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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这一套冲击气得眼泪直淌,却被踩头踩得不敢出声,大学校园里,你前半生只舔过笔帽雪糕的那截软舌,现在正在小口小口地给上司舔皮鞋,甚至地板上的精液。梦林檎固然卫生条件极好,董事长的办公室是佣工清早就跪在地板上,清水软布一寸寸擦干净的,是以就连上司的鞋底,其实也比你自己来时穿的运动鞋鞋面干净许多。——几分钟后,你舔得满口精水,眼神空茫,方才兴师问罪的锐气,也被挫折得分毫不剩。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你一面挺着胸脯和女穴忍受着对方心血来潮的踩弄,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脚垫的角色,一面费力地借着光读着那份贴在桌柜上的、独属于你的那份员工守则。

这是你才明白,这就是你的工位。

自己面试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技术岗位,特聘助理原也只是性欲处理专员的委婉称呼,是你自己勾选接受转岗时没有仔细看。

一分一秒地熬到下午五点,终于能从桌底爬出来喘口气时,你忍不住摘下那枚工牌摔在办公桌上:谁家的工牌上会在职务那栏刻着[肉便器]三个字,也不是楼下来来往往的那些职工胸前的别针方牌,而是做成了一片骨头的形状,缀着皮革做成项圈,扣在你的脖颈上?

“我要辞职。”

“入职合同上有写,办理离职要穿工装去人事处,而且不得乘坐专梯。”你的上司头都没抬,仿佛公事公办般平淡的语气,手上继续翻着文件:“而且入职即辞职是有违约金的,你的职位本来就是高薪特聘岗,回去可以确认一下经济情况,一个还要带小孩的应届生能不能负担这笔钱,再来考虑职务上的变动。”

你抿着嘴不说话:先不提钱的问题,单单是离职手续……穿着这一身,穿过几百个同事的工位,去挤每次都有十几个人同乘的电梯吗?还是走晴天朗日的楼梯,悄寂无人的消防通道?只缀着几条细细金链拴住踝腕趾缝的细跟高跟鞋不易行动,你几乎能想象到穿着这样一双鞋跑动的结果,要么是因为逃跑过于迟缓被抓住,要么是走路不稳摔倒,无论哪个结果都会被同事围堵起来,嘲笑着玩弄轮奸,浸泡在精液里。——你这样想着,腿根不自觉地打颤,原先努力夹紧的淫水爱液,竟然就这样沿着被踩得红肿挺立的花唇滴落到地板上。

……而且你也确实需要钱。想到这里,你更头痛了。

你几乎是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但是等了很久,却只听到上司的一声轻笑。

“想明白了吗?想明白就趴过来,主人帮母狗把下班后的着装要求做好。”

因着刚刚的举动和称呼违反了那份员工守则,你又跪在对方腿间挨了二十下耳光,一边报数还要一边谢谢主人,毕竟抽你耳光教你规矩,还算劳烦上级。

他抽的不重,你却两颊发红,枕在他膝头,伸着舌头舔弄他手心讨好道谢——你知道,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是难以出门见人了。

上司难得发善心,给你戴了一副口罩遮脸,才放你进那间专属的更衣室——如果那副口罩上没缀着一根假阳具,你几乎就真相信领导的好心了。

“通勤路上正好练练口活,培养一下岗位上的专业技能。”

这是什么黑心公司啊,通勤时间都要占用?

女穴上扣着的贞操锁一片冰凉,磨不到腿根,却把花唇扣得极紧,唯独蒂珠露出锁外。另外为着今天上班时候,刚刚入职就射精弄脏地板这种缺乏职业道德的渎职举动,前端的性器还插入了一枚金属质感的尿道棒:戴上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走路的时候,半勃的性器摩擦着棉质短裤的布料,精水逆流的感觉才称得上痛苦。——你甚至有点怀念那件该死的珍珠内裤了,至少那件内裤没有勒前边。

人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在公司楼下等红绿灯时你还在泄愤地咬那枚假阳具,动作生疏,结果被酸涩的两腮一累,差点流出口水打湿口罩。而坐在地铁上闭目养神时,你就已经习惯地用舌尖舔弄那枚假阳具的沟壑圆棱了。

那枚阳具并不长,用唇瓣包裹基底,也只是压住舌肉的长度。你在舔弄吞吐中逐渐得趣,闭着眼睛假想自己在玩弄那个面色冷淡的上司,舌尖在对方的铃口打滑挑逗,报复性地期待对方精关失守的狼狈瞬间。平心而论,上司长得很漂亮,所以仅仅是这样想着,你就忍不住想要夹腿,然而受制于撑开女穴的贞操锁,这种令人痛苦的空虚很快蔓延在脑海里。

地铁开到后半程,乘客逐渐少了起来,眼见着车厢逐渐变空,而离终点站还有五六站。

你的短裤的右侧口袋里有一小处漏洞,只有半节指腹大小,此刻却是方便你借着那一处穿漏,伸出一根手指自渎起来——你不被允许穿自己的内裤,而工装的内裤,除非上司奖励特许,也不许穿。

你不敢摸前端的性器,本来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已经够你难受,而女穴又正被贞操锁锁在可触碰的范围之外。唯独那枚蒂珠是你能够到的——你之前极少用那处取得快感,可是上司白天那一顿几乎淫虐的践踏,却让你从这枚陌生的蒂珠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几乎濒死的过于尖锐的极乐。

你不敢学上司那么粗暴地玩弄蒂珠,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弄到本就插了东西的前端性器,只好慢慢地用指腹捻着那枚柔软小巧的蒂珠揉弄。你的女穴空虚地淌着透明的津液,在外裤上打湿一小片不显眼的水渍,那枚指尖恍惚地下移,试图往女穴里插入,模仿那只白日里用力践踏女穴的皮鞋短跟,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金属罩子。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你难受得想哭,然而便是如此,你从座位上起身时也膝弯一软,险些跪坐在车厢地面上。

回到家中,你稍微轻松一些。弟弟这段时间学校补习,要十一点放学,于是你脱下外裤,寻了一段宽胶带,把前端性器贴到小腹上,膝弯搭在沙发扶手上,就这样门户大开地玩弄着自己的蒂珠,时不时地发出一声猫叫似的细弱的吟喘。好舒服,你想。

直到感受到小腹膀胱充盈钝痛的尿意时,你才发觉这与女穴的快慰有别。

你摸到手机,点开和领导的聊天窗口,却又碍于羞耻摁熄了屏幕。然而那阵细密的压痛感却并不放过你,两三分钟后,你还是忍着羞耻点下了那个通话键。

电话很快接通了。

你到底没敢只挂语音通话,而上司却并没有点开他那端的摄像头。于是屏幕上便只有你那只正打着尿颤的、湿漉漉的女穴,以及偶尔闪进镜头里的,把头隔着小臂枕在墙面上的,你隐忍的侧脸。

“骚豆子怎么肿肿的,小狗自己偷偷玩过了吗?”

上司的声音很轻,然而那一点话语里的笑音还是清晰可闻。你想说话,而话到嘴边唇瓣却颤抖,只能把头往臂弯里埋得更深。理性上你知道此时此刻讨好电话那头的上司才是明智之举,撒娇,说些骚话,什么都好,只要把贞操锁的一次性密码骗过来,这折磨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客观事实是,受着憋尿时小腹坠痛的折磨,你现在只能抿着嘴站在那里,倘使一开口,就只能断断续续地漏出夹杂着喘息的哭叫了。

也许是被小职员今天的乖顺取悦,上司并没有过于刁难自己的助理,轻柔的话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尿吧母狗。”

把排尿的女穴完整地呈现在镜头里时,你几乎听见自己的自尊寸寸崩断,直至完全瓦解的声音。

但是,有限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了。

允许你短暂地解开贞操锁尿出来,不等于他会额外再允许你扯下两三节手纸,把女穴上残留的液体擦干净。而你几乎脱力地靠在瓷砖冰凉的墙面上,刚刚得到释放的眼尾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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