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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能听见骨头咔嗒咔嗒的熟悉声音。
他见状立刻丢开碍事的书包,撕扯着想揍我,唉,确实很能打,但就我这几年的混蛋样,但凡有能打过我的,都不会由着我欺负。
不过他运气挺好的,我现在没什么打架的心思,就这样和他僵持在原地,看谁先松动服软。
显然他接下来有事,但也不愿意服软,于是抬腿想踢我,我眼疾脚快地夹住他的腿,夹在他腿间的那条,坏心眼地抵着他蹭了下。
他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懵在原地。
我说,“你擦干净没,还湿着呢。”
隔着几层布料,其实我只感觉到点软,湿不湿的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没擦。
“管你屁事。”他冷声说,“松开。”
“啊,还是不要了吧。”我很犹豫,“我怕你再打我。”
他盯着我攥住他手腕的手,讽刺地说,“我打不过你。”
我点点头,“我怕疼,和你打不过我没关系。”
他说不过我,也不愿意说那你怎么才愿意松开这种话,我们再一次僵持在原地,以更亲密的姿势。
我挺想再试试,有点好奇到底湿不湿。但我在重新做人,一二步都走出去了,戛然而止不好吧。
犹豫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以及由远而近的呵斥。
“站住!再给我跑,全部记大过!!”
不知道哪对小情侣被抓了,还把老师引到了附近。
我和他对视一眼,这人还站着没反应,我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松开一只手把地上的书包扔进他的怀里,也不管他抓没抓牢,攥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我从里面打开上锁的后门,拽着人往新同桌说的拐弯死角走。老师还没追到人,似乎在接连往楼上跑,这栋楼总共也就五层,往下跑有脚步声,不如藏起来,显然他清楚这点,对我的行为也没那么反抗。
其实还是有的,我不经意回头就看见他不情愿的脸。
所谓的藏身地不远,就是有点小,修楼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留了个这么小洞,空调外机大小,还是密闭的。
不过聊胜于无,我把人往里推,他裸露在外的手臂可能擦到粗糙的水泥墙,我听见一声闷哼。但我没什么愧疚的情绪,反正这小子身上有那么大片乌青,一看就是打架打的,疼惯了的。
没等人调整好姿势,我就推着他的背钻了进去,手抵在地上却不硬。透过微弱的光,可以看见绿色软垫的轮廓。熟悉得不能再熟,哪个人才偷了体育课的垫子铺这来了。
地方很小,他一直歪来歪去地动,我嫌烦,伸手捏了他一下,“动什么,又想自慰了?”
可能一开始是不想和我交流的,但我的话实在污蔑人,他说了声脏,然后把手里的书包塞到屁股底下,弓着腰拍胸前看不见的灰尘时,脑袋差点撞到顶。
“喂,”我警告他,“别他妈动了。”
他没理我,还在仔仔细细地清理所谓的灰尘。这么爱干净,还来这种地方自慰。哦,他确实讲究地带了条毛毯垫屁股,裤子也不愿意脱干净,松垮地搭在腿弯,为了不让它们掉,长腿还憋屈地弯着。
我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但他确实晃得很烦。
洁癖也不看看地点,我抓住他的衣服随便一扯,他就斜斜地撞到了我腿上。书包掉过地上,他就连自己的书包都不愿意坐,就这么虚虚地蹲着。
我拍拍他,“别瞎动了,安分点。”
拍了才知道,我刚才掐的地方是他的腰。
还挺细的。
他脑子不知道怎么长得,我刚说完安分点,他就要站起来,还低声说了句滚。多嫌弃我似的。
我老神在在地坐着,感觉到他碍于空间,又不愿意撑垫子,正找位置发力,一不留神摁到我大腿上,连句道歉也没,绷着身体就要起来。
于是我折起他的手,把没支撑点的人拽回腿上,边把手往他衣服里伸,边冷淡地问“你是不是欠操”。
天地良心,我没在自慰棒震动的时候去找他麻烦,没在他光着屁股的时候掀开毯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毕竟我转学的人设是乐于助人的好公民。
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冷着脸做踩线的活,我又不是什么真乐于助人,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兔子。
“你他妈才欠操。”他拉开我的手,冷声说,“别碰我。”
他的腰果然很细。至于他说了什么,我没听,准确来说是耳朵听了,但没往心里去。
他可以掰开我的手,我也可以再摸上去,很简单的事情。
并且这回我没停在削瘦坚硬的肌肉上,而是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探,还没摸到什么呢,他就隔着衣服抵住了我的手,咬牙切齿的,“你他妈摸哪里。”
“哦。”我另一手还在他腰窝上揉搓,听见这话理所当然地说,“摸逼,看看湿不湿。”事实证明,转学最重要的是摸清学校各个角落前,别乱走。你不这样认为?没事,在撞破陌生同学自慰前,我也没这种想法。
他又僵住了,身体紧绷,制止我的力气也没最初那么大了,一个“你”字在他嘴里含了一分钟,却吐不出剩余的话。
我安慰他,“我就好奇摸一摸而已,别这么小气。”
他气急,问我,“这是小不小气的问题吗?”
毕竟是躲老师到这来的,他还知道压着嗓子说话,但距离好近,像贴着我的耳朵说的,热气都搭到我脸侧了。
我的手挣开他的,顺着柔软的皮肉摸到稀疏的短毛,以及半硬不硬的器官。
看来刚才他确实被打扰了,没有做到底。
至于他小不小气的问题,我只在中间分心嗯了一声,惹得他说不出话来。
现在更是,抽气声好明显。
唉,我继续拨弄他的,没多停留,接着往下,摸到了变冷的体液,将阴唇和内裤若有若无地黏在一起,可怜得很。
手指分开缝隙擦过,他本就松懈的动作愈发收力,但嘴依旧很硬,冷声叫我把手拿出去,叫我滚,然后还说了什么,好像是骂我的话,但说真的,他词汇量匮乏,就那么两个词,来回用,我真的会听烦。
听烦的后果就是,我抵在阴唇上的手指往里探,轻松摸到了穴口,碾着细腻的肉和体液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彻底僵住了,两腿下意识夹住我的手,因为裤子没什么延展性,布料贴在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指多送进去半截。
“别着急。”我掐着他的腰,“因为我没做完,我得弥补错误。”
“不是……嗯呃”他双手拉住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拽出来。
我问他不是什么,是不想用手指吗,他还是说不是。
好难懂。我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委屈地说,“你说话好难懂,还要打我,一直欺负我。”
“……我没有。”
“你没有挥拳头吗?还是没有乱动,没有讲我听不懂的话?”
他一时间想不好解释的话,于是我又伸了根手指进去,穴肉缠着我的手指,我慢慢地向里伸,然后一点点往外抽。
搭在我的手臂上的手没用力,像单纯地圈着我一样,我没听见他发出多余的声音,仅仅呼吸重了点。大概是正死咬着嘴唇,让我滚这种话也说不出来了。
“它们在挽留我吗?”我好奇地问他,“有点抽不出来了。”
他没理我,但别开脑袋,脸转到另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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