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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都对他赞不绝口。
方韵嘉神经大条,当着导演的面说他是剧组的紫微星,首波宣传能有这么好的反馈他要占大半功劳。
沈怿被吓得呛水,连连摆手说言重言重,导演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让他别这么诚惶诚恐。
这两天,沈怿没在拍戏,剧组安排了古典舞蹈老师教他跳水袖舞。为了演好那场“献舞”的重头戏,他特地向服装组借了几套舞衣,闲的时候会在酒店多练一会儿。
洗完澡,沈怿坐在酒店的床上,背后垫着枕头,怀里抱着平板,神态懒懒的。他摁开电视机当背景音,点进微博,发现自己竟然有两个在榜热搜。
沈怿男扮女装的正确打开方式,这个是因为今天剧组放出了第二组定妆照,定妆照里沈怿站在一株海棠树下,衣袖飘扬,巧笑嫣然,仿若神妃仙子。
一斤骨避嫌,这个是因为狗仔拍到陆闻津自打节目播出就没住在澄江别苑了,网友顺着逻辑推论出两人是在避嫌。
还有一个话题也和他沾点边,是关于综艺的——始于足下cp大乱炖。
《始于足下》首播开门红,第一期已经播完十天多,热度仍然居高不下,网友逐帧分析着那连正片带花絮不过四个小时的片段,孜孜不倦,不厌其烦。
随着节目热度水涨船高,朝风山也火了一把,那条冷门登山路线不再冷门,几人合影的那条瀑布成了无数游客竞相打卡的胜地。
不过,比朝风山更火的是第一期大爆的两对cp——沈怿和陆闻津的“一斤骨”,以及任桦和段恂的“耐任恂味”。
前些天,沈怿在听任桦吐槽“耐任恂味”这个cp名不正经之后,笑了足足两分钟。
“什么叫我在综艺里态度由阴转晴确实很耐人寻味啊!这能怪我和他冷战么?他这个人说话总是语焉不详的,太容易引起误会了。”电话里,直接受害者任桦如是道。
“嗯,确实不能怪你。”间接受害者沈怿压住笑意,深表赞同。
任桦沉默了几秒,犹疑着问:“诶,那个,你和……陆闻津,是不是……?”
“段恂没和你说么?”沈怿心想段恂的嘴虽然总惹事端,但意外的严实,连任桦都瞒着,“陆闻津喜欢我。”
“我就知道我没猜错!我问段恂他不肯说!非让我亲自问你!”任桦语气高亢,接着又好奇地问:“你知道他喜欢你,什么感觉?”
“我给你说,但你不许给别人说。”
“嗯,你说吧。”任桦洗耳恭听。
“感觉很复杂,反正我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害怕什么?”
“我也不太能说清,反正就是害怕后续会发生各种各样不好的事。”
“那你喜欢他吗?”
“应该喜欢吧,你喜欢段恂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沈怿问他。
“就……就很简单的感觉啊,喜欢和他拥抱接吻、听他说喜欢我,和他待在一起会很开心,哪怕什么也不做。”
“但我不爱听陆闻津说喜欢我。”
任桦沉吟半晌,给沈怿指了一条明路:“要不你去找个更好的,别纠结这个了,这条路太难走了。”
“他、他挺好的呀,不一定有人能比他好。”沈怿声音低下去。
“那你这意思不就是喜欢他?”任桦心力逐渐交瘁,“算了,这个话题翻篇,我就不当狗头军师了。”
“任桦。”沈怿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口吻挺郑重,“你不会觉得这样……有违人伦吗?”
“只追求自己的幸福,没有伤害别人,就算不合人伦,又怎么样?”身在局外,任桦比沈怿想得开。
沈怿从回忆中抽离,点开那个“避嫌”的热搜。
好家伙,这个热搜下可以说是百鬼夜行,各路人马齐聚一堂,cp粉、唯粉、路人各执一词,吵成一片。
「暂时不住一起就是避嫌?有没有一种可能妹现在在剧组,哥住哪儿都是一样的?」
「住哪儿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搬走?别自欺欺人了,就是陆闻津始乱终弃!」
「cp粉真的好疯,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嗑什么?换我我也避嫌。」
「这一对能不能别买热搜了,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嗑骨怎么你了?吃你家大米了?禁止随地大小爹。」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有人连亲兄弟都能嗑得下?这不是乱伦吗?难道就我一个保守派么?我真的半点都嗑不了,感觉不如耐任恂味。」
「拉踩的能不能自觉滚蛋啊,不爱嗑就当兄弟情看呗,非要踩一脚,没见识的土货别丢人现眼了。」
「炒作是不停的,售后是为零的,避嫌是飞快的,前世杀人放火今生做一斤批。我就嗑,你俩越避嫌我越嗑,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边嗑边辱的能不能死一死,独自破防别带一斤批,我还是觉得妹哥很好很般配谢谢。」
「我请问关沈怿什么事啊?综艺里是陆闻津死贴着沈怿,综艺外也是陆闻津搬出去避嫌,独自走完整套流程。有些人两人一起骂是什么意思?再骂一句沈怿,陆闻津今晚就暴毙嘻嘻。」
「我也觉得和沈怿没关系,沈怿在剧组呢,说不定都不知道陆闻津搬出去住的事。」
「某些毒唯嘴下积点德,两人明显关系很好,陆闻津对沈怿的关照也不像假的,有必要这么咒人?」
「cp粉还是得和艺人的私生活保持距离吧,偷窥狂一样盯着人家的一举一动,和私生没区别。」
「别脑补了,分居不一定是为了避嫌,也轮不上网友来裁定其中是非。」
「为什么没有人说狗仔这样曝光别人的隐私是不对的?」
「让一让,让一让,大伙儿消消气,消消气,请多多支持沈怿的电影《茫茫碌碌》和电视剧《天恩》,不要过多关注演员的亲属。」
这些发言里夹杂着太多污言秽语,骂沈怿的骂陆闻津的都有,有的用词比这还歹毒,沈怿只看了几分钟,就把平板放下了。
他轻叹一声气,看向电视里直播着的晚间档新闻。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12月9日晚八点许,霖市东环近经贸大厦段,一辆迈巴赫桥车在驶出立交桥时与一辆重型卡车相撞。轿车爆炸起火,卡车发生侧翻。据现场急救人员称,轿车驾驶人已确定死亡,卡车驾驶人陷入昏迷,被送往就近医院抢救。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
主持人还在用标准而无情的播音腔播报新闻,沈怿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那辆黑色迈巴赫太眼熟了,眼熟到让人不寒而栗。沈怿反复辨认过车牌号码,清醒又绝望地意识到那就是陆闻津出席重要场合常开的车。
新闻播报里,打着马赛克的脸血肉模糊,比任何一场噩梦都要可怖,沈怿似乎被魇住了,别说声音,他连自己的存在都感受不到,整个人就像被抽干灵魂的空壳。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怿才渐渐回了一点神。
不对,陆闻津说过的,他是不倒翁,没有人能打倒他。
沈怿按着心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哆嗦着拿起手机,用发颤的手指拨通了陆闻津的号码。
上天啊,拜托了,一定要有人接,一定要是陆闻津的声音。
等待的时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每一秒钟都煎熬着人心,但万幸天从人愿,那道可安人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沈怿?”陆闻津率先出声。
“我看新闻,你的车子起火了……”沈怿说话时带着很明显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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