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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哥弦哥,起床噜,太阳晒屁屁噜。”
“闭嘴”余弦蜷着腿,捂着耳朵拧了个身,躲在被子里,补了一句:“滚远点,别欠揍!”
“起床,起床了啦!弦哥是个懒猪啊!”
莫十环蹬了拖鞋,趴在床头,扒拉开余弦挡着脸的被子,用小手指摸他肩颈上的牙印,“好多红红的,弦哥,你又遇到,嗷呜吃人的怪物了吗?”
“嘘”余弦敷衍地嗯了声,意识到这声音是谁,但是还是继续窝回松软的被子,“我散架了,胳膊腿断了接不回来,没法起床。小孩子要乖乖听话,滚出去好吗?”
“可是阿泽让我叫你起床阿泽说啊,只有小孩子不会被弦哥打,他把这个重任,交给我了呢。”
“”余弦听到“阿泽”两字,终于再努力把眼帘掀开,睁出一丝眼缝,看着面前摇头晃脑的莫十环。
完了。是不是,捉奸?
余弦鲜少紧张,可是一紧张会莫名地想躲。身体的疲惫钻心地软,硬要用力,腿就打颤,隻好紧忙夹住,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该死的烂木头,这小孩在,怎么还敢把他带回来!小孩什么时候在的啊!他们可是疯狂地搞了搞了多久来着?啧,反正很久。
呵呵,那人还对他说那些话,真的是当他不是oga就可以不用负责任吗?
啊!有没有道德,道德啊!!!
“唉小孩,你爸他,不在吧?”
“啊?”莫十环摇了摇头,“不在啊”
“那就好,那就好。”
余弦松了口气,伸手揪了揪莫十环的脸蛋,“有些事儿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所以咱就不要说。比如,你看到我在这儿的事儿,就不用告诉你爸哈。我会我再休息一下,就和莫泽那家伙啊烦该死,真该死!昨天就不应该”
大人说话好像总是弯弯绕绕。莫十环“啊?”地没听个大明白,但是那句“不用告诉你爸”听懂了,“可是我已经和我爸说了,我好喜欢弦哥,我还给他拍照了,你看。”
说着笨拙地摸出了手机,给余弦看他的相册。一张张翻过去,大半是上回余弦在沙发上睡着,戴着狼耳身上挂了一堆零零碎碎的饰物;小半是这回半露着潮红的脸,窝在被子里一头凌乱卷发熟睡的。
拍的还行,但是,摄影师是莫十环。
“我,我”
余弦“我”了半天,属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哼着哼着闭了嘴,干瞪着眼看莫十环还在那儿嘀嘀咕咕。
直到alpha进屋,“十环,喊醒了吗?醒了就出去。早餐好了,先去吃。”
莫十环噔噔噔地滚下床,往莫泽身边跑:“阿泽阿泽,我喊了的,可是弦哥赖床,他不起来!”
“没大没小,我让你喊什么的你都忘了?”
“我才不要”莫十环扁了嘴,“我不想喊舅妈,我要弦哥做我的alpha!哼,你不能做我的alpha就算了,你怎么还要抢我的alpha!”
“嗯?”莫泽弯腰盯着莫十环,“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
莫十环不敢和凶巴巴的莫泽对视,低下头小声地喊了声舅舅,又忙补了句:“不要赶我走,知错了。我立刻马上,去吃早餐。”
什么,什么舅舅,什么舅妈
这,这都什么啊
余弦耳根发烫,看莫十环一溜烟就跑得没影,抓住被子想挡着自己惊讶和尴尬的脸。
“怎么又躲?”
被子再次被拉下,那双手托着他的后腰和膝弯,抱着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满的,余弦沉在水里,扶着浴缸,看莫泽一件一件地褪身上的衣服。
“想什么?”莫泽走了过来,先坐了下去又托起他让跪着,半趴在身上,手指浅浅地揉着操肿的后穴。
这姿势早就成了习惯性动作,余弦毫不扭捏地把下巴塞在莫泽颈窝,手环住莫泽的颈玩那脑后的浅栗色头髮,“莫十环,呃,他是,是你侄子?”
“嗯,现在才知道?”莫泽也没等他再问,就又道:“三哥莫燃和前夫的儿子,不过那个alpha不是什么好人。窃取了我们家的机密,被我抓住,杀了。”
余弦诧异地动了动,在手指进入甬道的时候缩了一下。合着他把自己当了这么久的小三,还啊,这脑子,都装了些什么。
莫泽还在继续说:“那时候,莫燃查出来,已经怀孕两个月,我本来是主张不要的,莫燃舍不得。没想到留下来后,莫十环倒是和我最亲。”
“那他他怎么说有父亲?”
“莫燃两年前再婚了。”
“噢”一时间的无言。
莫泽用鼻尖碰了碰他的发顶,按着他腰的手缓缓地抚摸他的腰脊,连同身下抠带精液的手指一起,拨出一道道的水纹。
不似操干时候的凶狠,柔得让肉穴里的壁肉都温顺下来,轻轻地卷着手指不想放。
温的水,暖的人,还有那阵阵冷冽却不伤腺体的雪松信息素,包裹缠绕安抚。
不用花上许多的力气,就这么趴在alpha身上。被伺候的感觉让余弦备感舒服,舒服得开始打瞌睡,轻浅的鼻息洒在alpha颈侧。
回想起在车内时,从言语到眼神到动作,都充斥着占有欲的莫泽。隻字不提“喜欢”和“爱”,却要他懂,他对他的意思。
他想,莫泽是个很别扭的人。
可说到这个占有欲,他好像对莫泽也有,强烈到身体似乎隻认最初进入他的这个人了。他也没想过用“喜欢”和“爱”去试探,却潜意识用了莫泽说的“长期炮”来当借口捆绑。
他又想,他自己应该也是个很别扭的人。
一个alpha竟然对另一个alpha产生了占有欲。两个奇奇怪怪的人,竟然相似得别扭也别扭得奇奇怪怪。
一切的开端,仿佛从看见莫泽的那刻起,手中那个牵着自己的缰绳不知不觉就松开,仅凭本能地肆意飘荡。
直到现在,他找不到缰绳了,迷茫烦躁到快要原形毕露,对方也克制不住把他戳醒的时候,幡然发现,那人早就牵着他的缰绳,趁着他露出马脚,衝他炫耀
还自顾自地抢了位分,对他喊“老婆”。
老婆?为什么是老婆?
去你妈的老婆,老子要当也是老公!
“你的东西,戳到我了。”alpha听着耳边愈发急促的呼吸,疑惑地抬了抬肩膀,顶起余弦的下巴,“都快弄干净了,你又在想什么?想要?”
余弦抬手拂开了额间的头髮,坐在alpha腿上,压着性器在alpha腹肉上摩擦。又低头嘬了口alpha的喉结,“宝贝,你操了我这么多次,给我也操一次怎么样?你放心,我会对你轻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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