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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给主人顶嘴,就不该出门丢你的脸,请主人赏我耳光惩罚我,随你怎么打,反正你高兴就好。”说着,膝行两下把脸凑到傅世谦面前,早已经把眼眶里含着的泪花打了出来。

沈星尧的下手可见不轻,傅世谦从来都没打过他脸,惹得男人特别生气的时候,顶多就是像教训小孩一样打几下屁股,如今顶着两边都已经肿起的脸蛋,让男人对他这个无理取闹的男孩无奈又心疼。

见傅世谦不下手,沈星尧抬起巴掌又想着往自己的脸上扇,以为疼痛即将降临之际,他的手腕却被对方温暖的手掌死死抓住,一时间傅世谦的动作有些用力,掐的他的手腕都有些疼。

“我没有那些意思沈星尧,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傅世谦拉着他的手,男孩试图挣扎,他直接把对方的胳膊一扭,让沈星尧根本动弹不得,“这事没得谈,我说不行就不行,有些事你可以闹,但有些话你得听,犯不上这么轻贱自己。”

沈星尧的脸疼着,胳膊也被傅世谦扭着抻的筋疼,疼的直挣扎,却还是不松口,带着哭腔的喊,“我也不想轻贱自己,可我本身就是贱能怎么办!你什么都不让我去干,我不还是个随便被人摆弄践踏的花瓶!”

男孩喊的撕心裂肺,像是压在了心中很久,让钳制着他胳膊都傅世谦一时也对他无可奈何,看着沈星尧哭的心疼也心烦,最后还是拗不过对方的委屈,把他从地上拉到了床上,想着哄哄。

“我怎么可能让人随便摆弄星尧,我也不会这么干。”傅世谦捋了捋被沈星尧泪水哭湿的鬓角给他别到耳后,声音不由得放的温柔了些,“但你打自己就不对了,不想被别人轻贱,你就先得看得起自己。”

沈星尧从十五岁就跟在自己身边,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才二十拐弯,男孩再机灵,闹气别扭也是个孩子,哄他逗他都是傅世谦负责,自己宠出来的,就得一直宠着。

纵使男孩是他的性奴,一直都称呼自己为主人,但傅世谦自诩对他的关爱程度已经远超过其他宠物,说难听点就算是他养的狗,那也是高贵的,容不得他人作践。

男孩被傅世谦拉到床上,柔软的被料却让他刚刚下过跪的双膝觉得更疼,眼泪划过被打肿的脸上,感觉灼烧而滚烫,对方安慰的话又再一次触动了他的泪腺,上去抱上傅世谦就是哭着好一顿发泄,边哭边说着对不起。

沈星尧就算不服软,傅世谦都犯不上跟他生气,现在一哭只能让他心累的叹了口气,却仍旧不变的宠着由着他,平时最烦哭声的男人也让沈星尧此时抱着自己随便发泄。

等到他哭累了,傅世谦递上来纸巾,给他擦着哭花的脸,男孩还是一抽一抽的,“待会儿去洗把脸,我让人给你热杯蜂蜜水,我听着哭的嗓子都哑了。”

缓过来的沈星尧轻轻点了点头,正当傅世谦拍了拍他的背准备起身,给佣人房去电,让他们泡杯蜂蜜水,身后的睡衣衣角还是又被人拉住。

沈星尧红着眼睛,张了张嘴因为哭的嗓子疼,一时没发出声音,看着这副模样比先前还要可怜。

傅世谦弯下腰问他还有什么事,闹过哭过的沈星尧震了震嗓子,带着些哭腔问,“主人,那这个工作我……”

“不行。”在沈星尧问出声后,傅世谦的脸又一下沉下来,想也没想,重复着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拒绝,合着男孩刚才一直在给自己上演苦肉计。

沈星尧刚还委屈的脸又染上了阴郁,一时间气的傅世谦本想又说教他些什么,对视那么几眼,墙壁上的挂钟显示时间已经晚了,最后还是收回了话。

算了,沈星尧有的时候太傻有的时候又太精,给他多说无意,只用记住自己明令禁止的不行就够了。

傅世谦说完就扯掉了被攥在沈星尧手里的衣服,像是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转身走到内线电话前,刚拨通电话,“泡一杯蜂蜜水送到我卧室。”

刚说完,对面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声好,傅世谦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床铺吱呀作响,回头一看,沈星尧又不知道要闹哪出,红着眼光着脚,抱着枕头和被子,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你又想闹什么?”傅世谦捂住电话话筒,不禁皱着眉向执拗着的男孩质问。

沈星尧看也没往自己这边看一眼,抽了抽鼻子,还是满腔倔强,“我去别的屋睡!”说完,没给傅世谦反应的机会,咣当一声摔门而出。

越来越闹得无法无天了。

傅世谦瞪视着摔上的门,眉头紧皱着,被电话那头的佣人的询问声才拉回了神,“傅先生,是现在就要吗?蜂蜜水的甜度有没有要求。”

本来想着不要了,最后还是回想着男孩的哭声撕心裂肺,算了,自己跟条狗犯得着生什么气,都已经这样了,不宠着还能宰了?

“做的稍微甜一点,多加些蜂蜜。别送我卧室了,你看哪间次卧亮着灯,敲敲门放门口就行。”他嘱咐着佣人,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床,无奈的又揉揉眉心,“再给我拿一床被子来。”

第二天早上傅世谦是在沙发上看见沈星尧的,那杯蜂蜜水摆在茶几上却半点也没动,抱走的被子一半都拖到地上,男孩蜷缩在沙发的小空间里,倒是睡得安详。

雪城常年寒冷日常供暖,客厅的面积过大,是相对而言最冷的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刻意给自己装可怜,有好些个客房次卧不住,偏偏要睡沙发。

本想撂下不管了,最后还是把男孩抱起来,连同被子和枕头一起扔回了主卧的床上,中间沈星尧虽然迷迷糊糊的醒了,却什么也没说又睡了过去,到底还是安静的时候看着最舒服。

他的脸还是没消肿,对自己下手也是有够狠的。自认识他起,好好的一张小脸还没这么挂过彩,傅世谦不可怜他的自作自受,却也还是心疼,最后头走前还是让人留了瓶擦伤药。

等沈星尧醒来已经是十点多,本来这段时间天天出门醒的都还算早,但昨天又哭又闹,自己又在沙发上郁闷了好半宿,这才又偷闲睡了个懒觉。

刚正看见发现自己还是睡在男人那张熟悉的床上,男孩并不意外,傅世谦在细枝末节上从来就是这么宠自己,不管自己怎么闹,两人第二天都没有隔夜仇。

虽然对于昨天傅世谦拒绝自己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但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药膏,一边擦着,多少还是小窃喜着,一种对男人宠爱的有恃无恐。

当然,以他这种性格,也会演变成恃宠而娇。

男人昨天明确的拒绝了他,沈星尧当然不敢顶风作案,在成为那个不明所以练习生和傅世谦的给予的优沃生活和宠爱之间,他自然选择了后者,但却没有明言打过去电话拒绝dyn,问就是还没商量好,在考虑。

他所谓的应聘之路还没有停,但有了先前星探抛出的橄榄枝,沈星尧的眼光也高了许多,已经瞧不上发传单,扫大街这种工作,事实上人家也不要他。

他把苗头指向了男人曾经不让他去的黑市。

黑市并非是字面意思的市场,在雪城被冠寓的意思是进行一些非法交易的场所,虽然在北地嫖娼等色情交易并不犯法,但是在交易所工作的性奴并非全部都像沈星尧这样,从小培养,有一些是拐卖诱导来的正常人。

在人民欣欣向荣的雪城阳光普照下,总有一个城市的阴暗面,奴隶本就被折磨的脆弱易折,需求量供给不上怎么办?簇促生,非法偷渡引进,再者就是由一些社会上不起眼的人来填充。

在资本主义的社会下,有些人活活饿死街头都不会有人管,这些人也就比奴隶高一个等级,那就是可以主导自己的自由。有些人是自愿堕落为奴的,有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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