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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行颀长的身躯覆在许然身上,完美的肌肉上沁出一层薄汗,体型差可以让他将许然还在战栗的身体完全遮盖住,从上看只有一双银白细长的腿从顾泽行腰间垂落出来。和被拷着的纤细手臂。
小穴还在吸,穴肉一下一下蠕动,吸得刚射完精的鸡巴又涨大起来。
“嗯”许然越过顾泽行的肩,失神得看着天花板,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变硬了,想哭。
“啧”顾泽行看许然眼眶又盛满了水,要滴不滴,泫然欲泣的样子,道:“别哭了,把水都哭没了。”
说完不知从哪拿出一对乳夹,夹在了许然被玩肿的乳头上。许然虽然是双性但双乳没有发育,两颗乳粒像盛开在雪地里的花骨朵,此刻却被黑色的乳夹采摘,破坏。
刺痛混杂着快感从奶头上蔓延,许然眉头微微蹙,眼神聚焦回顾泽行脸上,顾泽行也在看他。
对视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下的肉棒抽了出去,手上的镣铐被解开。还没等小穴被撑大的洞口合上,许然突然被掐着腰翻了个身,摆弄成了趴跪的姿势。
许然的身体简直天赋异禀,腰可以塌得极低,屁股高高翘起。
顾泽行双手掐着浑圆的屁股,开始新一轮抽插。许然很瘦,但唯有屁股圆润软弹。被撞击时会泛起白花花的肉浪,一层叠一层,晃进顾泽行眼里,只想更加用力,捣得再深一点。
肉刃将要流出穴口的浓精又顶了进去,还有一些沾在交接处,随着抽插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许然的呻吟被闷在了枕头里,双臂无力支撑他抬起上半身,只有屁股被一双大手掌着,落不下。随着撞击摇摇晃晃。
“唔”肉刃一下一下劈开狭窄的甬道,重重得撞到底,刺激着许然敏感脆弱的小花心。乳头夹着乳头在床单上摩擦,许然混沌的大脑早分不清是爽多一点还是痛多一点了,只能流着泪呻吟。感觉肚子里存留的精液也被顶得一晃一晃得。小阴唇无力得沾粘在硬挺的肉棒上翻卷,阴毛被打湿成一捋一捋,时不时滴出些淫液。
“真软”顾泽行开始蹂躏手下的软肉,撞击中还得扶着这颗让他爱不释手的屁股让其保持平衡,又是一记深顶,“你知道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骚吗。”
“嗯”许然被顶得往前耸,止不住得颤抖,这口锅扣在头上他没力气摘。
“怎么不说话”顾泽行明知故问,啪啪两巴掌打在了许然屁股上,白嫩的皮肤瞬间起了红印,看起来异常淫靡。
“啊”许然受不了叫了出来,声音闷闷的。他觉得自己要坏了,被打的时候小穴好像还情不自禁夹了几下。
顾泽行也感受到了,被夹得闷哼一声,有些不确定,于是又抬手打了两下。
“别打了”声音哑得许然自己都吓了一跳,“别打了嗯啊啊”
顾泽行根本听不见,他感觉要被夹得爽死了,绷起全身肌肉加速,肉棒插得又快又深,撞击声和水声几乎将许然的哭诉全部淹没。
顾泽行时不时往白嫩的两瓣臀肉抽两下,小穴控制不住得收缩,爽得他眼眶发红,挺腰在小穴里横冲直撞。
清脆和沉闷的啪啪声交杂在一起,许然被撞得七零八落,过度使用的小穴隐隐传来些痛意,但很快被快感淹没。他感觉嘴里好干,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终于,最后一下鸡巴几乎要卡进宫颈时,鸡巴猛得一跳射出了精液。许然眼前一片模糊,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小穴有规律得收缩,他感受到一柱滚烫的水柱喷在花心上,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顾泽行喘着气,鸡巴还在射,精液占满了许然的小肚子,察觉到许然晕了,放开许然翘起的臀将人放回床上,自己也跟着叠在许然身后,俩人湿汗相融。让鸡巴继续插在里面射精。
许然侧脸贴着床单,汗湿的碎发贴在他额角,紧闭着双眼,稚嫩的脸红了一片,眼角泪痕交错。
好可怜。
顾泽行逐渐平缓了呼吸,低头亲了亲许然的侧脸。他的鸡巴还埋在里面,许然人虽然晕了,小逼居然还会咬。
人都晕了再做怕把人做死,顾泽行抽出了肉棒,起身将人翻过身来检查。
许然闭着眼,赤身裸体,浑身像被汗浸湿了一般,肚子高高隆起,小穴肿得像馒头,红得滴血,乳头上还夹着乳夹,被蹭破了皮,屁股上红痕交错,几乎看不见白色。连那根肉棒也水红水红的,软软得垂落在腿间。
像个被人玩坏的洋娃娃。
洋娃娃的肚子涨大,穴口没东西堵着合不拢,一张一合开始吐出白色的精液,如涓涓细流一般流过会阴,勾股,床单。
顾泽行将人横抱起走向浴室。跨进浴缸里放水。
两人一同坐进浴缸,许然靠在顾泽行怀里,顾泽行手覆上他的小腹,用力按压几下,许然腿间的小洞就会源源不断得吐出奶白的浓精,还混着些许然自己的淫液。顾泽行另一只手把那根秀气的阴茎掰到一边,盯着小穴,按得投入。像挤奶一般,只要按一按故障的小腹,底下的小口就会吐奶。
许然皱着眉,感觉梦里也不安稳,他梦见是头奶牛,挤奶的工人技术不好,总是挤疼他。
手下鼓鼓囊囊的小腹终于瘪下去,将将没过腰的水里混着许多腥白,顾泽行曲其手指在许然红肿的穴里抠挖深处的精液,他知道许然有子宫。
第一次见,许然很明显紧张得不行,但强撑着表面的落落大方和他打招呼,那张脸漂亮,稚嫩。藏在衣服底下的腰很细很细,伪装的壳太薄了,内核都是脆弱的,让人很想折断。顾泽行稍微打量了一番,得出结论,便礼貌得回应对方,将阴暗得欲望藏进幽深的眼底。
过了几天,许然一切资料和体检报告早就被人一一呈上,事无巨细,他对许然势在必得。
许然皱着个小脸哼哼唧唧喊疼,无意识得靠在始作俑者的怀里,像个受了伤寻求安抚的小兽一般,可怜得小声呜咽。
等顾泽行抱着许然出来,天已蒙蒙亮了。这个房间的床乱得不能看,顾泽行抱着许然进了一间客房,给许然上药,喂了些水,便拥着人沉沉睡去。
好疼,许然意识苏醒,缓缓睁开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特别是身下。室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帘透出些稀碎的白光,但足以视物了。
腰上还压着根手臂,很重,许然小心得转头看向手臂的主人,顾泽行侧着身,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看久了有点吓人,许然又把头转了回去。一边研究怎么离开这张床,一边思考来龙去脉。
身体的疼痛和眼前的景象都在提醒许然,昨天的一切不是梦,牵一发而动全身,感觉抬手都费了大力气。将腰间的手缓缓抬起挪开,许然仔细回忆昨天的一切,事情的发展太荒唐了。
许然想得入神,丝毫没注意到顾泽行醒了。
“嘶”腰间慕然一紧,许然吓了一跳,随后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动作间扯到了许然几个伤口,疼得他齿牙咧嘴。
“去哪”顾泽行声音低哑慵懒,扣在许然腰间的手臂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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