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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浴缸上方水汽氤氲,在没有主灯的浴室内制造出一种朦胧暧昧的氛围。
林承和是在流水声和幽香气味中醒来的,他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水里,身后舒服地靠着什么。
他一向疲累,难得的轻松让他醒来后也不愿睁开眼睛,就这么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完全没心思去思考自己身处何处。
他闭着眼均匀地呼吸着,忽然感觉侧脸上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了贴,接着便听到耳边有低醇温柔的男声响起。
“在装睡?”沈舜庭说着掰过林承和的脸,低头在他脸颊上轻咬了几口,皱眉道,“还想让我继续帮你洗啊。”
林承和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搂在沈舜庭的怀里,循声一抬眸便对上了对方漆黑幽深的眼瞳。
他每次都能对着沈舜庭那张脸发呆很久,但这次,失去意识前的羞耻和崩溃情绪却瞬间涌出,打断了他的神游。
林承和迅速把头转了过去,低头不敢面对沈舜庭,耳朵、后颈上的皮肤像是被火舌舔舐过似的,直接红了一大片。
他记得自己是多么不要脸地坐在沈哥身上亲他,还被抱起来面对面地做那些事,嘴里说着要给沈哥生小狗崽,射了几次就算了,最后居然还被搞到尿了出来。
林承和把手放在小腹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沈舜庭插进去往外顶时的异物感。
沈舜庭从后面圈住他,抓起他的两只手,在这个位置往里按了按,揶揄道:“怎么又不说话了,难道在想我是怎么插进这里的?”
“沈哥”林承和被按得难受,却没有挣扎,只低声请求他,“你总这样弄的话,我身体会出问题……”
沈舜庭笑了,用下巴压着林承和的肩膀,说:“不这样怎么造小狗崽。”
林承和尴尬地侧过脸,用浅琥珀色的眼睛凝视着沈舜庭,眉眼低垂,十分可怜。
沈舜庭单手捏住他两边的脸颊,见他沉默,便又逗弄他:“小狗狗,叫句主人听听。”
林承和听到这话时倏然抖了抖,试图离开沈舜庭的怀抱,却被抱着肩膀牢牢固定在原位。
“要去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林承和只看见他的沈哥笑得灿烂,胸中漾起难过的情绪来。
想到沈哥最后骂他的话,他像是突然鼓足了勇气,郑重地说:“沈哥,我是林承和,不是狗。”
沈舜庭“哦?”了一句,把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捏着他的下巴上下左右地观察,说:“原来是小林啊,做爱的时候那么听话,我还以为是我养的小狗呢。”
林承和疑惑又难为情地看着沈舜庭,不明白怎么才会把人错认成狗。
他的肋骨和腰椎在隐隐作痛,碰到便要疼上一会儿。一想到沈哥那样压着自己的腿粗暴地插进去,林承和的情绪就极其低落,还掺着一半害怕。
他们俩虽然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但他觉得沈哥对他的变化有点太大了,正如那次在更衣室一样——在他被陌生人侵犯后,沈哥突然变得很不留情,也总爱说些让人难堪的怪话。
是在怪他没有危机意识,随便乱跑?可明明是管家带他去的餐厅……
林承和已经尽量在心里为沈舜庭找补了,却还是没法掩盖掉自己内心的委屈。他觉得自己确实犯了大错,不该被恶人有了可乘之机夺走地哄骗人家当“老婆”。
为了好玩?既然是玩玩,怎么会护食成这样?
连“小林”也不让叫,却叫他过来扮演好人接受林承和的感谢那脑残小主播一张嘴就胡言乱语地夸人又邀约,万一惹到这太爷,估计还得回他家医院休养。
作为一个在私信骗林承和给沈舜庭下跪的“好人”,白胜州没觉得良心不安,甚至一开始还乐在其中,他只是有点担心沈舜庭老毛病犯了要波及到自己。
多年来,他总结了一套关键的应对方式:遇到姓沈的找茬,溜走才是上计,否则说多错多,还会被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挑刺折磨。
————
白胜州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走出这房间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不少。
一直被忽略的家庭医生默默看完了这出难以捉摸的闹剧,又默默地给林承和做起了检查,顺便换掉了一些旧的夹板、纱布。
林承和高兴起来就忘了疼,检查完之后头脑依旧不清醒,带着满身的伤痕却好像不知道羞耻一样,还“舜庭哥”“舜庭哥”地喊个不停。
“舜庭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是累了吗?坐到床上来吧。”他很疑惑。
沈舜庭只把他晾在身后,听着医生的报告和建议。
林承和望向沈舜庭的背影,看他在门口和医生说了些什么后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缓缓转身向床走来。
这么高大的人一言不发地站到逆光处,即使是男朋友,也让林承和十分忐忑,他再不会读空气,也已经发现了沈舜庭身上的低气压。
为什么舜庭哥好像不太高兴,难道是因为名字的事,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吗?还是因为自己没养好伤,他觉得烦了?
他无端觉得这场景和角度有些眼熟,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在这种位置仰视过沈舜庭,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即视感。
偏偏他眼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恐惧被沈舜庭发现了。
林承和还在琢磨沈舜庭不高兴的原因,忽然觉得头皮一痛,本来倚靠着床靠背,现在也拽得直起身,跟着那道力跪在了床上。
他左手的夹板被换了下来,现在灵活多了,摸到沈舜庭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感觉对方用了很大力气。
“你在怕什么?”
“啊”他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蕴满怒气的黑沉沉的眸子。
沈舜庭叫白胜州来卧室,只是为了让林承和这小家子气的穷鬼别再闹着还钱。
他恼火林承和这种对谁都灿烂的性格,不久前才在心里夸过林承和吸取了教训,结果转眼受点小恩惠,就又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贴上去了。
和街上那些到处被留种的流浪*狗有什么区别。
沈舜庭手背青筋凸起,加重了力气,皱着眉冷冷问道:“你知道白胜州是什么人吗,就上赶着请他吃饭?”
林承和痛得去掰沈舜庭的手指,却没法让它松动一丝一毫。
“我想着自己不能那么厚脸皮,受人帮助就要感恩。”他的眼眶内汇聚了一些泪水,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打击得落入情绪谷底,“好痛”
沈舜庭心里早就列了一堆林承和的“罪证”,打算逐个问责。
他听到林承和喊疼,就松开了手。
林承和一个不稳往前摔去,狼狈地扑到了沈舜庭身上,很快又被拽着手臂被迫在床沿跪直。
面对这种局面,林承和惶恐无措又伤心,彻底从获知沈舜庭名字的快乐中抽离出来。
自己才第一天谈恋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一直都认为沈舜庭是除父母外对他最温柔耐心的人,本来一个小时前,他的舜庭哥还在轻声喊他小名。
茶园更衣室里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从记忆深处解封,似乎还有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事被压在底下。
但这时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恋人了,比在茶园时,林承和的脑子里多了一段格外美好的记忆,他绝对不可能会因为某一件事而抗拒、否定沈舜庭。
在可怕的沉默下,他反过手,屈起指头擦掉了溢出的眼泪,膝盖跪在床沿,柔软的垫子微微下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
沈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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