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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菲德稍稍坐直了身体,问:“不是说照直开吗?怎么顺着海边走了。”
风从车窗缝隙里,扬起秦墨额前的黑色发丝,他简单的解释一句:“抄个近道。”
这的确是个不大的海滨城市,沿海公路上也没有几辆车,两旁是高大的棕榈树,清澈蔚蓝的海面上点缀着几艘白色船只,海鸥从湛蓝天空俯冲而下,再飞到沙滩边啄食。
越往前开,人烟越稀少,这是一片茂密的榕树林,太阳被遮蔽,车突然停在树荫下。
秦墨下车,拉开副驾驶的座位:“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兰斯菲德下意识的搭着他的手走下车,四处观望,有一缕银发垂落在他耳畔。
“不是说去购物中心。”
秦墨闷不做声,一把拉开后排车门,拽着兰斯菲德的手将他拖进来。
“咔哒”一声轻响,兰斯菲德被推到后车窗上,秦墨俯身压了上来:“让我亲一下。”
兰斯菲德瞪大了蓝眸:“你——”
不等他反驳,秦墨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兰斯菲德闭上眼,他就轻轻吻着他微蹙的漂亮眉尖,纤长卷翘的睫毛,他的左手已经抽掉兰斯菲德的腰带,右手直接探进去不一会儿,兰斯菲德就有些受不住,忍不住双手环住了秦墨的脖颈。
“呼——”
黑色衬衫衣摆被掀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秦墨漆黑的眼眸盯着那看,垂下头吻他的唇,在舔咬的间隙里,含混不清道:“叔叔,我好像忍不了了。”
兰斯菲德脸颊潮红,艳丽的绯色从耳垂一直蔓延到锁骨,裸露的肩头有淡青色的掐痕,衬衫扣子解开好几粒,半挂不挂的穿在身上,他斜倚在车门旁,蓝色双眸无神的望着车厢顶,好似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颤抖着搭在秦墨肩上。
秦墨伸手从扶手箱上拽了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痕,他总是沉稳而禁欲的,这样一张英俊的脸,沾染了淫靡的痕迹,显得格外情色。
兰斯菲德清醒几分,注视着秦墨,绵软的手指用了几分力气,想将秦墨拉开。
秦墨眸底深邃,对他笑了笑,又低下头去舔舐。
潮水退去,兰斯菲德疲软的靠坐在秦墨身上,脸庞贴着他的胸膛,轻喘了一会儿,车厢内弥漫着情事后的暧昧气息,他阖上眼睫,静静地睡着了。
秦墨环抱着他,幽深的眼眸里含着笑意,在兰斯菲德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阳光静谧,榕树随风摆动着细密的枝叶,仿若时光静止。
生死相随
蒂尔从大楼里走出,抬眸看了看灰压压的天空。
帝都今日是阴天,站在高大肃穆的建筑物下,格外让人喘不过气。
“滴滴滴——”
蒂尔接听:“听说你去新独立国了。”
厉:“嗯,陛下不让我插手此事了,”他轻叹一声:“这边事务很多,我抽不开时间,刚刚我发了几个东西给你,帮我查一查吧。”
“现在可以让我知晓了?”蒂尔迈开长腿,大步朝外走去,笑了笑:“我现在可是刚解除监视的可疑官员,殿下对我这么信任?”
“呵——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厉语气淡淡道;“想把我们踢出局,我偏不愿如他们意。我还有事,挂了。”
“嗯。”
电话挂断,蒂尔打开信息栏,蹦出了三条未读讯息。
厉将兰斯菲德给他的照片,杀手信息和狱警朗姆的档案全都传了过来。
杀手的生平乏味可陈,一看便是作伪。
朗姆的父亲曾在杜邦家族旗下的工厂担任车间班长这勉强算是一条合格信息。
蒂尔认真浏览了一遍,视线定在那个穿着普通的夹克衫,头发剃的很短的男人脸上,因为画面比例和距离远近的关系,男人面容模糊不清,可奇怪的是蒂尔闭上眼,脑内快速划阅过无数张人脸。
多年从警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他曾经见过这个人。
在哪里见过?
蒂尔皱眉,拿起手机打开内部信息库,却发现系统被锁定,无法打开,提示“抱歉,您仍处于观察期,系统暂不开放权限!”
“”
蒂尔揉了揉眉头,他走到路边招手,拦了辆的士。
二十分钟后,蒂尔到了一栋小楼下。
“师母,您在家吗?”
蒂尔敲了敲门,无人应答,正打算转身离开时,门开了一道缝:“蒂尔?快进来!”
老太太围着碎花围裙,手上拿着一把芹菜,笑着说:“刚刚在做饭,我说好像是听到敲门声呢。”
蒂尔换了拖鞋,将衬衫袖子挽起来:“我来帮您。”
她摇头,推着他往客厅里去,嘴里不满的念叨着:“你上次把我的紫砂锅都砸了,今天说什么也不给进,坐那歇会儿吧,待会饭好了咱俩一块吃。”
蒂尔在布艺沙发上坐了会儿。
加百利上次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里疗养,蒂尔去看了他几次,精神尚可。今天不放心师母,便过来瞧瞧。
想起此事,蒂尔心就沉了下来,他走上二楼,书房被烧毁了大半,黑漆漆的墙面重新刷了淡绿色油漆,书籍和资料全都堆放在箱子里。
他走到另一扇门前,扭了扭门把手,果然是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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