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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亲自前来掐着他强硬地灌进去。灌了几日,温衾觉得无趣,也不再挣扎,乖乖地喝了。
自那日后,温衾许久未再见过陆孝。
手脚的铁索解了,只余脖颈的还戴着。温衾手脚皆不能活动,又无甚事情要做,索性整日躺在床上盯着床幔发呆。
今日不知何事,听得外头一阵鞭炮锣鼓,吹拉弹唱地送进陆府。温衾转了转眼珠,复而又活死人一般,没了动作。
陆孝挥退了小祝,坐在温衾床头。他破天荒地着了件红袍,坚毅俊美的轮廓显得更加风姿绰约。
“喝了。”手里是每日要喝的参汤,温衾垂下眼睑,歪斜过身子,伸着脖子张嘴去接。
汤药只喝了一半,陆孝夺过碗。剩的那半碗被他一仰而尽。
“你做什么?”温衾不解。
扔掉碗,陆孝不答,拍拍手让下人抬了东西进来。那东西看上去是个木头做的,盖着块布,不知是何物。
深红色的蟒袍在衣架上挂起,陆孝笑着摸了摸,取下衣服,走到床前。
“义父,今日是孩儿大喜之日,特来为您更衣。”
没等温衾答话,陆孝已强硬地扶起他,为他一点点更衣梳头。
温衾心脏停顿片刻,他屏息问道:“大喜?你……成亲了?”
陆孝未应声,只加快手上的动作。
穿戴整齐的温衾被陆孝抱起坐在一旁的躺椅,盖着布的东西被推着来到他面前。
掀开布,竟是一张刑部用来惩罚女犯人的三角木马。
那木马由两块木板搭靠做成,为了惩罚女子,上面还钉着许多尖刺。被束缚着的女子坐在上面,只消这么来回走一遭,那敏感柔弱的下体定然鲜血淋漓,模糊一片。
温衾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他是见过这刑具用在女人身上的,那时只觉尖叫声太过刺耳聒噪,未曾想,自己也会有这样一日。
银质的锁链捆在暗红色蟒袍外,陆孝抱起温衾,撩开他的衣袍,将他嵌在那木马上。这架木马看来是特制的,原本上面的尖刺,都换成了铆钉,虽凸起,但不会刺进肉里。
“很久之前,我便在想,义父这样的身体,坐上这三角木马,似乎再适合不过了。”锁链的另一端在他手中收紧,陆孝站在温衾前方不远处,瞪大了漆黑的眼眸,毫不遮掩地流露出痴迷和贪恋。
“呵,嘴上说着不共戴天,转脸却对仇家发情。”温衾不愿衬他心意,不料陆孝手里一紧,拉着锁链生生把他向前拽了一截。
“啊……”那三角木马上的凸起正顶在那个残缺的小孔,本应感到疼痛的,却在身体里点燃了欲火。
“方才喝的是何物?”声音都变了,一双凤眼淬了殷红,到此时温衾还有何不懂,方才那碗参汤,根本就是春药!
“一碗烈性春药。”陆孝说的坦然,痴笑一声,又拽了拽铁索,催他快些。
欲壑难填,被春药点起的火无法熄灭,温衾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动不得,只好扭动腰肢,抬起大腿,贴在那木马边缘向前挪动。
只一下,那铆钉从腿间小孔略过,裹挟了食骨知髓的痒意在四肢百骸里蔓延。
“孝儿……”支撑不住,温衾向前倒去,婉转的吟哦从唇角倾泻,是那千年的狐妖苏醒,眼波流转,要勾引面前人与之交合。
陆孝眼疾手快,提着绳索控制温衾坐直身体,他眼睛紧盯着那个被木马磨得殷红糜烂的小孔,随后从亵裤里掏出温衾许久未见过的那根肉具。
“走过来,便给你吃。”
那三角木马不过两米多长,寻常人几步便可走过。但温衾脚动不了,他只能把浑身的气力都压在那点与木马接触的地方,以此为支撑,挪动两条大腿,一寸寸向前蠕动。
大腿内侧和尿孔处的木板上钉满了铆钉,那些粗糙冰凉的死物随人的移动一下一下,如钝刀砍肉,来回拉扯,不一会儿就磨得通红一片,渗出血珠。
出尿的地方更加敏感脆弱,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挑逗,任凭温衾试了浑身解数,拼了命屏息凝神,想要控制那处,仍然还是竹篮打水、徒劳无获。
那残缺的小孔好似与他生生分离,正在春药和铆钉的双重刺激下,兴奋地向外吐珠,带着微腥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
水流顺着白皙的玉腿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陆孝瞳孔不自觉地放大,手里锁链也更紧了几分。
“再走两步,乖。”开口全然是嘶哑晦涩,本就低沉的声音给染上了情欲的陆孝更增添了些邪魅之气,恶魔的引诱,让木马上的人又提起一口气,挣扎着向前。
“我、我遭不住……求你……求你……”药物的作用,此刻的温衾早已被欲望的浪潮卷入海底,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在那里的陆孝也看不清,只想快些找到倾泻欲火的出口。
原本每回二人云雨,基本都是温衾主导,由着性子拿陆孝当做活玉势,只顾自己爽利,鲜少去管他是否尽兴。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温厂公,也有像倌馆里低贱小倌的一日,抛却了所有尊严和骨气,一边失禁,一边软着声儿求饶。
陆孝也不好受,他同温衾分食了那一碗最浓烈的催情药。来的路上他还在嘲笑自己不敢面对真心,只得借用这些外物,才敢忘记仇恨,拥有片刻的欢愉。
而今日,是他们最后一次恩爱,一定要不留遗憾、淋漓尽致才好。
眼看温衾两股间磨出了数个血泡,最后一下,他发了狠向前,陆孝会意,展开臂膀把人接到怀里。
软成一滩春水的温衾犹如出水的鱼,本无血色的唇也被他咬的汁水四溢,看起来香甜可口。
陆孝低头毫不犹豫地将那两瓣唇含进口中,厚重灼烈的挚情无法宣之于口,只好全部压在这沉抑扭曲的吻里。
本来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全靠参汤吊着,喝下那样烈性的催情药物,浑身的血液翻腾叫嚣,无异于催命的砒霜。
但无人顾及,谁也不在意以后,也不会期待什么明天。温衾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如血的蟒袍与陆孝身上的艳红官服交织在一处,就好像,好像是拜了天地的夫妻。
谁也没再说话,天雷地火一旦相触,再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分开。
陆孝压着温衾在床榻上,随手从桌上抄起铜镜放在他面前。
脖颈处的铁索叮当作响,旋即被陆孝牵着,高昂起头颅,正对着镜中的自己。
手探在私处,失了禁的尿孔仍旧泥泞一片,高高肿起。陆孝手下用劲,立刻换来身下人更加扭曲的呻吟。
“啊!痛……”被铁链勒的有些窒息,温衾眼前笼上黑雾,哪怕是近在咫尺的铜镜,里头的那个人也隔着一层乌云,难以看清。
“孝儿,孝儿……”也许是觉察到了什么,温衾一声比一声淫靡,似乎是彻底放下了所有,求他怜惜自己。
“好孝儿,肏我……求你肏我……”
“闭嘴!闭嘴!”陆孝本就在尽力克制,温衾的勾引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恨不得将人肏死在这床榻,然后再一口一口,拆骨入腹。
粗暴地把人按在床上,可怜的红袍碎成数片。他用膝盖顶起温衾的下体,让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而后用那根青筋缠绕的肉具狠狠贯穿。
后穴里早就洪水泛滥,即使没有做扩张,也进入的异常顺滑。
上半身被死死按在床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姿势的屈辱和狂暴地抽插,温衾像一个破烂不堪的人偶,被迫承欢。
“轻、轻些……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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