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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真端坐于办公桌前,理理近两天需要处理的文件,能提前的先提前做了。
前几天下午,他在吹笛、弹琴、折纸、熬粥、打绳结、擦地板……尽量干一些平心静气的小事,以应对中午和晚上两次的真气狂暴。
八层楼下属们虽不明所以,为何楼主藏着不露面只叫人送文件。决斗过后么,猜测他大概有所暗伤,自觉替代理上司分忧,递上来的多是讨论好的结论,同意即可,或者条理分明的请示,建议方案利弊一一列举,选择即可。
一只个头略肥的白头翠鸟,山风中熟练滑翔而来,拍动翅膀及时收羽,于二层露台中心偏西稳稳降落,用嘴梳理起翅膀,暂时还不会不耐烦地敲玻璃。他瞥一眼专心致志的少年,起身取了一小布袋分装好的瓜子,走到露台,和翠鸟交换纸条。得知应多福同意给病人念书说话,他抽出上午已批示好一叠文件中的一封,又看了一遍。
丰国14岁多、不满上岛年纪的姑娘贺芊芊,跳楼瘫痪,申请上主岛,希望借助奇特的天地元气,恢复一二。同行的是她16岁姑姑贺山岚,由双修对象器楼雷婷担保,估计有那么点真气,就会输出给侄女疗伤。他想了想,在同意申请后加了一句,将这对姑侄暂时安置到楚家老屋,那里和八层楼办公集群才是主岛天地元气最浓厚的地方,离慕容芳华诊所也近。
认真工作的同时,他不必抬头,就能听见同在书房内,少年在书架前纸笔记录的声音。在询问过他看书习惯放回原处、未有汇总过书籍位置后,这孩子非常自觉地开始搞索引。轻轻拉开遮光帘,给书格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编号。从楚狂真推荐的游记那格起,延伸到拿取方便的中间层,一张纸一格,记录书名、作者、书格编号,估计最后才归档底层和上层书格,暂时干不到这么多。其中哪本他感兴趣,便会有翻开书页的声音,他对待旧书更仔细、翻动更轻,细看目录后,在索引加上备注。考虑到还有人在几米外,沈鱼全程尽量轻手轻脚,令人几乎听不到他的脚步、衣服摩擦、搬动椅子、偶尔翻到树叶干花书签的微笑……
即便楚狂真的听力,低头光听也无法判断他目之所及的具体书名,但大致听得清笔尖在纸上的笔画,少年优先备注了史书、游记、百科……优先考虑了百算阁所在的丰国……
是因为待在这里时间终归有限,才要拎出所有待读的重点书目,以便及时看完需要的信息么。他抛开忽然冒出来的杂念,专注于手头事,这沙沙沙的纸笔声就成为了下午工作的主要背景音。直到他听出来,少年最新一张纸,划了五乘以六的三十格,在录入些什么。
楚某人落座后,无需人开口,便麻利地将桌这边部分文具纸张挪到办公桌那一边,又挑了一张椅移过去,无言地将书房分了他一半。
沈鲸口中未致谢显得生分,心中领情,安安静静坐在惯常那把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楚楼主专注工作的样子,或者说发呆看着他修长洁白的手指、线条优美的下巴,然后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儿做。书目索引这事儿,只要识字细心,按部就班慢慢来就成。一张记不下来一格就再加一张,一张张纸大致写满,一个多小时忙完中间层书格的归档,按编号顺序理好纸张,书夹夹好。
手头用的这堆纸张不知什么制成,雪白、韧性有、不透墨,质量上佳,就是边缘利易割手。他舔了下大拇指红痕,重新打开一张空白的,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落笔成文,不再是当初微博随手一发,什么内容都有不大不小的风险,需要多加小心。
楚狂真在露台上那席话犹在耳边,他由此想到,如果积极主动多换几种姿势……他会快点好么?那样会不会不到三个月?念及刚分到的衣柜、书房,想想出岛必然要查的资料信息,要攒的钱和其他东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晕这里的船……
他想了一堆,没得出什么结论,发自内心觉得三个月太短,四五个月会好些,准备更充足。只不过那并不完全取决于他……
沈鲸定定心思,没找到尺,徒手划了有点歪的五乘以六三十格。
第一格,白衣背影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带着笑意写下,“41,初见”。
第二格,“42,定约”,省略了中间可记的,加上“腿交、看”。
第三格,也就是今天,“43,对摸,打”,同样省略了一堆可记的。
一经认真回忆,他才发现跟这人认识得好短,他们默契得未曾吻过一回,且彼此身体探索也很少,这倒是可以理解,说到底不熟。
他放下笔,抛开纸上记下与永不会记下的内容,往后靠上椅背,将椅子转到背对楚狂真,面对着满墙书格又愣了一会儿。
放眼看去,从神话到宗教,从花草到乐谱菜谱,从官方史传到私人小忆,从战争冲突到移民开拓,从某个城市到某个家族的故事,从几千年前至今……
是非成败转头空,家族与地方兴衰,王朝励精图治到千疮百孔……一个人的真实与谎言,两个人的熟悉又陌生……
有无记载,重大渺小,没有什么是未曾发生过的,也没有什么是不会再发生的。
此时此刻,即使是这个海棠文世界,想必也有人,与他一样,不管怎么选,终归会做错些什么,也会做对些什么。
到头来,有多轻,有多重,自己明了,足矣。顺其自然吧。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墙角,把遮光帘一寸一寸再轻轻合上,转过身来,拿起那张纸,如同拿到了台本,自动进入了角色。
下午西晒略刺眼,窗帘拉上了大半。楚狂真听完并预估好纸上剧本时,西斜阳光从剩余一段玻璃窗挤入。眼前的少年,脸庞轮廓一大半现出光一小半隐入影。他右手抓着对折的纸张,绕到一边,面对办公桌,跪坐到了楚狂真椅旁地上,然后一歪脑袋,右脸颊贴着年长者大腿,闭上眼,无声地静候指令。
如果他们两人正在主奴的场景,这就是一只驯服的狗,无需质疑,皆大欢喜。
虽然楚狂真不时在内心狗塑他,叫他奶狗小狗之类,等这孩子真的做出这样的姿态,他无法抗拒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小狗的头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想想那次刚签完约,少年爬到桌上放还纸张,后来宁愿舔竹笛也要留下,为什么他总要用这样让人看轻的姿态,来确保不会被拒绝。
沈鱼身上穿的是他选的那套浅湖蓝色劲装,穿脱容易方便行动,经过一上午的跑跳,中午的匆忙穿戴,下午一番室内劳动,现在领口比较松。从他坐着的角度,可以很容易看见跪着的少年人后颈一抹白,他的手不由得向下抚,去盖住摩挲那片白肤。少年大概是误解了他的意思,或者愿意进一步配合,他闭着眼,没拿纸的左手摸索着解开了自己前襟的三个扣子。他甚至拉扯了两下上衣衣角,确保衣服更松垮,让自己洁白的胸膛和粉嫩的乳头从斜上方清晰可见。年长者拍拍他肩膀,拉着他胳膊指引,他就很顺从地站起来,坐到了对方的怀里。可以说,两人几乎跟下午在那张折叠椅上一样的姿势,且可坐下的面积大不少,更舒适,但少年衣襟半开,闭眼任君把玩,意味却大有不同。
楚狂真,曾经性生活相当丰富,他不缺实践,不缺想象力,很容易就能在脑海里构想出画面。
温香软玉在怀,自己从身后,右手摸进衣襟轻抚少年胸乳,左手向下探入他双腿之间,与此同时,吻咬嘴边后颈肉留下不浅的齿痕,几分钟内就能这孩子高潮着扭动着想要更多。
又或者将少年往前推,面朝下,趴在办公桌上,命令其脱去下半身裤子,在桌边不断摩擦,高潮后撅起屁股掀开阴唇给他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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