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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文里。
这居然是个海棠文的世界。
以下省略沈鲸同志对本文作者的各类谩骂1841字。
边走边骂一阵,又开始遇到形形色色的公开场合玩家,他闭上嘴,规规矩矩擦身而过,目不斜视一路向下走。好不容易挨到山脚,眼前阵阵发黑,又累又渴又饿,实在撑不住,随便找棵大树坐下休息,他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随地歪着,摸着肚子万分后悔没吃了那半个红薯。
日头已接近正午,树荫下温度还算怡人,一阵微风吹来,树枝哗哗哗作响,头上飘了几片落叶。他手一摸头,向上望,壮丽华美的颜色在光影斑驳中跳入眼帘,熟悉好认的叶片形状。
原来是银杏啊。
跨越345亿年,银杏类存活的唯一品种,家乡的特有植物。
一天还没过完一半,心简直累了三秋。这一路来,五谷不分的现代人能认得出的植物实在稀少。他手里攒着那片银杏叶,感慨万千,特别特别想回家,哪怕白痴老板扣光这个月的钱都认了。
就在此时,他必然地倒霉地被打断了思乡之情。
闻声,沈鲸双手撑住大腿,心中默念1234深呼吸,平复下想打人的复杂心情,然后支棱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挪动到巨大树干的另一面。
蒙着双眼的高个儿男子上衣还在,裤子半褪到膝盖,双手撑住树干,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结实的屁股向后。剑拔弩张青筋毕露的阴茎得有20厘米,根部的阴茎环连接着一个铜制铃铛,在发出清脆的响声,龟头被带动,不得不一次次蹭到树皮上,看着就疼。
十五六岁的圆脸少年,婴儿肥还未完全脱去,从后向前,阴茎一下下猛肏蒙眼男子的肛口,右手把住他的腰,左手在他阴蒂处拨弄。
他偏头,一看见沈鲸就露齿而笑,同时右手两指插入身下人的阴道、一没到底,俯身在蒙眼男子耳边道:“哥哥,是沈九郎。”
蒙眼男子或者说圆脸少年他亲哥,一手扯下眼罩,斥责道:“楼主的命令,你又怠慢……”
不蒙眼男子眉目深邃,疑似有点西域混血。他站直身,屁股向前,退出弟弟的魔爪范围,利索提上裤子,双手抱拳,一脸诚恳道:“九郎,青灯又忘了给你送饭。实在抱歉。”
“切,又叨叨,我看你不该叫祝梵音,改名祝烦烦算了。”祝青灯作势掏掏耳朵,以示讽刺,又掏出手帕,慢里斯条擦拭手上的液体。一眨眼间,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法,一下到了沈鲸身边,双手抓着他双臂,欢快笑道:“九郎,你病完全好了?恭喜啊。”
考虑到这人双手刚刚干过什么,沈鲸发自内心地非常想甩开他,奈何比不过这少年的力气。电光火石间,近距离核对过眼神,他总觉得祝青灯故意针对他,奈何不晓得前因后果。
原主沈九郎是病死的?还是非自然死亡?然后换了他来?
祝梵音也是刷一下迅速到了近前,沈鲸眼神一花,都没看出他是怎么把大活人从他身上巴拉开,又怎么带着不合作的弟弟急速退到原来的距离。
值得一提的是,他提裤子时铃铛还在正常响动,在场三人都是社会人,浑当没听见。他这么大幅度动作一来一回,还压制着个人,铃铛却完全没响过。
这世界大概率是武侠设定。这么一比较,十五六岁的弟弟是高手,二十五岁左右的哥哥更是绝顶高手。
而他,沈鲸,穿越者的耻辱,目前感觉自己就一普通废柴,走点山路就体力不支了。周围尽是些能在这山路上公开游玩的神人,每个都貌似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简直令人绝望。
不过吧,当前这个绝顶高手,任由小一轮的弟弟予取予求,裤子里面的阴茎大概率还硬着,被阴茎环锁定不得解脱。
这么一想,如果做高手的代价,就是成为公开场合玩家,还不如不做。
再一想,假如有绝顶轻功,还是能考虑一二的,他实在抗拒不了能飞的诱惑。
有祝家兄弟的煎饼投喂和指路,初来乍到的沈鲸还是不小心拐错了一个弯,没走到平地上的公共餐厅,却到了几座山之间的祈福广场。
祈福广场,比六七个足球场加起来还要大,地面一层松软白沙,走上去脚感适中。整个广场成正方形,四条边,每边都立着27块等距等大的石碑。各个正方形石碑受欢迎程度不一,有的石碑前聚集了三四十人观瞻,有的则一个都没有。
这让人不由得好奇,上面到底是个什么内容。沈鲸挑了个没人的石碑,默默走近前,又退后一些,以便看到石碑全景。
节标题,里性器官+体位+py方式那种,被小楚充满杀气的眼神一瞪,赶紧住脑回神,习惯性摸桌面找纸笔想记录。
楚狂真一脸你真奇怪,但还是妥协,从桌下抽屉翻出两张白纸、墨水、蘸水笔给他。
沈鲸乖乖打开墨水瓶,蘸水笔记下繁体字,中午11到12点,另起一行,晚上。
得,两天以来,见识了肥皂、玻璃、水泥、蘸水笔……作者肯定安排了多少年前有个穿越者,把能发明的发明了一圈。估计也晓得,他不太可能会写毛笔字。
坐他对面的小楚估计是倒看文字不易,直接起身,来到他身旁,半边屁股靠上桌,点评道:“晚上时间不定,总归饭后,午夜前,差不多一小时。”
沈鲸老老实实记下,18到24点之间,1小时。
然后他抬头侧脸,望向旁边:“具体症状呢?”
小楚左手撑在他椅背,俯身靠近,几乎停在他脸前,呼吸相闻,低声哀怨道:“一直硬,无论我怎么纾解,都射不出来……”
他语气好似在跟他撒娇一般,沈鲸强忍着后仰后退的冲动,深感这种核弹级别的美人超近距离看下来,跟普通人完全的有壁,招架不住。这样折腾了几天,皮肤居然还是好得不行,眼睛真好看,睫毛真长。
楚狂真似乎对他专注惊恐的表情很满意,退开些,左手仍搭在椅背,右手玩着自己垂下来的发丝,微笑道:“我昨晚打了自己十几鞭、几十拍,暂时压下去。”
所以你宁愿虐待自己,也要放过我,且知道后面越来越难熬,会有生命危险……
这可真是……
操!
要命……
沈鲸不敢再看他,重新端坐好,试图拉回正题,在晚上那条后加了个“硬”字,在中午那条后加了个“水”字。
楚楼主落难,又能水又能硬,同时具有阴阳二象性。
不愧是海棠出品的纸片人。
小楚似乎对他抓重点的能力感到非常好笑,狂拍椅背两下,才把大笑憋回去,咳嗽一下,清清嗓子,继续道:“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双修三四个月,应该就能平稳,如果不太顺利,估计要三倍时间。”
沈鲸在第三行记下,3-12个月。
然后,他放下纸笔,转过来,直面他,表情异常严肃地问:“你能给我什么?”
屁股从桌子上挪下来,楚狂真倚靠桌边,双手抱胸,开始一一列举:
“钱、工作、武功、我的一个承诺、离开这里……”
他专注听着少年呼吸的频率,毫不意外地发现,他想要自由。
少年定定地看着他,似乎在斟酌年长者到底会不会说话算话。过一会儿,他咬咬唇,几乎在下唇上留下齿痕,终于下定了决心,沉默又坚定地在12月后写上“离岛”。笔顿了顿,又加上“十年薪金”。
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才在右下角签下规规整整“沈鱼”两个字,字体框架有些圆滚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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