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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回头对着太子粲然一笑。
太子醉了。
车夫策马向前。太子痴痴地望着心上人消失在城门背后。
……
“……——妈的,操得老子屁股疼腰疼肚子疼腿疼到现在。”确认安全以后,谢徇在车里瘫软下来,暗暗骂了一句,“真是头蛮牛!”
老李因屡次护主有功,从农奴升了车夫听他抱怨,问:“世子,要不要先找地方歇歇脚?”
“不要。本世子现在连张硬条凳都坐不下去。”谢徇清清嗓子,“直接到杨公子那儿去吧,看看他好不好。他是个体己的,会照顾人。我直接寻张床趴着。”
“得嘞。……驾。”
马车徐行,一路去往东方。
却说那夜谢徇离开之前,嘱咐杨少斓穿好衣服在房里等着。
“稍后有个怪人来带你走。他很凶,而且是个哑巴,但是他听我的吩咐,谁也打不过他,你大可放心。”
此地不是没有闲杂人等和巡夜的,杨少斓还担心自己认不出来人。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顾虑。
因为那家伙出现的时候,屋里仿佛黑压压冻住了一般。饶是杨少斓齐齐整整穿了衣物,仍感全身从头恶寒到尾,腹中一阵难受的翻搅。
来人飞身而过,蒙住杨少斓的眼睛,再“吭哧”一声将他抱起。
身轻而稳,夜晚的风呼呼地拂过杨少斓的耳朵,他担忧地抓紧了来人的肩膀。
……离得这样近,他竟然听不见此人的心跳声。
恍然间仿佛出了宫城,杨少斓被放在马车上。车轮滚滚向前,他的心脏一阵雀跃地跳动。
……我逃出来了?真的……
他战战兢兢地揭开眼罩,只见轿厢外夜空一片晴朗。
杨少斓眼睛一热,寂寞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咱们……出来了……
倾城庄位于延国郊外百里一处深山老林里,周围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村落。
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别有洞天,易于掩藏行迹。山灵水秀之处,风景倒是意外地秀美,颇合杨少斓的心意。
可是,没有正常的商人会在这等冷寂之处买庄子,除非他不是要行商,而是要起兵。
庄名亦颇有巧思:倾城,似用来豢养美人的,但,若真要倾哪个城呢?
杨少斓慢慢下了车,回望山下西方百里,那片由野兽建立的、黑压压的城池。
他自觉通了谢徇的心思,内心一阵莫名的激动。
“先生,这边请。”
一个热络的婆子站在门口,等杨少斓。
“主子方才派人快马回来送过话儿,先生在这儿,就如主子一样。主子说了,先生高才,日后庄子还要请先生费心多帮着经营呢。——噢,咱家蒙主子厚爱,跟着主子姓王,先生叫咱王婆就是。”
“……有劳了。”杨少斓轻声细气地回答。
除了那个被杨中书打死的伴读,没什么下人对杨少斓热情。他还要适应一阵儿。
谢徇是两日以后到的,拖着一副散了架的骨头,娇滴滴地叫老李背他上山。
老李年纪虽大,却是把好手,谢府上一半护卫打不过他,背地里还要偷偷找他学个一招半式。
这下好了,给世子提拔到身边去,真能当护卫的师父。
老李对这小主子死心塌地,不为别的。当年他流落街头,打家劫舍,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一日,他遭了官府的毒打,伤重出来乞讨。谢徇的妈谢夫人看他可怜,给了他一对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这老李吃了白馒头,泪流满面,顿时洗心革面,发誓要重新做人,把一身力气用在正道。
他不愿投奔官府,于是上谢府做奴才去了。一做就是二十年。
然谢夫人王氏,乃前朝一位威震四海的将军的独女,在这乱世,不仅身份高高在上,还是个女中豪杰。如此一来和丈夫不算亲厚,生了谢徇当尽义务,从此撒手不管家事。
除了谢贵嫔横死宫中那一回,她一力拦下丈夫发疯,没让现在的谢中书轻举妄动。余下的谢府大事,见不到王氏的身影。
一家之长行事板正,主母大方开明。家大业大,治理有方,底子富庶,不愁吃穿。人心有所安置,便常常思善。再加上那算命的把谢徇吹得天花乱坠,府里从此秩序稳固,一派温馨和谐。
几个妾夫人、许多家人之间竟也异常和睦,在这世道正正是独树一帜。
王氏性喜云游,一游就是三年五载。前年谢徇怀了孕,自己想瞒着,奈何几个妾夫人七嘴八舌地说这事不成,不能瞒,要给夫人送信,请夫人回府。
谢徇便没好气地道:“你们且瞧她理会不理会!”
果然不理会。
王氏回信,附了一把枣子,几片干桂花,道:
“你小子是个淫王八性儿,身上住条蛇,十八岁了才把自己肚子搞大,为娘简直要夸你正经。我在这西方海外仙岛置产,日日鲜果佳肴,美人环绕,乐不思蜀,回去灰头土脸不说,还要大半年车船,赶不及瞧你出丑。这样吧,等乖孙孙生下来,教人画张像送来给我新鲜新鲜,旁的事就不要烦我了。”
一干妾夫人聚在一块儿读信,个个笑得花枝乱颤。
回到山上,倾城庄。
离庄门五十步,谢徇让老李放他下来,正正衣襟,浑然没有一丝懈怠之色,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和那一干婆子、管事,打过招呼,就来到后庄,杨少斓给自己寻的那个僻静的住处。
谢徇嘱咐下人到院外守着,天塌下来也不许打扰他和杨少斓说话儿。然后清清嗓子,敲了敲门。
杨少斓早听闻谢徇今日要到,莫名忐忑不安,心如小鹿乱撞。
晨起照镜子,孕肚又涨,双颊绯红,堂堂少年人,忽地竟似幽静少妇含春。这春还是非一般的,只恨自己肚子里这孩子不是他的,否则岂非十全十美?
杨少斓强抑心绪,暗道荒唐,二十年的圣贤书都白读了。殊不知圣贤书读多了便要使人枯死,而他如今这般,虽是脑子被肚子夺了魂魄,浑身恨不得全交给子宫使唤,却使杨少斓洋溢着活了二十年都没尝过的一种好处:生命力。
他手脚发热,只想着不能失礼于人。纵是再激动,仍然带着一分退缩,二分克制,悠悠地给谢徇打开房门来。
清风拂面,浅笑如溪。
杨少斓怔怔地,低低唤了声:“王兄。”
“——诶,不必生分。”谢徇进屋,把门关上,“先生既听了在下的,甘冒奇险,抛下荣华富贵离宫,入主倾城庄,日后咱们是一家人。叫‘徇’就是。”
杨少斓移开目光,尽力不使身子的灼热攀上脸颊:“……徇哥。”
他一不留神,发乎直觉,不叫“徇兄”而叫“徇哥”,一片情真意切的心事暴露无遗,说完自己都惭愧了。
谢徇望着这羞怯美人,含苞公子,心里乐开了花儿。但不愿使他尴尬,表面仍一副正儿八经的做派,过去庄重地拉着他上了床。
一到床上,杨少斓的身子便松弛下去。只有这地界是他的。谢徇来到他的地界,是将连理枝又抛给了他。
“……你性子这样柔弱,颠沛流离,受人欺凌哄骗,吃了那么多苦,还肯不假思索信我,真怕你日后遭人欺负算计。”谢徇恳切地道,“今年多大,可有二十?”
“正是二十。”杨少斓埋在他胸口,答。
“那咱们是同年的,你做倾城庄的主子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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