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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在过去被视为一种性倒错,它显得那样不健康,萨德这个法国疯子的遗产在如今也算“发扬光大”。辛少颐宿醉得头痛欲裂,而短暂清明的空档如此想。
他趴在沙发上,手臂往下伸,女伴临走前给他盖了一条薄毯子,使得他不至于在早春的天气冻得流鼻涕。
他试探地在地板上摸来摸去,摸到一堆自己的呕吐物,手机,手机在哪?他艰难地睁开眼睛,趴在那里盯着瓷砖缝,一边想,煎饼果子为什么要加青椒。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在各个领域弹跳了一会,手机铃声终于碾平了他的大脑,他弓起背,毯子滑落,露出年轻饱满的一具身体,昏暗的室内,茶几桌上亮起的屏幕是最明显的光源。
他茫然地接起:“喂?”
“你的垃圾作息怎么还没弄死你?”
“早。”辛少颐说。
“下午五点了,早个屁。”
“啊,”他说,“挺暗的。”
“晚上座谈会没忘吧?剧本,剧本!”
“在脑子里,咚咚咚,”辛少颐说,“是不是你拿皮鞋敲门了。”
“滚你大爷的,”那头的助理忙得焦头烂额,“爬起来,晚上别像个死人一样。”
辛少颐摸头,摸了一阵想起手上不干不净,耷拉着眼皮去卫生间淋浴去了,31415……π永不循环,大卫·柯南伯格……哔……嘟……哔……嘟——他一边冲一边想,我要加点什么?
谈恋爱!人们最喜欢看谈恋爱!他扒拉自己的眼皮,它很干,结果被水一冲,更涩了。
实际上他到了一个瓶颈了,辛少颐面无表情地流眼泪,抵抗水的刺激,在丧心病狂的肢体暴力和各种猎奇景观设计无法引起读者兴趣后,选择继续小众还是迎合主流就值得思考了。
辛少颐没什么创作者的精神洁癖,钱到位,什么都能写,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作家。
而这个座谈会也感觉更像卖他的美色给书吸粉,而不是传播理念从而让人想了解作者本身——精神鸭子,嘎嘎,他怪乐一阵,洗好澡穿上浴袍去吹衣服,不,吹头,漱口。
好发型,好身材,好衣服,辛少颐对着镜子,把自己捯饬得很光鲜,忽然很沮丧,这是激素还是别的东西?
但是抱着转型的期望,他取出香水抬高手臂,“x”形地交叉喷了两道,好啦,一个十全十美的美丽精神病闪闪发光。
穿着尖头红底鞋在屋子里踱步一阵,他掐着自己腰身想,我要放假,我要放长假。
于是马不停蹄去了电视台,主持人——看板娘,他在她右手边第一位,座谈会是目的性的,它是事先收集了大量资料,有明确价值导向的东西,问到他针对猎奇景观的兴起与衰落的想法时,他头脑空空,完全忘了台本和推销自己的剧本,能怎么说啊,说我想放个假?说我单纯觉得裸奔把自己头朝下插进花盆里很有意思,顶着一头莲子壳学青蛙咕咕嘎嘎。
座谈会失败了,但是人们都记住他是一个特别漂亮的蠢货,身材高大,眼神多情。
——这些都是很琐碎的前情提要,辛少颐的尾椎不允许他再忽视它,齐钊稗的锐利眼睛在“继续”一词后又掩盖起来,她比他更像一座坟墓。
辛少颐委屈地说:“长官,你不问了就放我走嘛。”
“byron,我也很想快点结束,但这是你决定的,”齐钊稗说,“好医生暂时找不到,你只能当一条感染死的臭狗。”
“你自己选的,明明有更体面的做法。”
他就那样被栓在那,齐钊稗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从他的头顶往下倒,审讯官和调教师的双重恼羞成怒。
他伸出舌尖舔唇珠上的水渍,愉悦得露出门牙右侧靠近嘴角的两颗银灰色金属牙,尖尖的:“长官,我真的是无辜的。”
“留给垃圾堆蜱虫说吧。”
她单膝跪地,往左手上倒润滑液,右手则扳开放平他的左腿,微稠的两滴液体提前坠落在他剃干净毛发的下体上,她并不看,只是凭借手感用大拇指先刮到会阴,挑动囊袋底部,虎口盘成一个圈,往上捋,像洗已经灌满面粉的肠子,不断地由下到上,她的眼睛直视的是辛少颐的脸,辛少颐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地吸气呼气,顶端的小孔被突然地抚弄一下,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但不到释放的程度,她继续刺激,包着厚重的润滑液返回底部,捻弄两颗睾丸,很快地往上一套,下降,动作比之前快很多,他挺腰,想往她的掌心进的更深,然后被攥住了,她戴上面具,慢慢松手,辛少颐不禁想,以前有人溅到她身上吗?
她沉默不语,等了一会又继续刺激,这一次直接挖他的冠状沟,但是堵住顶端小孔,四秒左右,松开,然后过一会,重复,他张开嘴巴:“让我……”
润滑液又打了一遍,她一手掐按根部,一手摩擦顶端,察觉到他要射,按住了小孔,让它逆行回去,直到它疲软下去,然后不断摩擦不应期的敏感顶端。
辛少颐双腿夹起,想往后退却无处可逃,她的目光像冷光棒,幽幽地,乍一看很骇人。
这又和记忆是重合的,生猛,凶悍,冷漠。
他简直想哭了,不是因为软弱,而是高兴的泪水。
“长官,”他兴奋得打哆嗦,“不,不……”
“烂掉的狗鸡巴留着没用,切下来给红火蚁都嫌脏,感恩我吧,帮你去掉一个累赘。”
“阉狗,帮你把洞开深一点怎么样?以后前后两根狗鸡巴肏你,是不是想到了就爽得流口水?”
“嗯?”她狠狠地拧他大腿肉,但是润滑液让她打滑,消解了手势大半的凶狠威力。
她的双手被夹在他腿中,很紧,于是她尝试把左手的乳胶手套脱下,变成无防护状态,这一次的拧弄奏效了,她迅速把手抽出,把右手外层的乳胶手套也褪掉,左手在他衬衫上揩干净,又取了一只新的手套戴上。
她踩着他光裸的大腿内侧,很快留下一点挫伤的痕迹,脆弱表皮卷起一个个细小的白条,星星点点的鲜红色散布开,:“不谢我了?”
她用手背撞他眉骨,颧骨,很冷峻,很高傲。
“谢谢长官。”辛少颐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很想舔她的指骨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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