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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腹部的凸起并不会随动作上下动,只有顶到头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扶着小偶像的腰凑过去咬住他的乳尖,他身体很敏感,随便一点刺激穴里都会紧张地收缩。留下的印子也很难消下去,上次我在他肩膀上咬出现的牙印还是很明显。

他低头和我贴上额头,于是我松开齿关,微微抬头和他接吻。

这种时候他总是显得很认真,半垂的睫毛一颤一颤,汗水沾湿发尾,像把平日竖起的刺都妥帖地收好了。

所以明明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眼底,却依然被肾上腺素刺激得头皮发麻,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在飞速流淌,心脏在跳动,皮肤在呼吸,而我在这种感觉里沉沦。

江空没有力气再动了,他泄了我一身,精液粘到我的衬衫上,性器又很快硬起来,顶端流出前列腺液。

我只好扶着他的腰挺身,性器擦过一块凸起时他没咬住嘴唇呻吟出声,抱住我的肩膀弓着背颠簸。

下身已经没法看了,我翻身把他压到身下,让他用手臂撑住,沉腰抬高臀部。

他的喘息声很重,一边被我摆弄,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嗯…门,段洲瑜…门没锁。”

“其实这里隔音不好,听见还进来我也没办法。”我说,“而且进来就进来呗,被人看见顶多一个‘当红偶像做淫娃,神志不清被干晕’的头条。嗯,这么看来得操晕你才符合新闻。”

我掐住他的腰一遍一遍撞,故意每次都擦过凸起的地方,硬挺着射到最里面也没抽出性器,等不应期过了之后把他翻了过来,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擦着阴道摩擦了一圈,他抖了一下,抬起手臂不愿意看我。

我俯下身咬他的脖子,“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吧江空哥哥。”

垫子上也被他射了不少,我伸手摸到一片黏黏糊糊的痕迹,嬉笑着圈住他的性器,“控制一下,嗯?”

他不理我。

“我知道你在听,舌头伸出来亲一下。”

他这次把头偏开了。我凑过去想说两句委屈的话,发现他张开了紧抿的嘴唇。好吧,虽然没把舌头伸出来,但也勉强接受了。我靠过去把他的齿关顶得更开,勾出了他的舌头。

后来没有数做了几次,只知道手机我和他的手机都一直在震,章辽源给我发了很多消息,他的队友在找他。

我的性器一直插在里面,睡了一觉醒来才带着人去轮船房间里洗澡清理。江空中间醒过一次,似乎疼得难受,在我手腕上咬了一口再次沉沉睡过去。

他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咬痕和掐痕,穴口肿得发红似要滴血,我对清理这件事很不熟练,也懒得费心,没洗里面。浴缸里的配的精油很香,我拎着他用腿又做了一次,才带着他出来换上于叔送来的衣服。

想到整夜的荒唐性爱,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索性也不再多想,躺到他身边抱着他睡着了。

***

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被欲望操控的感觉,那会让我觉得,我好像和谁都能上床,好像只要有个洞就能插进去。而不是一个人,也不是段洲瑜。

段家拥有的财富和资源多到让人咂舌,我在那学到的辽源无能暴走了好几次。但结果显而易见,我不是一个会在乎他暴不暴走的人。

所以不是我的手机。

身边有人动了,闷声接起了电话,“喂…”

“我去江空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再不接林岳都能去警局报警寻人,我们偷偷参加生日宴的事情也被发现了,你……”

之后的我没有听清,小偶像窸窸窣窣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只能听见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我知道了”、“没事”、“今天能回”、“我自己飞,你们先走”。

他说话时一只手搭在我头上,手指顺着发根滑到耳朵,然后很没礼貌地乱捏乱摸。

“喂,”我说,“我在睡觉。”

小偶像:“嗯,你睡。”

“……你这样我怎么睡。”

我烦得转过身一把揽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腹部,命令他,“不准说话。”

他后来确实没说话了,但还是用手指在玩我的耳垂,我懒得理他,闻着他身上和我一样的精油香气,再次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可能下午,小偶像已经不在房间了。

周围被重新收拾过,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于叔提着衣服走了进来。

“小少爷,段总要在你醒后半小时见到你。”

我毫不意外地哦了声,边下床边问:“他呢?”

于叔似乎很意外我会问起这个,“江先生接了个电话就自行先离开了。”

段越博现在住的是我侧边那栋别墅,几年前他就从以前的房间搬了出去,一副不想再看到任何一样和以前相关的东西的样子。

他一般说要在多少时间里见到我,我不会当回事,如果他说等我醒来后多少时间里要见我,那么我确实会勉强遵守遵守他的要求。

我进去的时候段越博正坐在中间的沙发上看书。

好装。

他今天穿得还算休闲,嗯,穿了休闲西装……

要我说,段越博除了工作,一半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装,以及装自己上。他会抽出空看私人走秀,会专门拜访有名的成衣师傅量尺寸定制,偶尔还会受邀出席参加几场公开的秀。

所以章辽源想仿照,目前是很难的,除非他愿意把聊骚做爱的时间省出来。

“你昨天晚上把谢缘扔到了江里?”

再加一条,段越博这种人都喜欢明知故问。

“他先惹的我。得感谢你留在我身边那群人,还是有点用的。”

段越博:“谢缘背部伤口感染发高烧,现在躺在医院监护室。”

“呦,”我笑着反问,“那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别嬉皮笑脸。”段越博终于把手里的书放下了,“段洲瑜,你要这样混到什么时候?”

我假装认真地思索了几秒,“那要看你准备管我到什么时候,啊不对,是养我到什么时候。”

我的基金、股票以及其他不动产目前都以信托形式管理,十几年来花的全是段越博的钱,所以他管我,我最后总是会听。

段越博不再开口,而是静静地审视我。

这么多年了,偶尔我也觉得其实我不应该对着他这么犟。他是我唯一的家人,我的哥哥,我曾经把他当成在这个家里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几年前,他刚夺权继承段家所有的时候,为了得到某些中立“长辈”的支持喝了很多酒,我依旧记得他喝醉后跟我说的两句话。

段洲瑜,你最好把于追忘了。

以及,你是在恨我,还是恨你自己。

我当然是在恨他,我恨他没有在于追放出消息后第一时间赶过来,我恨他抛弃了我的依赖,恨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其实才过去几年,回忆起来像发生在昨天,我才十几岁,我就是喜欢迁怒喜欢和他对着干,喜欢闭眼把自己讲述成受害者,喜欢当一个很混的烂人。

“你终于决定不管我了吗?”我回忆了一下手里的卡,几张是他的副卡,三四张写他名字的黑卡,在京都时常去的餐厅会所酒店也是用他的权限卡。

如果这些收回,可能会难适应一段时间。

“还有三个月你就成年了。”

我说:“所以是三个月后吗,你希望我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段越博不愿再和我多说,“钻牛角尖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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