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C起水花她是天生勾人的尤物(水中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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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清凉的河水把茹翩翩唤醒了。
还未入夏,那雪山融水应该刺骨拔凉的才是,为何她感觉不到寒意,反而觉得清爽怡人呢?
下面还涨涨的……她醒了醒神,发现自己正仰靠在男人坚实赤裸的胸膛上。
海日古背靠在河岸上,像一张极其舒适的软椅,供茹翩翩坐着。他们未着寸缕,而他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还不知疲惫地硬着,塞在她的小穴中。
“啊”,茹翩翩娇吟一声,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臀肉摇晃磨蹭在男人股间,带动那根把她肏到失禁的肉棒轻微抽插了一下,让她立刻燥热起来,羞赧得不敢再动。
“一睡醒就想让我干你?”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指腹上的厚茧摩挲过茹翩翩细嫩的皮肤,令她抖了一抖。
她怕男人再逞凶作恶起来,再来几轮,她就真的支撑不足要被肏死了。于是赶紧否认:“不是……你,你先拔出来……”茹翩翩面色羞红,说着令她难以启齿的话。
海日古闷笑两声,最是喜欢看她窘迫赧然的模样。“我没锢着你,你自己拔呀?”
女人回头用眼角余光哀怨地瞥了他一眼,显然觉得耻辱。她咬着嘴唇,慢慢试着抬起了屁股。冰凉的河水在她的穴口徘徊躁动,像要伺机钻入缝隙,随时填满她似的,围观着肉棒滑动,缓缓抽出甬道。
“嗯……”她哼着,身体里已经抽搐起来。好像她下面那张异常妖淫的小嘴怎么也不情愿放开这个男人,越往外拔,反而痉挛得越紧了。
身后的男人也哼了一下,声音幽幽地说:“本想放过你就这么洗洗干净呢……”说完,他弓背舔了一下她背上的擦伤,顺而在她颈窝啃了一口,然后猛地向上一挺,那肉棒又被深深刺入了她的甬道尽头!
“啊!”茹翩翩引颈高叫了一声。她红着眼眶抗议:“你,你怎么出尔反尔……”
“分明是你在攀咬我啊。”海日古手臂一收,把她圈在了怀里,一手揉捏起了她殷红的乳尖,一手揉捏起了下面敏感的小核。
“啊啊!”这刺激太强,让茹翩翩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杆。她嘴里叫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她不可能再有体力“取悦”这个精力惊人的男人了,若要让他尽兴,那她势必要彻底被肏坏了。
海日古只是被女人尿了一身后,懒得拔出来,直接带她跳河清洗干净的,并没想要对她纠缠不休的意思。他知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太过急色一味地要满足自己只会杀鸡取卵适得其反。他是有理智的,可偏偏这个女人要玩弄他的理智。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猛地往上顶了几下,女人就扑腾起了水花,叫得怕是远在营地里的人都能听见了。
粗糙手指把乳头和小核都捏肿了。茹翩翩的小穴里正在疯狂地抽动裹食着他的肉棒。虽然在水里看不清,但海日古知道,她肯定又喷水了。
才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显然已经变成了一张绝美的琴,随意撩拨就能唱得悦耳。
这女人不得了,是个天生勾人的尤物。
海日古在她发顶上狠狠亲了一口,向来慷慨不甚在意的他突然产生了古怪的占有欲。他用力一抓女人的胸,把她扣进了自己的胸怀里,锁紧了。
茹翩翩被男人坚实如铁的手臂勒得几乎喘不动气,可身体还在不停地因为高潮而颤抖着。她的脚趾抠紧,紧得快要抽筋了,身体里一层层迭起不休的潮峰叫她神魂颠倒,脑中空白。
她能感觉自己里面已经彻底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完美地跟他契合着,胞宫的口早已打开,热切地下降,欢迎着男人的入侵。
他似乎还没射出来,肉棒仍在一跳一跳,好像又大了些,大到如果她就这么被海日古撑坏了、撕碎了,也没什么奇怪。
“啊……啊……”茹翩翩虚弱恍惚地呻吟着,倒是让男人静了下来,并不急着猛烈抽插了。
“不准睡。”他说,“我要你清楚地知道是谁在肏你。你到底属于谁?”
茹翩翩无力地咬了咬嘴唇,小小地抗议着。
男人抓住她的身体往下按的同时又猛地一挺胯,肉棒直击在胞宫深处,让茹翩翩失声尖叫。“说!”
“……海日古。”
男人更硬了。“再说。”
“海日古……啊!”茹翩翩身子一轻,被一双大手调转了方向,迫使她面对着这个正在肏弄她的男人。
海日古低头深深堵住了女人的嘴,贪婪吸吮着她的唇舌,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狠狠地捅进小穴,猛肏了起来。
水花激起四溅,躁动翻腾着拍打河岸,就这样剧烈摇晃了很长一段时间。男人狠插了数十、上百下之后,才把哼声闷在两人的喉咙深处,彻底发泄了出来,又一次把精元送进了女人的胞宫中。
他在标记她,他要她彻底属于他。
男人起了不得了的贪念。
从这天开始,男人白天会把她亲自送到医帐,晚上就搂抱着她睡觉,而每晚也都会把她箍在怀里、压在身下肏到失神昏迷。
她日日疲软,夜夜深眠,每天摇晃着身体快要散架了。
可好处是,茹翩翩感觉到军营里的士兵对她发生了变化。不说态度变得尊重,至少也没有那么多如狼似虎的视线侵扰她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结束了医帐的忙碌,趁着饭时,带着那尕其给她的针囊,走向了那顶挂着羊皮羊头的帐篷。
这还是她第一次靠近这个地方。
因为帐篷挂着羊皮羊头,所以里面关押的女人被称为羊女,说白了,就是营妓,是可以像羔羊一样随意宰割啃噬欺辱的人。敌营里的她们多来自周边沿途的掳掠,都是战争最可怜的受害者。
士兵们会随意闯进来拖走她们,拉到某个地方施虐,然后再扔回来。有气的就关着,没气的就宰了。
进了这顶大帐,她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茹翩翩走到跟前,正遇到前来送饭食的默丫头。她住在帐里,却可以随意走动。或许是因为这些鞑靼认为麻木的她没什么威胁吧。
“我帮你。”一个瘦弱的小丫头提着盛满了粥汤的桶,着实有些困难。只能几步一挪,蹭着走。茹翩翩朝她伸出了手,一起抓住了桶子的提手。
默丫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茹翩翩低头看了看桶里的粥汤,眉头不由得皱起,这简直和猪食也没什么区别了。里面是稀如水的米汤,和着野草野菜,好像还有几根谁人啃完丢进去的骨头。恐怕这些鞑靼也只想供她们维持活着喘气而已,把她们当成了用完即丢的物件。
相较而言,她每天与海日古同吃同住,是天壤之别的待遇。
撩开帐门,里面迎面扑来一股阴湿的疠气。
茹翩翩赶紧闭住气。在这种环境下,人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放下桶,有人饿虎扑食一样扑涌过来,有人却蜷在角落里动也不动。
“啊。”茹翩翩被争食的女人们挤到了一边。看着攒动争涌的人头和冷眼旁观的默丫头,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来问:“你不给大家分食吗?这样你争我抢,怎么能保证每个人吃上饭呢?”
默丫头仍旧是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说:“想活着的自然会吃,不想活的吃了也浪费。”
茹翩翩心中一刺,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那些蜷缩在原地不动的女人们。
这顶帐篷里太绝望了,绝望到要把她压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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