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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从厨房端了饭菜过来,已是黄昏,屋内灯火昏黄,师昉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屋内的某一角,华沚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小丫鬟轻声开口,“爷”
师昉打断了她,拿起托盘上的参汤一饮而尽,顺带给香炉又添了一勺,“二郎君怕是困极了,莫要吵醒他,爷有事,饭你吃了吧,回卧房守着,别让人进去了。”
他要去地牢一趟。
师府的地牢门摆在明面上,一来不好藏,二来也没什么人敢进去,楚风已经回来了,在门口等着,等到路上蜡烛全燃了,才见着孕夫,两人闪身进了牢库,师昉坐着,摩挲着大腹底侧,看着绑在木架上的信使,嘴被堵着,眼里满是忿忿不平。
“你说本相这肚子里的双生子说不定就有华沚的小崽子,大将军却这般猜疑于我,真是让人寒心啊。”
孕夫看着手里的信件,又折了起来,丢进火堆里,示意人拿开了塞着口的布巾。
“除了要账册,还要什么。”
“相爷说什么,小人不明白,小人只是奉将军之令与沚少爷送来家书,倒是相爷无端绑了小人又是为何。”
师昉只沉默看着他,“人证物证具在,你也别狡辩了,若是想等着华沚过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他若是想救你,便不会轻易便从大理寺被招回府,更不会进了本相的书房到现在”,孕夫撑着腰起身,双胎八月的肚子衬得微微坠着,拿起全是竹丝的刀片,示意小卒准备上刑,“莫不是你觉得本相一个孕夫都出房了,你家少爷还不醒。”
“你休要污蔑,大将军一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受你这狼子野心之人引诱!”那信使似乎是觉得恼羞成怒,言辞振振地反驳。
“这可难说,华沚都亲口和我说了,他要为了他儿子放手一搏继承皇位,干番大事业,小小大理寺卿满足不了他的狼子野心呢。”才怪,大理寺卿那点俸禄他倒是满意的很。师昉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让处理干净点,便带着楚风出了门,“你说,除了账册,还有什么呢,楚风,他们莫非是先找到了十八年前先帝陛下留下的另外的线索吗”
楚风沉默了一会,“属下不知。”
两人停在后院门有个公公已经在门口等着,后面走出来红色官服的高大身影,楚风连忙见礼,“大郎君。”
言珈扶着孕夫,“今日随宫中内人去城南外查访,才发现这位公公,一问才知是相爷请来的产公。”
那中年男人忙作揖,“相爷,今日马车坏在半路,不得已耽搁半天,辛亏大郎君恰巧路过”
师昉嗯了声,便带人去了内院。言珈站在一旁,孕夫坐在床沿,产公直说让孕夫褪衣衫探查胎位,内室里镶了一圈夜明珠,把凸出肚脐上的深红照的越发醒目,产公的手从微梨形的腹顶按到腹底,接着在腹底两侧用手掌使劲从两边向中间按,孕夫捏着床板,性器把亵裤顶了起来。
“两个小主子都长得大,到生的时候想必会折腾一番,但男人生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男身产完奶水稀少,孩子现在长得大些,生下来便好养活些,相爷这胎一正一逆,正在前,逆在后,牵一发动全身,也不好如何调,只能看自身变化了,若临产还是如此,也只能这般。”师昉点点头,产房环顾一圈,“府中应还有一位郎君,现在何处?”
“书房内,公公有话可直言,奴代为转达。”白木替孕夫整理好衣衫,只是那翘起的下身痕迹却遮掩不住。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府内小厮请老奴来时言说需要老奴陪伴相爷白日,但这事还是郎君们来好。”师昉已经穿好衣衫,“公公此话怎讲。”
“老规矩都说男孕晚期需爷们陪伴左右,二门房里才是产公,其实这事细究也并非嫡庶之分,主要是怀了身子还得有血缘的父亲陪伴一旁,孩子长得好些,大人出奶之事也没那般伤身,若有一家两房同时有孕,主家肯定是要偏向家室强硬些的正房。”语毕又思考了一番,才吞吐言明,“相爷腹中之子有双父,还是都陪着才不冒失。”
师昉听完皱了眉,言珈接过话,“有劳公公,我会和华兄言明此事。”白木趁机将人引出,“公公舟车劳顿,今日便随我先行歇息吧。”
“那珈与华兄日后晚间便不分日期过来了,就宿于相爷这,至于白间,还需商量一番。”师昉闻言点点头,人之常理,也难以拒绝。
孕夫泡在浴桶里假寐,白木替他擦干了头发,“南方这段时日有信过来吗。”
“还没收到呢,爷是有什么打算吗。”白木手上动作不停,“不过大郎君本家在那边,听说五年一度诗会便是言家主持的,很是受文人追求呢,都城里不少少爷们都有游历一番打算。”
“这样吗”一阵脚步声传来,白木连忙见礼,“大郎君。”
师昉转头便看见已经换好睡袍的言珈,白木又行了个礼,“奴先去奶房准备了。”说完便出了房,言珈站在浴桶外,孕夫站起身,圆润的大肚和丰腴的臀部一览无遗,孕肚下玉茎涨着戳出来,“珈替相爷擦拭吧。”
宽大的布帛拂过脖颈,胸膛,腰部,大肚,臀部,最后到达草丛的位置,言珈隔着棉布,握着玉茎转了转,孕夫双手搭在他肩上,头埋在肩膀,脸转到一边,喘了两声,“再转转嗯”
言珈心领神会扶着孕夫的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师昉挺了挺腰,最后撞在言珈锁骨上,下身挺着喷出一股奶水,一只手从肩膀滑倒大肚抚摸,“奶房那边还没来人。”
孕夫扶着睡衣下露出的小臂,“你可曾听过那些老公公们说怀了身子的男人,孕肚下面的物事挺的越高,说明奶水就越多,爷自问,还是不缺这点奶水的。”
他借了言珈的力想跨出浴桶,却本人先一步抱了出来,师昉坐在浴桶边缘,踩在地上,拉过言珈的手摸着孕肚,转而向下,“白木那丫头动作慢了,就不等她了。”
言珈摸着孕夫的肚子,开始从孕夫的脖子亲吻舔舐,一路移到胸前的茱萸吮吸,师昉低头看见他的脑袋,“奶水又不在这,在下边。”
埋在胸前吮吸的脑袋慢慢移到大肚,舔舐凸出的肚脐,他舔得时轻时重,孕夫欲罢不能,垂着头喘息,脸色绯红,“哈”,他知道言珈从南方来,那边多的是文人,以靡艳之事作诗,还能得风流雅名,现在那些法子全用在他身上。
那人却又突然停下来,“珈少时在学堂里见过同门从小倌楼里带出来的本子”,顿了顿,“虽不曾亲眼见过,但他们说,楼里会有怀了身子的小倌,会悄然使力到自己腹侧,以胎闹助兴,相爷,他们可真能闹着助兴吗”
师昉不答他,“你让他们闹闹不就知道了吗啊哈”,言珈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孕夫腿间,含住那根物事,一手撑着孕夫的腰,一手用掌根按着大肚侧面,师昉被突然的刺激送到高潮,脚趾扣着地面的地毯,扶着人护着他腰的小臂,另一只手插进埋在下身的发丛中,“这里面啊都是胳膊腿长齐全了的崽子,不知道他们大父尽兴没”
言珈咽下奶水,笑着抬头亲吻孕夫的腹底,那是一个孩子胎头在的位置,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师昉的性器在他下巴的位置抵住了亵衣下的胸部,不断溢出奶水,慢慢从腹底亲吻到孕夫穴口,舌头撩过囊袋和快阴,伸进穴内,奶水从他脸上滑到脖颈。
“你从哪哈学学来这些嗯”
回答他的只有安静,和突然出现的华沚和奶房来的二人。师昉知道白木是把事情说清了,但显然武将家在边疆长大的少爷还是有些怔愣,用手一招就过来了,他抱着那具颇有力量的高大身躯开始接吻。
华沚突然被孕夫勾住脖子堵住嘴唇,本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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