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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说他们之间的是笑泪悲欢“嗯对了,你还记得鼻头角吗?你好喜欢那里的景致,说下次有空还要再去。还有,你说结婚以后要开一家咖啡屋,虽然咖啡喝多了不好,但是闻闻咖啡香还是不错的享受”回忆大多,怎么也说不完再一次醒来,明亮的阳光刺疼了眼,她抬手要挡,发现上头插了针管。记忆中隐约记得她生病了,和邵光启吵了一架,伤心地哭了一场,好难过,汀想念任牧禹,就拨了通电话给他,然后然后呢?接下来的意识很模糊,现实与梦境交替,她好像和禹说了不少话头好痛!伸手摸到一层厚厚的纱布,她闭眼了声,病房的门被推开,她直觉望去“醒了吗?有没有好一点?”一身白袍的任牧禹走向她,笑问。“禹?”她愣愣看他,一直以为那是梦“是啊,你忘了?”接过护士递来的体温计,确定温度恢复正常,他换掉快见底的点滴瓶,淡淡地说:“重感冒,加上轻微的脑震荡,梁小姐,你真的是很让人生气。”“我看不出你有很生气的样子。”她盯着他由托盘上拿起的计管,目不转睛。“有,我非常生气!”沾了酒精的棉花擦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见她死死地盯着他的每一个举动不,其实是盯着他手上的针头。他叹了口气,停下动作。“想不想知道你有没有台湾国语?”“台湾国语?”才没有!她国语标准得很。“试试看就知道了。先念绿豆花生的花生。”她照念了,字正腔圆。“好,再念台湾省的省。”她也念了。“最后,是大卫魔术的魔术。”念完后,他要她连着念十遍,她照作,而且很骄傲地咬字清晰,完全没走音。“怎样?”他摇头叹息。“花生省魔术(发生什么事)?小姐,你有好严重的台湾国语呢!”“啊?”她呆住。“任牧禹,你好过分”居然这样拐她!他耸耸肩,收起空了的针筒。“被小慧拐了,拿来拐你。”她呆呆地,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腕上按着棉花的手。“打完了?”他点头。“在你专注于咬字发音的时候。”原来他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他丢掉手中的棉花。“我说过不会让你痛,你该相信我的。”是啊,她该相信他,他从没骗过她,不是吗?“你呀,都二十六岁了还怕打针,说出去会被笑的。”“哪是!你记不记得前两年流行登革热的时候,那个护士有多猪头?打个针打到让我怀疑我是在“捐血”手都瘀青了,还牵拖我血管太细不好找,哪能怪我从此以后怕死打针?”是啊!他记得。那时她的病症只是轻微,但是他却担心得食不下咽,天天守在她身边一旁的护士轻笑。“任医师,你和女朋友感情真好。”任牧禹神情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iss何,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连他都听得出来,他的口气有多生硬。“少来了!你们脖子上都挂着同款式的情人对炼,不要否认那种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啦!”他哑然,抚上颈间的炼坠,无言以对。这条对炼,是她找到工作,领第一份薪水的时候买的,几乎花掉了她一整个月的生活费,但是她却笑笑地说:“没钱顶多吃泡面,项炼却不能不买,戴上这对项炼,代表你是我的,我会比较有踏实感。也因此,这对他们来说,意义格外重大。他们的分手过于仓促,很多爱过的心情与痕迹,都来不及收拾。“禹”她欲言又止。他心绪太乱,无法迎视她,更没有余力再去解析她眸中过多的复杂情绪是什么“真的不是!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iss何,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产生误会可不好。”梁心影愕然。这句话已经堵死了她,再有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心影,你好好休息,我去巡房了。”他不想再听她任何的声明,真的不要!他的心已经够痛了,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匆匆离开病房,视线是模糊的,仓皇关上办公室,再也无力撑持地靠着门板,深深抽了口气,闭上眼阻绝眸底氾滥的蒙眬。办公室一隅,还放着他昨晚换下的衣物,衬衫上头,靠近心房的位置还留着她的血迹,他们贴得那么近,那是她以前缠腻他时最爱的姿态,说是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感觉自己与他的生命一同存在那时,他真的觉得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她还是他的,她还是只对他撒娇,只对他任性,只依赖他,也只爱他。但是,他在骗谁呢?一整晚,他看着她沉睡的脸,一直在想,为什么就连病成这样了,她都还不肯向他求助?她就那么倔吗?还是真的坚决地要和他断个干净,连一丝一毫牵扯都不想有?这样的想法让他痛得不能呼吸。就算告诉自己千万遍,要微笑地面对她,要像个老朋友一样,云淡风清地与她谈笑,只是一旦让人碰触隐藏的伤,还是痛得无法再维持镇定利用空档,他去了一趟她的住处,替她整理一些换洗衣物和民生用品。离去前,想了下,走到电话座而放回话筒,望住一旁的钥匙呆怔了会儿。也许,她恨本就没发现他将钥匙归还了,对她来说,还不还早就不重要了,是吧?棒日值班时,连同她的手机和家里的钥匙也一并带来交给她。而她,只是看着手中的金属物。他为什么不留着?当初打这副钥匙,本来就是要给他的啊!他真的不要了吗?“凡么呆?钥匙收好,免得出院时进不了家门。”任牧禹调整病床高度,俯身替她换葯。“对了,你住院这段时间,我先将带回我家了。还是你另外有照顾它的人选?”“没有”本来就是他们共有的啊,他为什么要这么问?“那就好。嗯,伤口复原情形还不错,再过三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要小心别让伤口碰到水,还有,要定时回来换葯,否则留下疤痕,连我都救不了你了。”他说了什么,她其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目光痴怔地看着由他领间滑出,垂晃在眼前的炼坠。发现她根本没在听,顺着她的日光看去,他动作顿了顿,直起身,退开一步。“那天,那个护士小姐”她迟疑地开口,他仍戴着她送的炼坠,是不是表示“是啊,差点忘了,这个该还给你。”她看着他解下炼坠,交回她手中,她没握牢,失神地任它由指间滑落至床被。他解得那么轻易,没有留恋。“还有”他停了下。“我通知了他过来。我想,你会希望他陪着你。”深知她生病时特别缺乏安全感,要人哄,要人陪。说到“他”气氛变得沈窒僵凝。“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你手机上有。叫邵光启,我没记错吧?”他继续未完的换葯程序。“没有”她其实不希望他记得太清楚。“心影!”没完全阖上的门使推门,邵光启心急地冲了进来。“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小靶冒而已吗?怎么会弄到住院?”她的手被邵光启紧紧握住,想抽又抽不开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为那天的情绪失控道歉,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那我就不会和你起争执,让你一个人这么无助”“光启!”她窘迫地低喊。“你能不能等一下再说?”她不想让任牧禹看到她和别人这么亲密,不要他误会可,这算误会吗?“噢!”邵光启看了任牧禹一眼,这才想起还有第三者在场。任牧禹面无表情,换好葯,淡淡地说:“你们聊,我先出去。”“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心急道。没有要赶他的意思啊,其实她真正想留的人,是他“没关系,我也有事要忙。”“啊?那谢谢医生。”邵光启赶紧接口。“不会。”看着他离去,梁心影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白痴!她到底是把自己丢进了什么样的局面?“现在的医生服务都这么周全吗?亲自打针换葯,还亲自通知病人的亲友。”邵光启坐回床边,喃喃说道。她扭头望去。“他怎么跟你说的?”“也没什么啊,就说他是你的医生,你现在人在医院,问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有空过来陪陪你。”医生?现在对他来说,他只是医生,而她也只是他众多病人之一而已了?“喂,不对径,你干么一直跟我谈他?”她没听进去,拾起床被上的项炼,上头,仿佛还有他残留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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