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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软r0u,不顾生涩,在中间的蒂尖处轻轻r0un1e。

“娘娘这床上功夫要改改。”

薛止刻意放缓声音和动作,沙哑磨人,带着轻佻的笑,“这地方被人看到了,我也不能又说是狸奴挠的。”

身上的人明显沉默了会儿。

可江蛮音向来也是不甘示弱的,她冷笑一声,有那么丁点儿的咬牙切齿:“掌印大人还要名声?”

他们监察院的锦衣番子,哪个不是人鬼皆避,往路上一走,旁人恐怕连薛止的脸都不敢看,还敢调笑他脖上的伤口为何人而咬?

薛止手上依旧在动作。

江蛮音不愿和他在这时候多说话,下身的触感不容忽视,那几根手指灵巧,往复戳弄。如此下来,任是谁,都忍不住身t发热。

江蛮音渐渐绞紧身子,她只着中衣,也未配钗环玉饰,浓长的发丝顺着低头动作垂下。如蔓如织,像一幕黑se的捕虫细网,一动一颤。

薛止用指尖分开r0u唇,旋转r0u弄,又从上端找到r0u珠,以中指按着花蒂,用力抵上去,把它蹭得肿胀起来。

那些没摘下来的零陵花,就顺着她极微弱的颤动弧度,一粒粒往地上掉。

她眉心紧皱,额头生汗,头用力抵在薛止的肩口。眼神异常清明,盯着房间某个角落,和身下的yuwang形成鲜明对b。

“娘娘搂我搂得紧……衣服都要被扯坏了。”

江蛮音闭上了眼睛。

薛止将手指移到yhu下方,剥开r0u瓣,r0u弄那个软乎乎的小孔,等到花唇sh软,才将指尖浅浅探进。

他0到里面细腻的水泽,那x口滑而柔软,有种温热的丝绒感。薛止都没发力,就被吮进一个指节。

其他两指抓着一捻,把那yshui掐出来,漉漉的一片。

“原来是sh了。”

薛止眸光幽深,这句话音se低到近乎耳语。

那些滑溜的黏水顺着指根往下渗,落至手掌,被缠着的洁白药布x1走,一滴都没溢出来。

江蛮音浑身都涨,她不想睁眼,也不敢琢磨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只知道身子在发热,整个人估计都红透了。

她这个时候,从来都不说话。

江蛮音把头伏得低低的,偶尔溢出一两句轻微的,几乎漏不出音调的喘息。

薛止并不着急。

薛止就着柔滑的yye,顶开层叠收缩的nengr0u,并指入内,0到微凸的r0u腔。再往里就有些艰难,薛止用布料抵住xr0u,一蹭,布子滑至腕口,长指也全都露出,尽根cha入。

青筋丰沛的一只手,凸起的蓝紫经络泛着冷,从指根蜿蜒到腕口侧边的骨骼,贴着花x摩擦时,让人异常敏感。

江蛮低哼一声,她知道薛止在做什么,忙抓紧他的肩膀,发出了按耐不住的一声:“薛止……”

她的下半身有点轻微的ch0u搐,腿并得紧紧的,像是把薛止的手给钳住了。

薛止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被压得极低。叫他名字时,除了斥骂,也含着难耐q1ngyu。

“娘娘这时候……可别这么叫我。”他轻飘飘应笑着,偏头瞧了她一眼。

江蛮音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连脑袋也窝在他的肩颈,只露出半张侧脸。

是被几绺发丝汗透,细眉紧皱,红cha0涌起的半张脸。像那种细腻温润,光泽明亮的湖中岫玉,只有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显出别样的透se。

如此隐秘动人。

世人大多只会觉得阉人可怖,x情古怪,在床上更是疯狂病态。

受刑那日便注定了低人一等,自卑成了恶劣的底se,心x便y暗扭曲。

古往今来的阉人,大都只求今生寻欢作乐,因他们身子残缺,没有来生,亦不能有子嗣。

要再得了权,那就是游荡人间的恶煞,神憎鬼厌。

这些形容,薛止都觉得很是不错。不敬神佛,人间太岁,这不都是夸赞么。

薛止于x1ngsh1并不残忍,非是他善良,而是觉得凄惨的叫声太嘲哳,血ye沾手也太恶心,都甚是无趣。

像小贵妃这样,紧闭双唇不肯出声,把恨意藏在心里,看都不看他一眼,但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样子。

才漂亮。

薛止又加进一根手指,强塞进狭窄的x道,如蚌r0u丝滑的r0uxue不断推拒,但他指根全部塞进去时,水声又异常黏腻响亮,教人难以自持。

江蛮音的身子越绷越紧。

掌心的布条已经快被滴滴答答的水浸透了,他用手掌覆盖整个yhu,两指在内x不断ch0uchaa,又用故意用那处沾了水的粗糙布料在花x处不断研磨。

yshui成gu流出,多得让人讶然。

连薛止都顿住。

他轻笑了一声,褪了腕上的碧se玉珠,就着润滑水ye推入两棱r0u膜中间的黏孔,那x推拒缩紧,却还是把翡翠串珠吃下了一半。

冰凉的触感让江蛮音身子一颤,她捂住唇,sisi掐住薛止的肩膀,指尖泛白,脸几乎要烧起来。

珠串塞进去,被包得妥帖,薛止按着ygao处r0u弄两下,才收回裙底的手。

他把腕上缠绕的布条解下来,单手握拧,流下一缕缕透亮黏ye。

“娘娘今日……好似格外畅快。”

江蛮音坚持不住,她的身子已经渐渐瘫软,意志也开始模糊。全身红了个透,却没发出一声sheny1n。

良久,江蛮音睁开sh润的眼睛,双目涣散,失神地盯着一处。

依旧是那个角落。

目光所及,正是桌案上被推掉的,乱七八糟书籍中的某一册。

压在臂弯的那册。

江蛮音想藏起来,哪都行,她把身子极尽可能的缩小,头原封不动地埋在薛止x口,眼前一片漆暗。

呼x1沉重,又炽热无b。

过了很久,直到薛止感受到x前一片sh意。

他察觉不对,一手0到江蛮音的后颈,捏起那块软r0u,提起来,去探寻她脸上的表情。

“啧……”

这可怜模样,竟还是第一次。

薛止看她通红的双眼,眸子一弯,笑中却含着幽涧的凉意:“怎的,娘娘被阉人弄得爽利,是要哭成这样的?”

——

作话:薛止你别急,真的,以后有的是你急的。

薛止说的话,异常刻薄,连自己也骂了去。

江蛮音知道,这是危险的前奏。

但是她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心头空荡荡,要被什么淹没。

阉人二字,好像是一种禁忌和折辱,每个人说出这两字,口舌之中,都会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连他们自己也不例外。

薛止处于高位,已算呼风唤雨,能让这些人的鄙夷全都变为悸惧。

可男人这种东西,总是很奇怪的。

害怕也要鄙夷,惊恐也要鄙夷,纵被阉人抄了家,砍了头,也要伸手往天一指,大声斥笑——

“你个阉……”

然后头断血流,脑袋砸在地上,双眼瞪凸,人首分离。

多好笑。

薛止早已过了会被这种目光扰乱心神的时候。

他会慢慢欣赏,看那些人将si之际时,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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