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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知许愣了。
自从上次宴会后,商垣不仅没再提过继承人的事,甚至经常独自在书房对着一本书发呆,每次他询问,都会被以各种理由搪塞。
这种时候,用脚指头想想也该担忧了。
闻言,他深深看了一眼江眠,咬唇不甘道:
“走。”
小秘书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越过人群离开。
他们一走,蓝烟立马示意人带江眠去医院,混乱的场面顿时一扫而空。
林景年迟钝地眨了下眼,磨磨蹭蹭地挪到孟策舟身侧,低头:“孟总。”
孟策舟瞥了一眼,转身走了。
“林助理啊林助理,你闯大祸了!”蓝烟踩着高跟鞋走来,语气嗔怪:
“发布会到处找不到你,孟总为了找你生生延迟了三个小时,那群来宾为了你耽误了三个小时。”
“啊、这、这怎么办啊?”林景年没想过自己因为摸鱼会惹下这么大的祸事。
“孟总生气没人能救。”蓝烟摇头:“当时为你渎职的惩罚吧,当是给下回提个醒。”
林景年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蔫巴了,一直到发布会结束,都是皱巴着一张小脸。
刘在阳整场忙得头晕眼花,看见他在这蹲着画圈忍不住立马把人揪起来:“喂!没让你干活呢就拉着张脸,真是娇少爷啊?不开心什么呢?”
“我才没有!还有,你说谁是娇少爷?”林景年更不开心了。
他皮肤白,即使在昏暗的会场,也隐约可见他眼圈与眼尾一点绯红。
刘在阳僵硬地移开在林景年白皙纤薄的脖颈,梗着脖子:“当然是你了,娇少爷,娇少爷娇少爷——”
“嘁!”
林景年拒绝他的吵架,绕过人离开。
“哎,去哪啊?”
刘在阳刚抓住便被甩开。
“去死!”
这话不是在骂刘在阳,也不是气话,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赴死”。
他站在休息室门前反复呼吸好几次,做了一长串的心理准备工作,才慷慨推门进去。
偌大的休息室设备齐全,大床、浴室、做饭的厨房基本都有,说是套房都不为过。在一排书架前,孟策舟坐在椅子了翻看一本红皮书。
房间内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寂静”,只剩下纸张翻动的脆响,孟策舟似乎根本没注意门口多了个人。
直到,他怀里突然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怔愣间隙,林景年已经“腾”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两只手规规矩矩地交叠搭在他膝盖,由于姿势他只能努力抬起两只眼睛望着他,水洗过的眸子波光潋滟,尤其是看着他的时候。
会莫名升腾起一种澄澈的纯粹,好想世界只剩下孟策舟似的。
“孟总……”
孟策舟喉咙发紧,收了点胳膊,掌心刚好覆在肩胛骨,指尖压着林景年单薄的脊背:
“嗯。”
林景年把脸仰得老高,露出平时对外婆惯用的认错态度,撒娇。
他小心翼翼地顺着孟策舟的怀抱爬起,双手勾向脖颈时还在观察那人的脸色,好在从头到尾孟策舟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这才大胆地跨坐在那人腿上,双臂环绕脖颈,轻轻把头枕在对方宽厚的肩膀。
“我错了。”
更像是对恋人的撒娇。
意外的,孟策舟连抵触他的动作都没有,反而覆在他后背的那只手愈发用力。
一开口,低沉的声波跟电流似的穿过肉体,震的他耳朵发麻。
“错哪了?”
“不该摸鱼,不该乱跑让您担心,更不应该连累江总监。”林景年把脸埋得更深了,声音发闷:“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
大半张脸陷入西装衣料,孟策舟身上自带的那股温热的男士香水味更加浓烈,他被熏得迷迷糊糊的。
孟策舟喉结动了动,半晌都没有说话。
屋内水晶吊灯明亮,刺的视线都模糊了几分。
地面铺着厚厚的羊绒毯,“咚”一声闷响,那本红皮书跟扔垃圾似的甩到角落。
孟策舟强制抬起林景年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下去,背后那只手一滑,直接将人带得更近。
空气中似乎氤氲了一层薄雾。
孟策舟平时注重锻炼健身,鼓囊的肌肉根本让林景年毫无招架之力,那只不安分的手被轻松拿捏,再也没了抵抗的能力。
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林景年这是第一次接吻,眼底的胆怯根本掩盖不住,一边被迫承受粗暴的吻,一边求饶似的安抚那人。
柔软的唇瓣被疯狂碾磨,原本就浓郁的香味此时尤为扑鼻,几乎把他拢得严严实实。
门外还在忙碌发布会的收尾,门内却是一片安静,徒留陆陆续续的暧昧喘息。
“孟策舟……我嘴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策舟终于舍得松开他,林景年趴在他胸膛歇了一会
孟策舟抬手抚着他的侧脸,眼眸更深:“刚才楼下,江眠跟你说什么了?”
林景年舔了舔嘴巴:“什么也没说啊,刚好偶遇寒暄几句。”
孟策舟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孟策舟,你是不是不生气了?”林景年问他。
孟策舟没说话,反而冷哼一声。
“哼什么嘛,我都给你亲了这么久了!”然后忿忿抬起头,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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