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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也就你敢不戴套。”
“是么?”陆闻津吻他的后颈,“那谢谢老婆给我这个优待。”
“我不是你……诶!”
陆闻津没等那话说完,就把人扛在肩上,踏进了放好温水的浴缸。
浴缸里,沈怿跨坐在陆闻津的大腿上,两人的姿势和在朝风山那晚如出一辙。
不过这次沈怿没穿内裤,陆闻津也轻易讨到了吻。
“宝宝,不用太担心我,这条路我清理了很多年,荆棘已经被修剪得差不多了。”
“我外公外婆,包括父亲和祖母,都不用你来面对。”
“我已经跟他们都说了,没有人会阻拦我们,也没有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陆闻津捧着沈怿的下颌,告诉他不必有后顾之忧。
“你给爸爸和奶奶说了?”沈怿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嗯。”陆闻津点头。
“他们不反对?”沈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闻津。
“他们反对无效。”陆闻津说,“他们还指望我来支撑陆家。”
“真的?”沈怿拉起陆闻津的手臂,左右查看,像是在确定他这回有没有挨打。
见陆闻津身上没添新伤,又问:“那个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启鉴狗急跳墙,我将计就计,借刀杀人。”
“那车祸本来是冲你来的?”沈怿语气里透着后怕,“我外公想杀你?”
陆闻津犹豫半晌,选择了坦言相告:“是我逼得他不得不动手,为了让他的宝贝孙子死在他自己手里。”说着打量起沈怿的神色。
说实话,他无法确定沈怿是否能接受这种黑吃黑的手段,毕竟蓄谋杀人和自卫反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沈怿听完沉吟了一会儿,眉头越蹙越紧,不过他没有生气,而是慢慢蹭过去,圈住陆闻津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以后能不能……别以身犯险,你真的吓坏我了。”
“好。”陆闻津搂住他的腰,轻啄一口他的唇瓣,“听老婆的。”
“我不是你唔……”
陆闻津用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将沈怿的话堵了回去。
“宝宝,相信我一次。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嗯。”沈怿抵着他的额头,轻笑了一声。
陆闻津还真能全部解决,怎么这么有本事啊。
“那我能不能搬回去住?”陆闻津手掌下挪,抓了抓沈怿屁股上的两团软肉。
“密码和指纹都没换,你想回去就回去呗。”沈怿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开始赖账,“明明是你自己要搬出去,怎么说的跟我赶你出去似的。”
“嗯,我的错,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搬。”识时务者为俊杰,陆闻津顺势认错。
没过两分钟,沈怿眼皮发沉,一连打了两个哈欠,陆闻津简单给他搓过背,结束了这次的泡澡,在盥洗台帮他吹干头发,把人抱进被窝,掖好被角,正想折回盥洗台给自己吹头发,手忽然被床上的人拉住了。
陆闻津顿住脚步,反身看向沈怿。
“我妈妈那边,你再等等我,我拍完这部戏就跟她说。”沈怿面上染着困意,语气却异常坚定。
“没关系,你慢慢做心理建设。”陆闻津在床边屈膝蹲下,反握住沈怿的手腕。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如你勇敢?”
“不会。”陆闻津抚着他的发顶,“宝宝,你能抓住我的手不松开就已经很勇敢了。何况,”又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是我非要牵着你走这条路,所有的艰难险阻本该由我来解决,哪有怪你的道理?”
“你放心,我妈妈挺开明的。”沈怿笑着说。不知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宽慰陆闻津。
“嗯,我知道。”陆闻津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裹裹好,在他的前额印下一吻,“睡吧,晚安。”
061
昨晚不到十点就入睡了,沈怿抢在闹钟铃响之前自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和房间里朦胧的光线一样,笼着云霭般的深柔。
沈怿眼里的惺忪还未褪去,搭在腰后的手臂骤然收紧,鼻尖贴上了对面人的鼻尖。
“宝宝,早安。”陆闻津蹭了蹭他的鼻尖,嗓音带着点醒后的沙哑。
小腹杵着一个硬物,沈怿这才注意到陆闻津是裸睡。
“你不会偷偷吃了什么药吧?”
他探出不安生的爪子,捏了捏那勃起的大物件,俏皮地笑着,眼睫悠悠扑簌。手还没来得及撤离,被一只更大更有力的手裹覆住。
“嗯,中了春药。”陆闻津牵引着沈怿的手,缓缓撸动自己贲张的欲望,“要一流的手活才能解。”
“我吹一次牛,你准备记一辈子是吧?”沈怿嗔怪地瞪视他,嘴唇微微撅起,手上却配合着动作。
“没有,宝宝手活很好。”陆闻津啄吻一口他粉润的唇,额头抵住他的,鼻间发出轻笑。
沈怿谅他也不敢说不好。
手经过滑热的龟头,无名指上传来阻绊感,沈怿问他:“戒指你给我戴上了?”
“嗯。”
“等下摸完你收回去。”沈怿说了句煞风景的话。
“你不喜欢?”陆闻津眼里笑意散了些,手上动作未停。
“不是。”
“戴着不舒服?”
“也不是。”
“还是……”陆闻津准备问是不是因为还没征得沈凝的同意,沈怿抬起下巴,啄了一口他的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总之你先收回去。”
“好。”得了一枚香吻,陆闻津不再多想,眼里笑意恢复如初,手上动作快了些。
因为演员不可避免要拍手部特写,沈怿的手一直有在着意保养,细嫩的皮肉根本经不起这样捱捱蹭蹭的摩擦,过了一阵子,手里的阴茎愈发昂扬,他的手心磨得发痛,他用拇指按了按马眼,那儿只有些微的潮湿,又瞧了瞧眼前的这张俊脸,神情呼吸都从容如初。
确定陆闻津暂时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撩起眼皮,好奇地问:“你自己摸的时候,也这么久?”
“嗯。”陆闻津的声音比平时闷一些。
“你摸的时候都脑子里想些什么?”
“想你。”
沈怿被这不经意间的情话哄得嘴角上扬,眼珠子骨碌转了半圈,含着笑问:“在想我之前,就没想过别人?”
“只想过你。”陆闻津将他的手握得更紧,阴茎舐过手心的每一寸皮肤,“没有你就什么都不想。”
沈怿直视着陆闻津的眼睛,紧握着陆闻津的阴茎,他眸中浓墨般的情,身下熔岩般的欲,沈怿都能一目了然、切肤可触地捕获到。被人当成空前绝后的唯一选,说不触动是假的,他亲昵地凑过去,贴着陆闻津的耳朵,用暧昧到近乎挑逗的气声说:“我其实只给你摸过的,哥哥。”
这句话说出去后,手里的阴茎似乎跳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手被禁锢在龟头处,不一会儿,掌心糊满了喷薄而出的浓白精液,搅拌着体温和黏稠感。
这人平时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没想到还挺吃这套。
沈怿轻笑了一声,暗道一句闷骚,还没来得及说打趣话,嘴唇就被另一张温软的唇捉住,后脑勺被一只力道惊人的手掌扣住,眼前的光线倏然间更黯淡了——陆闻津整个人覆了上来。
这个吻裹挟着浓重的情欲,舌在口腔内搔搅挤弄,像一场单方面的入室抢劫。沈怿不甘在这场侵略中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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