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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更衣的时候明环有意避开孕夫的肚子,但布料还是摩擦过凸出的肚脐,喘息声里夹杂着一些无奈,言珈撩开帘子,“我来吧。”
走进接过了丫鬟手里的外衣。
师昉撑开胳膊,扯到腰腹处,连忙扶住身前的人,重重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变调,“…呃…”
言珈只能安抚的揉弄着孕夫腰腹下方的臀部,“爷莫要动了,还是让珈来吧。”
却被人拉着手往下身走去,摸到光滑的绸缎,被体温烧得温热,他叹了口气,旋转着手掌抚慰着孕夫下身,叫声被孕夫有意忍着,捏着言珈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无法泄身,只能抚弄,快感无处排解,玉茎又被绸缎绑着,热流涌动又无法涌出,流淌在囤积的位置,下腹酥麻,师昉靠在言珈耳边,
“怎么这么胀…”
带着些无法疏解的痛楚和窒息的快感,像是疑惑,像是在求人。
言珈刚想说什么,对上屏风处华沚的眼睛,他端了一盆冰,两人相对无言。
师昉也转头看他,双眼带着没睡好的红肿,又因为无法疏解的快感而湿润,迷蒙透彻,散下的乌黑长发遮着半张脸,平日因为冷着脸而抿紧的唇此刻微张着。
华沚把冰盆放在一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漠北,和胡国临接的城里,胡族的孕夫,就有用冰块敷在出乳处的,但他们生性魁梧彪悍,爷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手指似葱筒,摸到散着着寒意的冰块上,“无妨。”
言珈抱着孕夫坐到榻上,掀开刚穿上的衣服,扯下裤子,裤子还没穿,囊袋已经被撑满,腿根处时不时收紧露出软骨的形状,细嫩白皙的皮肉透着红,华沚拿着一块冰,在绸缎上滑过。
孕夫猝然拉着他的衣袖,“等等。”
他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垂下的半头发丝,遮住搁在言珈肩膀上的脑袋,看不清孕夫的表情,他没动,手上的冰块融化,水滴在榻上。
好半响,孕夫陡然深呼吸了几次,就想并拢腿,言珈连忙按住孕夫的膝盖,情欲带出的声音毫无掩饰从肺部直愣愣地冲出来,
“…哈啊…”
小厮在外面叫人,被白木一个眼神瞪回去,“没眼力见的,你有天大的事也等着。”
那头师昉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过来,“何事?”
“大理寺的人过来,说是少卿寻二朗君过去。”
师昉挥了挥华沚的手,“去吧,公务要紧。”
华沚站起来超他行了个礼,“沚尽快赶回来。”
言珈拿了冰块想要继续敷上,却被孕夫拦下,“已经够了,去用早膳吧。”
明环替孕夫梳着头发,想拢在后方。
“挽起来吧,待会要出门一趟。”
“街上人多…”她不赞成,但也知道没办法阻止,“奴知道了,爷让奴跟着吧。”
师昉笑了笑,“爷去芙蓉巷,你也要跟着。”
她点了点头。
早些年师昉和白木经常往那边去,她总是拦不住的,只能留在府里,但如今孕夫身重,又是花街柳巷的位置,她是一定要跟着的。
言珈淡淡的出声,“珈也跟着吧,您身边现在离不得人。”
他看了看外头,“爷若是往那边去,晌午不定能回来。”
只带了一辆马车出门,朴素简洁,内里却十分精心,楚风在外赶车,明环坐在他旁边,白木坐在内里,专心致志的掰瓜子。
捧了一把递给师昉,被推开,“爷不吃,你自己吃吧。”
说完撩开帘子,车已经走到半路了,“楚风,往乌衣巷去吧。”
“是。”
车往右拐,沸腾的人声渐渐远了,只剩下车轮滚过青石板的声音。
楚风显然不是第一次过来,熟练的把马车停在一栋宅子面前,叩了几声,门没开,直接翻墙而入,不一会就出来,“爷,里面没人。”
师昉皱了皱眉。
言珈挑开帘子看了一眼,“爷要找的人怕是早走了。”
他往旁边指了指,门旁边的鸟已经成了腐尸。
师昉扯下帘子,“算了。往前走吧。”
那就是芙蓉巷了。
乌衣巷与芙蓉巷挨着,住着全是外室,本就名声不好,临近芙蓉巷的宅子更是难以卖出,马车走在巷子里,分外冷清。
车突然晃了晃,楚风飞身而起,车帘被风吹开,只看见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白木连忙把明环拉进来。
马车晃了晃,言珈把要摔倒的孕夫拉进怀里,刀光剑影,楚风在门外汇报,“爷,这人是被割了舌头的,已经自刎了。”
马车只传来言珈的声音,“你先起来,小心盯着。”
车身晃了晃,白木和明环都站了出来,高大的槐树遮了荫,鸟叫声阵阵。
车内孕夫衣衫散乱,缠着玉茎的绸布被取下来,红肿被勒出道道痕迹,刚碰上孕夫就叫出了声。
“言珈!”他缓了缓,“轻点。”
穿着白色锦袍的人摸了摸他的腹部,抽出暗格的冰块,含在嘴里,低头舌头滑过马眼间,孕夫被冰凉又柔软的舌尖镇了镇,与流动的液体相撞,融化的水混合着唾液乳汁一起滴下,
“…啊…嗯…”
车外兵马声阵阵,“什么人。”
“二朗君。”是明环的声音。
“起来吧。”华沚看向车马,“里头可是家主。”
“是,刚刚有刺客,楚风已经将他拿下了,马车此时着实不便查看,还望郎君体谅。”
男人打拉着马,朝旁边吩咐,“少卿,这贼子尸首带回去,让仵作仔细验查,你们就先回去吧。”
马停在马车边上,白净的手指捏着马车的小窗,陡然蜷缩,又抓紧,华沚顿了顿,翻身下马。
言珈待嘴里的的冰块融了,含进去大半根,冰块裹着硬挺的物事摩擦,舌头挠动,孕夫大张着腿,蹬在他身上。
抓着车窗的手被另一只温热的手拉住。
华沚站在车外,按着剑,握住孕夫的手,小窗的帘子被孕夫的膝盖顶起,压抑的呻吟声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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