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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肉棒,龙男也紧接着嘶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龙男声音很哑,像是声音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兔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浅浅含着龟头,轻轻舔了几口,才将肉棒吐出来。她低着头,头发掩着脸。她上前,贴着龙男的胸口,小声的说:“因为太痒了。”
太痒了,真的忍不了。兔以为工作能把身体里的情潮给压下去,显然这不能。在这个小小房子的短短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被男精玩透玩乱,本能反应早就反超理智,在性事间她只是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活物。
她迫不及待地又含上肉棒,浴室里的浓精彻底激发因为男精离开后一直处于渴望的身体,兔甚至感觉肉棒是美味的。她脑子昏昏,撑着龙的大腿,手不停地在会阴处按压。她憋了一口气,将这根粗长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龙被挤压的欲望打垮,他抓着兔的头发,手埋进发根,徒劳地抵抗处于亢奋状态的兔,但是他比起拒绝更像纵容—他甚至没有用力抓。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下半身发麻,整根像进入极狭小的穴里,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巨大的摩擦力,快感扩散全身,他大腿肌肉绷紧,在尽力不伤害兔的情况下夹着她射了出来。
龙只觉一股眩晕涌来,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肉棒暖洋洋的,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在他准备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兔还没将他的家伙什吐出来,而那根已经软绵绵的东西,还在她的喉管里。
兔喘着气也不愿意把肉棒吐出来,她鼻息粗重,气流打在胯部的鳞甲上。龙的肉棒将她的喉管撑大,撑得她微微窒息。她尽力压住要干呕的冲动,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喉管尽力的想把异物吞进腹中,一层一层的包裹蠕动,就像蛇吞象。现在有了精液的润滑,喉管显然更加卖力,兔被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红晕的眼睛翻了起来。
腥臭味、唾沫味、血腥味,加上逐渐醒来的肉棒,她快被别人的味道淹死了。
这种感觉在头皮唐突的刺痛后终止。兔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已经麻木了,她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她只能感觉喉管钝痛,血腥味还停留在喉咙处,舌根的苦涩味道在口腔泛延。她艰难地吞咽不存在的唾沫,无力去分辨龙的责骂。
龙骂了几句见兔浑浑噩噩听不进去的样子,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怎么有人为了上床把自己弄得半死的啊!龙把兔拉上来,兔现在倒是乖得很,像一团云。龙看着兔嘴角溢出来的精液,翻了个白眼,仔细观察后发现口腔里没有血丝,便开始帮助她合上酸软的下颌。
固定太久的下颌一时间难以回到原位,女性吐息喷在男性的脸上,龙只觉得下体又在蠢蠢欲动。他把兔压在身下,看着兔无神的双眼,只觉气血上头,一把掐住面前的白脖子。
有力的手臂很好的把下颌带回原位,颈间的压迫感逐渐递进,把脱离的神志拽回躯体。兔反射条件想深呼吸,但她很快发现她做不到。
冒险者的体质在这一刻完美体现出来,粗壮的大腿卡在两腿之间,胯部过于挤压私部导致鳞甲挤进肉口,肉蒂贴着甲上凸起来的不规则花纹,没有一丝可以呼吸的空间。
刚刚随心所欲的兔对上龙的双眼,身上强壮躯干的眼已经红起来,里头隐隐约约透出杀意。她恐慌起来,双腿乱蹬,挣扎着往外爬去,被龙用另一只手抓住腰,牢牢的固定住,两条长腿被盘在龙的腰上,一下子断绝所有的退路。兔还想挣扎,但这只是加大了摩擦动作--她忘了可怜的肉蒂还被抵在鳞甲上。
兔试图用后脚跟踹龙,但这微弱的击打更像催促。她能感受到手渐渐收紧,脖子被人挟持,能进入身体的氧气越来越少,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喉管连接泪腺,生理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来,衬得眼尾的红色楚楚可怜起来。加上血液受阻涌上兔的脸,更显得秀色可餐。龙想咬上一口,而他也这样做了。他狠狠咬住兔的脸颊肉,用舌缓慢地猥亵口腔间通红的肉块,手还在缓慢收紧。
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兔不得不张大嘴,试图获得更多氧气,强烈的反胃感逼出舌头,舌无助的在外面晃荡,无意识舔着面前的角。双手抵着两具身体间,企图给自己留出大一点的呼吸余地,可是身上的躯干像一座大山,牢牢地将她压在五指山下,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胸,掌心抵着圆硬小点。她不放弃地挣扎,却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所有后果都被小小的私部承受,最终绝望的达到高潮。
粘液不停的滋润干涩的私部,兔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磨破没有,兔剩下的一点脑子还在勉强转动,她无力挣扎,浑身抽去了骨头般软在龙的怀里,而龙也慢慢的松开虎口。
粘液随着开合的穴流出来,细细地润滑使用过度的私部。龙贴着兔的头顶喘息,兔在他怀里颤抖,高潮后的余韵洗刷岌岌可危的理智,她快彻底失去自我了。
龙揉着绵软的胸,两团云在指尖下变换各种形状,他捏着艳红的珠子,紧紧贴着兔,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
兔眼前的白光还没完全消失,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就超出身体阈值。她趴在龙身上,感知不到下体也没注意自己的舌头像小狗一样耷拉在外面,涎水流到龙的胸前,淫液流进龙的腿根,上下一起流,活像一口泉。龙扶着湿漉漉的兔,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没等兔脑子转过来,只觉私部被什么东西包住了。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发现是龙的手。
她眼睛都睁不开,嘴里还迷糊的拒绝。龙嗤笑一声,手开始揉起来。
龙的手心滚烫,使用过度的穴充血泛红,还隐隐有些疼意,这份滚烫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兔的难受。她闭着眼轻轻呻吟着,水又从龙的手指里流出来。
两个人肉贴着肉,混乱的喘着,体力水一样的流走。兔身体抖得停不下来,只能是龙找了点食物两个人黏糊地吃了,吃着吃着,又滚到一起。
刚咽下去得食物还没完全落进胃里,兔就被迫仰着头给龙吃脖子。有些尖锐的人牙抵着脖颈大动脉研磨,有些缓过来的脑子又开始混沌。兔神志不清地抵着身上的身躯,因为着急嘴里只能发出嗯啊之类的拒绝声。
龙闷闷地笑起来,他没有再继续咬兔,而是把头埋进相对情况还好的胸里。
兔的胸绵软,一点汗液黏在胸间,把玩起来添了些阻力。但是这就像是面包中的水果块,风味只增不减。龙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兔下意识往后退缩,敖龙族的脸颊分布鳞片,双角陷进肉里,微微的痛感,不难受但存在感极强。她手扶着两只角,想拉开一点距离好让自己不那么逼仄,却在恍惚间听到一声闷哼。
很小一声,但带着钩子,把她为数不多的理智钩起来。她胡乱摸着,企图摸到声音起源,结果越摸声音越小,几乎听不见。
她挣扎睁开眼,想去看身上的龙,却被一阵快感打断。她微微抬起的身体落回沙发上,在弹力的作用下更贴合龙,也让龙的脸埋得更深。
龙微微有些窒息,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贴着脸和鼻子,呼吸间全是兔的味道。他的鼻子随着兔胸部涌动,氧气稀少闷热,大脑在缓慢缺氧中分泌濒死的快乐因子。龙无法控制下体,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越是缺氧越是靠近,龙掐着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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