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求你求你放了我……”(银针穿阴蒂/阴蒂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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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阴蒂上,往上轻轻一扯,立刻痛得连莘大叫。
陆思源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湿滑的软肉。
圆润的顶端有两条痊愈的伤口,结着很小的痂,微肿的蒂头从根部开始被钳子残忍地揪捏起来,很快充血变得紫红,缀着刚刚高潮喷出的水,晶莹剔透,仿佛流泪般可怜兮兮。
手一松,肉蒂就怯怯地缩回去。
直角钳不利于发挥,陆思源换了一把有齿短镊,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根银针。
大约是觉得无趣,陆思源一边用手术镊仔细夹起阴蒂,一边随意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吗?”
连莘上半张脸蒙着眼罩,尚不知危险来临,只抖着身体磕磕巴巴呜咽,“我,我偷了呜啊啊——!!”
银针刺破蒂珠。
陆思源两指稳稳捏着银针,把银针从一侧慢慢旋到另一侧,接着完全穿透娇嫩的阴蒂,一滴极小的血珠沿着针尖缓慢滴落,落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连莘,二十二岁,盗窃罪入狱,还是无期徒刑,你大概是这么听说的。”
“我猜你没学过a国的法律。”陆思源压低眉,目光紧盯被银针扎透的蒂头,指腹捻着银针小心旋几下。
他边捻边分心继续说:“a国盗窃金额量刑标准规定,盗窃金额一千镑至三万镑时,可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并处或单处罚金,盗窃金额超过二十万镑时,才会处以无期徒刑。”
“哈啊……疼……我呃——哈……”
连莘已是爽得腿根直颤,又爽又疼,那双被绳索缚住手腕的手正攥拳极力忍耐,溢出的眼泪打湿光疗眼罩中的白巾。
在他一迭声破碎的呻吟中,陆思源笑道:“很奇怪是吗?你觉得自己不可能偷到二十万镑,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嗯……的确,你偷不到,即使真的超过二十镑,也不应该被关进这里。”
他把沾血的银针缓缓旋出,“一号监狱不是收留你们这种小偷小摸的老鼠的地方,你会到这里,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别的错,惹了别的人。”
……谁?
连莘“赫赫”地喘着气,那具赤裸被缚的身躯起了层薄汗,随着急遽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脑中乱糟糟地闪过其他碎片般的话。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
——“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
——“呐,听好了,我叫穆霖……”
潮钰……我哥……穆霖……
是,穆潮钰。
那个被他栽赃的,样貌漂亮的男人,叫穆潮钰,对吗?
连莘哭道:“陆医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求你放了我……我,我跟他道歉,我去跟他道歉,你让我出去,我给他跪下道歉……”
陆思源比对了一下准备好的几枚阴蒂环,似乎缀着玫瑰银珠的那枚更美观漂亮,于是重新低下目光。
阴蒂肿胀约有花生大小,中间是刚穿好不太明显的小孔,下面的女性尿口紧张地翕张着,他眼眸中浮起笑意,指尖的玫瑰阴蒂环对准刚穿好孔隙的阴蒂。
一穿,一扣。
连莘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穴口喷出两股淫液,再次打湿陆思源白色的医用手套。
阴蒂坠坠地发疼,疼痛仿佛从下到上蔓延,带着脑仁发麻发涨。
连莘哽道:“陆,陆医生,是,是什么东西?”
“阴蒂环。”陆思源指腹晃了一下漂亮的玫瑰环,听连莘啊啊叫了两下。
“挺不错的。”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
陆思源应了一声“进”,高大的男人便直接开了门。
陆思源偏过脸,门边站着个略带痞气的少年,果真是穆霖。
穆霖关了门大步走来,笑嘻嘻道:“陆哥晚上好啊,治得怎么样了?”
“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陆思源关掉无影灯,站起身看向他,“本来想先用扩阴器检查里面,但是夹起那个骚豆子,发现缺点什么,就先给他上了个环,之后也方便你们玩。”
“扩阴器?还有这种东西?”穆霖一脸兴致勃勃,“那不得爽死那臭老鼠?”
“算了,下次吧。”
陆思源笑笑,“用手检查过里面,确实是个刚破的处,很干净,而且不用上药都能靠自己好全,愈合能力非一般地强,够你玩很久了。”
穆霖上前,扯开连莘脸上的眼罩。
从他进门开始,连莘就极力缩小存在感,连呼吸都不敢多呼一下,生怕被他注意到,此时猝不及防重获视线,当即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穆霖皱了皱眉,“不是愈合能力很强吗?脸怎么还是肿成这副猪头样?”
其实没那么严重,破皮的嘴角好了大半,摩擦地面造成的擦伤和淤青也消下去不少,只剩刚入狱时几个囚犯扇出的巴掌印没褪下去。
陆思源丢掉湿漉漉的医用手套,从柜子里翻出管进口药膏丢过去,“下面还行,上面被打得有点狠,真看不过去,就拿药膏给他擦擦。”
穆霖顺手接住,随即嫌弃地往连莘身上丢,“我才不给他涂呢——喂,臭老鼠——”他转向敞着腿的连莘,“丑死了,自己有空涂一下啊!”
陆思源一边解下连莘身上的绳索,一边失笑道:“这还绑着呢,怎么说也松了绑再说吧。”
“有碍瞻观。”穆霖哼道。
陆思源解开连莘手腕处的绳索,又走到手术台尾端抬手解他脚腕处的绳结,不算宽松的白大褂贴近身体,陆思源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偏瘦,抬起的小臂与此相反露出结实的肌肉,穆霖看了几眼,想到他最近的爱好变成拳击,寻常又经常健身,就又收回视线。
可他目光掠过陆思源下半身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他腿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陆哥。”穆霖叫他。
陆思源一边解一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穆霖说:“陆哥,你之前对着我哥硬就算了,怎么对他都能硬?你不会是弯的吧?”
他手一顿,“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对着你哥硬了?”
陆思源的确喜欢过穆潮钰,两年前,在穆潮钰二十岁弱冠礼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硬了。
这很正常,他喜欢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依赖的表情,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潮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软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他几乎瞬间就对穆潮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伪装极好的穆潮钰依然忍不住软下目光。就算是装的,看着也不错,不喜欢归不喜欢,终究还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恐睁大的眼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眼睛,挺像老鼠的,那种灰黑色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尴尬地摸摸鼻子,“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弱冠礼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巴到处乱说啊,也没人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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