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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平淡地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语气没有半分忧伤。
“怎么……死的?”
卫青杨的视线再次落在了步承仁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半晌才开口,“车祸。”
“肇事司机逃逸。”
步承仁下意识退后一步。
卫青杨扫过来的视线他却不敢再对视了。
“还没找到肇事者吗?”步承仁感觉自己的声线好像有一丝颤抖。
卫青杨开始给自己穿衣服,“找不到了。”
“好多年了……”
“人海茫茫的,算了。”
算了……好,算了好。
步承仁之所以一次性给他账上打二十万就是认出了那个病床上的疯女人。那年他正值事业上升期,酒后从外地出差赶回来,为了躲避查酒驾的交警抄近路回家才走那条没什么人走的道,没想到,一失脚就撞上去了……
他当时吓坏了,坐在车上半天不敢动,车门开了一半想下车看看却被副驾上的手机铃声惊醒。是他的合作伙伴打过来的,如果能拿下这次合作,沈清清和她那一大家子就不会在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他这个赘婿了。为了这次机会他筹备了好久,事业上不能有任何污点。于是他立马踩了油门跑了。
他以为当时现场只有卫旭一个人,却不曾想冯俪看得一清二楚。第二次回到案发现场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表好像掉了,但是跑回去找却没有看见。因为心虚,他自己都没察觉那块手表其实本来就在他的衣服兜里,蹲下找的时候那块表才遗失在地。
没想到这次冯俪又在现场。
这次车祸报警了,冯俪疯了,描述出来的形象乱七八糟的,证据链不全,加上这边监控设备也少,警局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是因为心虚,是因为内心的一点点良知,步承仁在看见女人那张脸后才想赎罪,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啊。刚好卫青杨又是他的儿子,于是他干脆就又不动声色地打了二十万,这样在卫青杨看来也只是因为他们俩的各取所需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偿债。
步越出门的时候正碰上步承仁回来,两人在门口撞上互相沉默地对峙着,率先开口的是步承仁。
“这么晚了还要到哪去?”
步越看着他,“你管我?”
“我倒不稀得管你。”步承仁拉了拉自己的领带,“只是提醒你一句,别忘了明天还得去见你外公外婆们。”
步越蓦然抬眸,黑眸沉得像一汪潭中的死水。
外公外婆本来就反对沈清清和步承仁结婚,他们觉得步承仁面相不好心思太深,但沈清清不听还是闹着要在一起,最后大家各退一步,除非步承仁同意上门这门婚事才被允许。
即便结了婚,他们对步承仁仍旧不满。沈清清因为怀孕,手里的事业逐渐过继到步承仁的手上。再后来生下了步越,步承仁越来越忙,沈清清因为照顾小孩也渐渐脱离的公司的权利中心。
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
或许不是变质,外公外婆们说得没错,步承仁本就是有所图谋才会接近沈清清,这是他事业上的跳板,是不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就能站在别人的起跑线上。
什么白手起家,他完全不需要经历,只需要平静的温和的把沈清清排开在外,事业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他的了。
即便这样,即便外公外婆再三劝说,沈清清仍旧不愿意离婚放手。因为她不想让步越没了爸爸。她希望自己的小孩能生活在一个家庭美满幸福的地方。
她做到了,他却没做到。
后来自从沈清清死后,他们对步承仁的厌恶便连同一起加在了步越身上,原因无他,只因他是步承仁的种,身上流着步承仁的血,体内含着步承仁的基因。
步越觉得委屈,但从来都没有向外吐露。
是他们也忘了,他既是步承仁的种,但也是沈清清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步越恨自己无能,沈清清名下的产业全部被步承仁抢走了,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沈清清在弥留之际还能清醒地把步越喊到床头前来,告诉他自己留给他有一笔财款,而这笔数额能支撑他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生。
这笔钱的存在步承仁也知道,但是具体数额不清楚。他至今以为沈清清给他留不了多少,心里得意的很。自沈清清去世后,步承仁没在给过步越一分钱,他说反正你妈都给你留了一笔,那就没必要在用我的了。
步承仁讨厌他,生下他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今后能在沈氏的企业中更有一片立足之地。
但现在都不需要了,沈氏的企业早就成为如今步氏集团的奠基石,步越这个人对步承仁来说就和死去的沈清清一样可有可无。
步越把冲锋衣拉链拉到顶,兜帽往头上随意地一盖,两手插兜就走了。
大年三十,别人家都是团团圆圆其乐融融的景象,只有步越家,冷清地像一座孤寂的坟。
卫青杨在医院看完冯俪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心里反反复复涌上的无尽的杀意让他现在就想提刀去把步承仁给剁了。
只是怕冯俪……冯俪可怎么办啊?
楼道里的杂物堆积地无处下脚,卫青杨却在这条道上一个人默默地走了六年。眼睛都不用看,脚就已经知道往哪个地方踩了。避开了所有的杂物,卫青杨迈上了三楼的台阶。
只最后一步,他错愕地抬起头。
门口斜斜地靠着一个人。身高腿长,兜帽遮住了眉眼。
卫青杨只能通过月光来辨别眼前的人。
“步越。”
卫青杨下意识冷‘呵’出声,不愧是步承仁的儿子啊,不愧是!
卫青杨迈上台阶,屁股的疼痛让他想起了今天那么清晰的耻辱的交合。
恶心,心里直犯恶心。
如果步承仁知道自己和他儿子裹在了一起,他又会不会泛恶心呢?
步越把他抱住的时候脑子都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的一只手还搭在生锈的扶梯上,耳边传来步越情绪低沉的声音。
“卫青杨,我好想你。”
卫青杨的食指无意识蜷缩,另外垂着的一只手犹豫了一会儿才放在步越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了?”
步越把他抱得紧,卫青杨有种要被他嵌入身体内的感觉。
是怎么就进了门,又是怎么亲了起来,再又怎么滚到了床上,卫青杨好像都没什么记忆了。
只记得耳边的呼吸声急促,喘息声剧烈。
只记得自己压着步越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你那么喜欢我,我们做吧。”
步越犹豫地看着他。
“我去年三月份就成年了啊。”卫青杨的手抚过步越的眉眼,“我记得你是八月的,去年。”
步越翻身把他压下,俯身狂热的亲吻他。
亲吻的难舍难分,灼热的呼吸互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给我吧,阿越。”
“喜欢我就给我吧。”
“阿越,阿越……”
每一声阿越都在动摇着步越那根绷紧的神经上。
没办法。
最后他没办法。
他一向很难拒绝卫青杨什么。
卫青杨的手指细长且骨节分明,步越不知道在学校悄悄地握住了多少回,又在厕所里躲着亲了多少回。那么好看的手,现在就插在步越的身后,步越从来没想过。
卫青杨家里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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