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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和凝望着沈舜庭,脸上还带着浴池热水蒸出来的红晕,那表情认真得像有天大的事要发生。
沈舜庭最开始没把林承和当回事,根本不打算告诉他名字,后来决定把人留在身边,就钓着他逗弄。
连崇拜对象是谁都不知道就信任到不行的傻子实属罕见,更好笑的是他“谈恋爱”后连“男朋友”名字都不清楚,被干的时候只能哭着喊“沈哥”。
沈舜庭眼神扫过他浴巾下青青紫紫的皮肤,把吹风机扔到一旁。
这蠢狗明明一挨操就会哭叫个不停,可被打被掐的时候却很能忍痛,仿佛连痛觉神经也比别人更迟钝似的。
所以沈舜庭喜欢故意触碰林承和的伤口,观察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因此控诉自己。大多数时候,林承和都会默默躲开、缩着脑袋不说话,还得等自己开口问,才会遮遮掩掩地承认痛了。
软弱可欺,忍耐力极强,在床上却敏感得要死。
天生的飞机杯。
在扮演“明星哥”的过程中,沈舜庭就时常暴露自己的恶劣性癖,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回原样,但他并不担心——因为林承和会忍住的,就算忍不住,也照样跑不掉。
他用手掌覆上林承和脖子上的牙印,拇指在破皮发紫的地方揉了揉,如愿看到林承和缩起肩膀右臂微微颤抖,又顺势将手慢慢抚上林承和被打破的嘴角。
虽说张励川是他让白胜州叫来的,可一想到自己的狗被别人扇了巴掌,沈舜庭就极其不爽,偏偏林承和还是那副对任何人都不记仇的样子。
林承和现在心里装着“沈哥的名字”这件大事,果然又选择了忽视疼痛。
“沈哥,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语气恳切。
沈舜庭用力按了按林承和的嘴角,眼瞳里沉着暗色的欲望:“下次做爱的时候。”
林承和脸庞发烫,噌地站了起来,结果动作太大导致浑身的伤处同时发作,下半身像是挨了一记重锤,腰痛扩散刺得他瞬间僵住,腿一麻直接跪倒在了床边。
“禾禾,怎么了。”罪魁祸首装模作样地关心,“哪里疼?”
林承和按着床垫点了点头,尴尬回答:“腰和腿疼,还有肋骨也疼。”
他把出院前方主任交代的话记在心里,害怕恢复不好,见沈舜庭发问,便把状况最严重的几个地方告诉了他。
“脖子被我咬的地方不疼?”沈舜庭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放回床上。
林承和又点点头,心思却不在这里。
他努力将注意力保持在“问出沈哥的名字”上,一边拽紧浴巾,一边贴着沈舜庭追问:“沈哥,那下次是什么时候?要等多久?”
沈舜庭微眯着眼睛,声线都沉了下来:“这么着急,那就现在操你?正好在你脖子另一边咬个对称的。”
“不”林承和突然有些幻痛,捂着完好的皮肤闭嘴了,刚才坚定的眼神也变得十分飘忽。
每当这蠢狗不经意间做出些不知死活的事时,沈舜庭就压不住原本的性格,总觉得他对别人也会做出这些事。
而林承和好不容易跨出一步又缩了回去,上头的勇气消失后,就开始担心沈哥真的还要在今天和他上床。
在沈舜庭的逼问下,他老老实实把自己身上痛的地方交代清楚,就连后穴的感觉也被迫报告了一遍。
他的旧伤本来就没好,在经过餐厅的侵犯后,又被沈舜庭用各种姿势玩弄,原本的症状就更严重了,浑身上下皮肤被掐咬的痕迹明显,脸颊红肿嘴角破裂,而那些挫伤和扭伤则隐在身体里,动作一大就疼得哆嗦。
沈舜庭爱看林承和受不了的样子,但不想把他身体弄坏了,以后没法再用。
他指派了管家去安排晚餐、联系家庭医生,把林承和抱到床头靠着。临走前,也终于让林承和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别随便出房间。”
林承和捏着手机,对沈舜庭的背影很不舍。
他今天初次和自己的恋人发生关系,却看到对方穿着正装走出房间,心里难免不安,担心他会独留自己在这个大屋里。
“叮叮咚——”
这时,熄灭的屏幕里忽然跳出一条消息。
林承和连忙查看,发现这条短信的联系人上显示着“沈”,内容是:“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得乖乖等着。”
他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这是沈哥给他发的地哄骗人家当“老婆”。
为了好玩?既然是玩玩,怎么会护食成这样?
连“小林”也不让叫,却叫他过来扮演好人接受林承和的感谢那脑残小主播一张嘴就胡言乱语地夸人又邀约,万一惹到这太爷,估计还得回他家医院休养。
作为一个在私信骗林承和给沈舜庭下跪的“好人”,白胜州没觉得良心不安,甚至一开始还乐在其中,他只是有点担心沈舜庭老毛病犯了要波及到自己。
多年来,他总结了一套关键的应对方式:遇到姓沈的找茬,溜走才是上计,否则说多错多,还会被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挑刺折磨。
————
白胜州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走出这房间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不少。
一直被忽略的家庭医生默默看完了这出难以捉摸的闹剧,又默默地给林承和做起了检查,顺便换掉了一些旧的夹板、纱布。
林承和高兴起来就忘了疼,检查完之后头脑依旧不清醒,带着满身的伤痕却好像不知道羞耻一样,还“舜庭哥”“舜庭哥”地喊个不停。
“舜庭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是累了吗?坐到床上来吧。”他很疑惑。
沈舜庭只把他晾在身后,听着医生的报告和建议。
林承和望向沈舜庭的背影,看他在门口和医生说了些什么后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缓缓转身向床走来。
这么高大的人一言不发地站到逆光处,即使是男朋友,也让林承和十分忐忑,他再不会读空气,也已经发现了沈舜庭身上的低气压。
为什么舜庭哥好像不太高兴,难道是因为名字的事,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吗?还是因为自己没养好伤,他觉得烦了?
他无端觉得这场景和角度有些眼熟,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在这种位置仰视过沈舜庭,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即视感。
偏偏他眼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恐惧被沈舜庭发现了。
林承和还在琢磨沈舜庭不高兴的原因,忽然觉得头皮一痛,本来倚靠着床靠背,现在也拽得直起身,跟着那道力跪在了床上。
他左手的夹板被换了下来,现在灵活多了,摸到沈舜庭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感觉对方用了很大力气。
“你在怕什么?”
“啊”他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蕴满怒气的黑沉沉的眸子。
沈舜庭叫白胜州来卧室,只是为了让林承和这小家子气的穷鬼别再闹着还钱。
他恼火林承和这种对谁都灿烂的性格,不久前才在心里夸过林承和吸取了教训,结果转眼受点小恩惠,就又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贴上去了。
和街上那些到处被留种的流浪*狗有什么区别。
沈舜庭手背青筋凸起,加重了力气,皱着眉冷冷问道:“你知道白胜州是什么人吗,就上赶着请他吃饭?”
林承和痛得去掰沈舜庭的手指,却没法让它松动一丝一毫。
“我想着自己不能那么厚脸皮,受人帮助就要感恩。”他的眼眶内汇聚了一些泪水,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打击得落入情绪谷底,“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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