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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
盛夏刚过,晚间还是有些凉,小厮提着灯笼穿过院落前方曲折的矮桥,停在屋檐下,守在门外的侍女进门,绕开屏风走到东侧,塌上孕夫穿着白色蚕砂纺的睡衣岔开腿坐着,另有书童打着扇子,摸着棋子看着棋盘,眼也不抬,
“相爷,门房传来话说是二郎君今晚上去抓人了,不回来,可要去唤大郎君过来。”
孕夫摸着肚子的手在腹底蹭了蹭,“那便去请吧。”
待人除出了门,孕夫琢磨了一会,把手里的棋子丢回棋罐里,矮塌旁用珠帘把房东边的池塘隔开,风一吹便响起来,孕夫撑着腰起身,“把帘子系上吧,免得晚上吵人。”
转身便进了内室,大丫鬟白木已经铺好床,扶了挺着肚子的人上床,“相爷,明环今晚上就启程了。”,说的是另一个大丫鬟,孕夫靠在床上捏着九连环把玩,听罢停了动作,歪过头看她,
“她家里托人递话,说她阿父怕是要提早生,就没等明早,今晚上奴和奶房那边的小厮服侍,他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奴去和他说说规矩。”
奶房是存奶的位置,每日奶房小厮接了孕夫产奶,放回奶房,等幼儿出生。
孕夫点点头,大丫鬟稳着脚步快的出去了,门外的小厮端着瓷罐,白木站着高一级的台阶上,沉着脸声音严肃,“爷不喜欢人乱看,待会你与我就站在床外,等什么时候主人说话了,再上前去,你也莫心慌,跟着我按规矩来,便不会犯错”,话未说完,一身墨绿色衣袍的人影便出现,白木停住了,只朝着身影行了礼,喊了声大郎君,便带着小厮随人进去了。
言珈看着床上的孕夫,屋内的丫鬟替他褪了外袍,便除出了内室,他虽文人,但身形却并不矮小,但比起武夫,一身肌肉只能算得上看的过去,也得益于少年时游历河川,坐在床榻边缘,一手解着自己衣服,一手伸进孕夫的衣服里抚摸着肚子,白木见状连忙放下了去放下床帘。
那小厮是新入府替人过来,听见动静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往常一丝不苟的家主发丝衣衫都散乱着,平日里他们见到这位家主往往是穿着官服,哪怕是常服也总是正经的,脸色没什么表情,都城里都在传相父的好颜色,不弱府里探花郎,遗传了老家主的气势,怀身之后也没多长多少肉,肩宽于腰,背板直,眉目乌黑,神色冷清,唇色也只淡淡一层红,但府里的下人却是不敢看的。
言珈已经脱了孕夫和自己的衣衫,孕夫靠着垫枕,性器微微翘起,肩上有小小的深红色痕迹,那是他昨晚留下来的。
孕夫的肩膀被舔舐着,喘着气,后穴开始湿润,两根手指轻车熟路挤了进去,前端被抚摸了两下,那只手顺着往上摸到了肚子,胎儿开始闹起来,孕夫搭着言珈的脖子,忍不住喘出声,“快到了。”
言珈才发现大肚下方的物事顶端已经微微湿润,流出一滴白色奶水,掀开帘子,孕夫叉岔开腿坐在床边,言珈坐在孕夫身后,抚摸着大肚,套弄着性器。
小厮跪在床边,端着瓷罐,只听见水声,偷偷抬眼,只看见一双带着青筋的手无力的推着套弄的性器的手,性器对着瓷罐喷出一股股奶水,往常温和的郎君此刻不断舔着孕夫的脖颈处,连忙低下眼皮。
“相爷怎么今日比平日快了这么多”,言珈舔完了直起身,边套弄边询问。
“午间就有些呃府医说孩子长得大,双胎更是活泼,以后一日怕是定不住时间”,孕夫摸着肚子,缓和着胎儿的动作,
“我和华兄近日都有不少公务,得等他回来重新排个时间”,言珈想了想,手上性器势头渐弱,他也放了手,待白木替孕夫擦拭,又打算卸下帘子。
孕夫抬手阻止了,“别卸了,闷得慌”,白木便带着小厮退到一边,“不用你们回来,医师请了产公过来,经验丰富,往后白天便由他负责。
言珈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挥退了侯着的侍女小厮,“你们下去吧,把瓷罐留下。”
孕夫侧躺在床上,言珈抬起人的一条腿,将自己的物事塞进两瓣间的穴口里,师昉孕期的肉几乎是全长在腿根和腰之间,臀部变得丰腴,言珈捏着人的臀肉慢慢动作,孕夫的大肚随着动作晃荡,肚脐越发凸出,一只手绕过大肚打算抚慰下身又直挺起来的玉茎,下一瞬便被另一只大些的手抓着送回腹部上方,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盖在白皙圆润的肚子上,颇为反差。
言珈手肘撑着床板,伏在孕夫上方挺动,另一只摸着大肚的手划过凸起的肚脐,师昉抖了抖,肚脐随着便被带着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指腹按着狠狠划过,孕夫几乎是瞬间喘出声,绷紧了身子,言珈停了动作,放任性器被孕夫手收缩的后穴绞紧,轻缓的抚摸着肚子,安抚着躁动的胎儿。
“呃嗯”
师昉被肚脐处传来的快感激得蜷缩起脚趾,小腿甚至隐约有些抽筋,后穴下意识的收缩到他能感受出来那根物事的纹理,身体软化后微微转身,面朝言珈喘气,这个姿势大肚压着腰,伏在上方的人拉过软枕抵着孕夫的腰,肚脐被刚刚的动作折腾的泛红,师昉双手搭在言珈肩上把他拉下来亲吻,
“相爷”
“继续”
房内响起越发动情的喘声,混合着阵阵奶香,孕夫终于能碰到充满的玉茎,但很快又被发现,言珈取代了孕夫抚慰自己的手,把玩着大肚下挺翘的物事,孕夫任由他动作,下意识的挺腰,手抓着撑在自己身边的小臂
“要泄身了”
言珈连忙扶了孕夫起身,披了那件唯一幸存的墨绿色外袍在孕夫身上,大着肚子的人一手向后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快速摸着性器,言珈去桌上拿了瓷罐,单膝蹲在床边,一手提着罐子,另一只揉着孕夫的腰,奶水溢满半个瓷罐,待孕夫躺回床上,自己才去冲了凉水。
第二天早起言珈已经去上朝,师昉孕七月后已经告假,非大事不出朝,白木替桶中孕夫浇着水,看着肚脐上醒目的红色,不由气恼,“大郎君好好秀才出生,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师昉靠在浴桶上,白木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丫鬟,从来不顾忌着什么,“爷十八岁就通人事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比这重的。”
丫鬟似乎还是有些气恼,只用水浇着肚脐,“那他们要是死水一潭,你觉得比起现在如何”,语毕突然喘了一声,将浇水的手往上拉了拉,“换个位置,爷现在经不起这样。”
“白木,你知道他们俩是为什么进来,他们想拿住爷的子嗣,但人心善变,他们放鹰来爷这,又怎么知道这鹰最后是啄谁的眼睛。”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该这么对家主的身子。”
师昉听了似乎是觉得有趣,笑了几声,又牵扯到肚子,腹中胎儿蠢蠢欲动,下身也半硬着抬头,连忙止住笑摸着肚子,“他们要是不这样,才难做呢。”
孕夫出了浴,白木替孕夫穿好亵衣亵裤,孕夫下身已然翘起,将裤子顶出形状,“爷,这”
“穿吧,月份大了是这样,你又不是没见过街上大肚如箩的孕夫。”
白木想了想胭脂阁的老板,挺着大肚下身连外袍都露出形状,府中老人说那就是不缺奶水的身子,她给自己想红了脸,半晌不说话。
师昉也没逗她,去了书房处理信件,书童在一旁磨墨,看着从西北来的信件,想了一会,唤了善武的护卫,“楚风”,外头进来了浑身劲装的人,“城南林子里有个产公要进城,走盘岩道,你去拦一拦,让他今天走不了。”说罢唤了书童,“去和门房说声,如果今日二郎君不回,就去大理寺找人,说相爷传人,大郎君今日入宫明日才能回,让二郎君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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