。
伍沽,是赵饕的独子赵海龙的义子之一,排行老五。
当下伍沽接手了码头的生意,坐落在码头附近的教堂自然不敢招惹他,但也不怕他。
赵家人都信神,自然尊重每一任神父。
修女们以为教堂中无人在,拿着拖把、提着水桶进来擦地。
最先看到伍沽背影的修女吓得差点把水桶打翻,听见动静的伍沽一回头就见神父先他一步驱赶她们出去。
“她们无意打扰,请您宽恕。”神父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朝他道歉。
伍沽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神父的反应过于谨慎了。
倒是那个提着水桶的修女引起了他的注意,小细胳膊小细腿的竟能提动这么重的桶。
……
鳄牙湾有十六条街,划分给伍沽的只有靠近码头的三条,住的大多数是给码头做事的人,现在也是他的人。
另外的十三条街是他三哥扇铁的管辖区域,中间由一条护城河分割开来,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傍晚伍沽从河边的餐厅吃完饭,见一个白白净净的人蹲在地上在卖茉莉花串,在一列摆摊卖货的商贩中显得有些突兀。
他好奇的走上前,蹲着的人先是看到他的皮鞋,“先生,茉莉花串,一块五一串,五块钱四串。”
一抬头见是伍沽,吓得差点坐到地上。
他今早上在教堂就是因为没拿稳水桶惊到了他,被神父责罚,用木尺打了屁股和大腿。他见伍沽一直盯着自己看,还以为他认出了自己,要灭他的口。
其实伍沽早上根本没看到他的脸,更没认出他是谁,只是单纯觉得他长得好看,看的过于仔细了点。
“这些花我都买了,把你名字告诉我。”伍沽指了指篮子里的花串,又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两串,“你戴的这两串我也买了,不用摘,戴着挺好看的。”
“孙晴。”他本想胡乱编一个名字骗伍沽,可伍沽是连神父都忌讳的人,他要是想知道自己的名字,有几百种办法。
伍沽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庆幸自己戴了墨镜,继续用眼神吃他的豆腐。
孙晴很瘦,t恤和短裤在身上宽松的不像是他自己的衣服。他蹲在地上,伍沽一低头,从变形的衣领能一眼望到他的胸,微微鼓起。
这奶子还行,瘦成这样也没耽误长。
孙晴看不出来他在盯自己哪里,只觉得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想逃。
伍沽从口袋里摸出现金,蹲下身来,塞到他胸前的口袋里。这才看清楚他这件t恤是学校里的运动衫,口袋上还绣着学校的名字。
“鳄牙湾第一中学?”伍沽看够了,就不想他再被别人看光,帮他把运动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捏着他的下巴开始仔细打量他的脸。
挺俏的鼻子,小猫唇,一双勾人而不自知的桃花眼中透着一股子清纯的傻劲儿。
是挺嫩的,不像是成年人,但这个漂亮的脸蛋和身体,玩一玩养成的游戏,不亏。
孙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猛的把他推倒在地,站起身道着歉跑了。
伍沽坐在地上,不恼反笑,这小漂亮的劲还挺大,屁股上的肉挺软,就是不知道他大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像是被人打的。
孙晴害怕伍沽会找人来揍他,一口气跑回了住的巷子,到家把门反锁好,确认没人追来,才敢掏口袋里伍沽塞给他的钱。
三百块!孙晴高兴的在角落的破床垫上打了个滚,接着把钱好好的展平,夹到课本里。怕是幻觉,他又翻开书,摸了两下那三张纸币。
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干净平整的钱,他生长在十三街的老鼠巷,周遭的一切都脏兮兮的,来找孙妙妙的嫖客给的钱也都是皱皱巴巴不怎么干净的。
真富裕的人不会买他的茉莉花串,大多给的都是些零钱硬币。
他开始舍不得用这三张钞票了,他想留下来。
门嘎吱一声开了,孙妙妙抽着烟晃晃悠悠的走进来,差点被地上的孙晴绊倒。
“你个婊子养的玩意在家怎么不出声!要死挑远点的地儿!”
孙晴爬起身,把课本塞回书包。在心里嘀咕道,你是婊子,我可不就是婊子生婊子养的玩意。但他不敢真说出口,孙妙妙发起疯来会狂抽他嘴巴子。
孙晴不歧视他妈,不歧视老鼠巷的任何一位妓女。反正他觉得自己最后的归宿大概也是在老鼠巷当妓。
孙妙妙却恨死别人喊她婊子、妓女,孙晴小时候,有个男的在外面骂孙妙妙臭婊子,孙妙妙把那人打的头破血流,自己身上也挂了彩,鼻青脸肿的好几天没接客。
孙晴把漏风的屋顶窗户拿扫帚捅开散味,孙妙妙抽完烟就躺在唯一的床上发呆。
等孙晴背好书包,抱着破毯子要出门,孙妙妙才回神。
“干什么去?”孙妙妙起身拉开他书包的后兜找烟,摸到烟盒,把仅剩的两根烟全倒了出来。
孙晴早就习以为常,把空烟盒夺回来装到裤兜里,“你晚上不接客吗?我去教堂睡。”
“学费还差多少?”孙妙妙揉着太阳穴,突然说了句正经话,把烟在地上随便抖了两下。
“三百二。”孙晴捏紧了书包带子,他说谎了,加上伍沽给的三百,其实还差二十块钱。
“行,我知道了,滚吧。”孙妙妙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又狠狠的揉了一把。“老娘就供你读完高中,再多了是真没有,早晚都是卖屁股,多读几年书也是那个价……”
孙晴没再听她继续叨叨,抬腿就往外走。
他没直接去教堂,摸着口袋里卖花赚的零钱偷偷去了河对岸买两盒烟,然后把烟拆开,一根一根的单卖给巷子里的混混们。
伍沽再看见他时,他正靠在墙边被三个叼着烟的小混混上下其手。白皙的奶肉被两个小混混肮脏的手没轻没重的抓着,孙晴的手被按在墙上,低着头默不作声,一看就是被欺负惯了不会反抗的。
伍沽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出手救下孙晴,只是不喜欢自己盯上的人被别人碰,那个畜生还抠孙晴凹陷着的乳头,根本忍不下去。
“衣服穿好!”伍沽打倒几个混混,拉拉孙晴的衣服,叫他把露在外面的奶肉遮一遮。
他会偷看,并不代表他会乘人之危。见孙晴还傻站在原地,伍沽烦躁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对着地上的混混又是一脚。
“孙晴我他妈操死你!”混混疼的乱喊,不偏不倚的正中伍沽的雷区,又被揍了一顿。
晚上,孙晴没去教堂过夜,光着身子躺在伍沽的床上发呆。
伍沽这人真奇怪,孙晴这么想着,鳄牙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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