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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楼下的门铃再次响起。
简成打开门看到来人,意外得张了张嘴:“呃,莫泽上校?你怎么会”
“他怎样?”莫泽揉着抽痛的额角。
一身的居家服,随意套了件长款的薄外套。这个点,显然是得了消息立刻从床上爬下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可简成干笑了两下,扶在门上的手没放下来,人也堵在门口:“余弦他没什么事了,莫泽上校先回去?”
莫泽略强势地上前走了两步,狐疑地看着简成,“余锐打电话和我说余弦发情。我赶过来连人都还没见着,你就告诉我没事?”
简成收了笑,掏出了误按了静音的手机,果然看到提示着数个未接来电和讯息。
他就说锐哥怎么会没告诉他呢,要知道这尊大佛会来那上边的
还没想好要怎么把莫泽哄回去,楼上先传来了柯琦的粗喊声:“简!啊,简成哥!!”
简成眉心一凝,顾不得莫泽还在,转身快速往二层跑。
刚上楼就看到柯琦捂着胸口躺着靠在墙角大喘着气。再往前,里边的余弦眼睛充血,扶着桌子同样是大喘气。
简成拉起柯琦,“怎么回事!”
“我我想着隔着他的裤子帮他撸不出来,正要脱了”柯琦红着耳根,手心上还留有余弦的体温,“结果,他说了句‘烂木头连口信息素都不给吗’,我以为他认出了我,我就撕开了阻隔胶带释放了一点”
“说了你给他发现信息素你就完了!你怎么不听!你也是alpha,你不知道alpha这个时候对其他alpha的攻击性吗!”
“简成哥,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心急一时大意”
明明上一秒还能给他搂着,下一秒就
早知道会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放信息素的,可余弦闻不到又执着地让他给信息素
柯琦抓着简成的手臂,想起刚才沉溺在情欲的自己,对上突然野兽一样的余弦,此时还心有余悸。
“那现在怎么办,他又受伤了那匕首本来是对着我脖子的余弦猛地转了个向,扎自己腿上了又和昨天一样失控,他的信息素压得我根本动不了,我没法帮他看伤口”
柯琦求助地看着简成,极度的担忧之下,脸色都白了不少。却见原本站在楼梯口的一高大alpha路过面前,直直地往房间走去,“简成哥他他这alpha是”
简成才想起还有这大佛,噤了声,紧张地看着。
余弦被柯琦挑起来的怒火还没平息,血液不停地沸腾,脑子里混乱得隻想清除范围内的所有令人烦闷的生物。
感受到有人靠近,更是眼都不眨地从大腿抽出染血的匕首往来人身上刺。
那alpha迅速握上抓着匕首的手腕,折到后腰,另一手掌托着挺起的背按进了自己胸口。
余弦的挣扎在对方闯入自己口腔的瞬间软了下来。手里的匕首“啪嗒”落地。搂着alpha的肩膀也把人往自己身上融,拚命地卷着对方的舌头,汲取对方涎液上的信息素。
莫泽知道余弦现在需要更多的信息素安抚,但他偏不主动给,要余弦用这种方式索取。
余光看到简成低着头留了句“我去叫个医生过来”就走了,而那乌木小子还呆愣愣地看着。
被窥伺所有物的感觉钻心地不痛快。
alpha对标记者的衝动还是因为对方是余弦?分不清楚。他只知道“占有欲”这种东西快要把他给折磨疯了!!
他好想像头野兽,衝上去把这个沾有余弦气味的竞争者给咬断喉管再撕碎。
一屋子里谁的心里有小九九?余弦脑子糊涂,什么也不知道。隻像寄生兽般,扒着咬着莫泽的唇不放。低低哼两声,把人往残存的椅子上推。又跨着坐在腿上,急切地用臀蹭莫泽的大腿。
“干什么?别乱动。”莫泽拍了下余弦在他腿上乱扭的屁股,“才多少天没见就弄成这样,操你的时候老喊疼,现在就不疼了吗?”
被打了屁股的人猛抖了一下,动得更欢:“好疼好疼,老子热死了疼死了,可你怎么还不操我?烂木头,操我啊”
“你发情的样子真骚。”
“操我,妈的,难受死了”
莫泽挑眉,脱了自己的长外套缠在余弦腰上,挡住了余弦的臀和大腿,“这么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动手。”
余弦从唇舌中找点信息素,拉回一丝理智,但显然不多。马上站起身,想脱裤子。但被莫泽拽了回来压回腿上,“谁准你脱,想光屁股给谁看!”
脱还是不脱,到底,给不给操?
余弦没听明白,迷离的眼呆呆看着莫泽。
“想吃却不知道怎么拆包装?教你,撕开。”莫泽在外套下的手抓着余弦大腿内侧的睡裤,往两边一扯,裤裆处瞬间“嘶啦”地一声露出了硬得都顶出内裤的鸡巴。
手没停,继续撕烂了内裤,解放了裹着的骚鸡巴和润了一淌水的后穴。
“唔还有呢为什么,不进来?”余弦疑惑地看着又不动作了的莫泽,迟钝地想了想:“我知道了。”
莫泽正奇怪余弦“知道”什么,结果余弦双手用力,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裤子和内裤给一把撕裂开,敞出同样硬挺得很的鸡巴。
“余弦!!”他只是想看余弦发骚才不动作,谁想着这家伙没来得及拦,说撕就撕了。
余弦骂了声“别吵”,蹭前了一些,抬起腰扶好那根粗大的玩意抵在自己濡湿的穴口,梗着脖子忍着撑胀的感觉,鼻腔一哼一哼地往下坐。
高热的龟头顶到了深处,含住alpha鸡巴的身体舒服得像灌入了某种介质,把堵在血管里烫人的岩浆一一梳理了个遍。
“好爽”余弦凑前去咬莫泽的耳朵,很快就不满地道:“烂木头你今天是没吃饭吗?为什么不动!”
“嗬先,等等。”莫泽锢着余弦的腰,压着不许抬起坐下。扭头往门外:“看够了吗?打算看多久?”
柯琦咬着牙低下头。
没有门的遮挡,那alpha怎么亲吻余弦,怎么进入余弦的,虽然有外套挡着,但是余弦占有的欲望、满足的喟叹,他看得一清二楚也听的一清二楚。
真是好嫉妒啊。那外套下是怎样艳丽的画面,他光想想就硬了。
又是这个标记过余弦的alpha,3s的雪松很难让人不记得。没开始的恋爱泡泡破了,柯琦心碎得一塌糊涂,扶着墙的手攥紧,“这位先生,余弦身上有伤的”
“我的人,不需要你操心。你再不走,那不如就留下。”莫泽蹙眉。托着膝弯不让怀里的人拉扯到伤口的手隐隐握了拳,收紧大腿的肌肉往上顶了两下。咬着耳朵的余弦只知道操人,勾起舌尖,爽得直哼哼地喊着再来。
柯琦听着余弦迷迷糊糊的声音,还想说什么,可alpha周身的压迫信息素夹着杀意,犹如实质般猛地扩散开来。
腺体被重锤似的抽痛,膝盖也跟着一软。
完全,待不下去了。
瞥着踉跄着匆匆离去的身影,再空无一人的走廊,莫泽心里却没痛快多少。边给余弦释放安抚信息素,边暗暗嘲笑自己幼稚的自欺欺人。
一个乌木alpha而已,确实算不上什么。
只是,他莫泽又算得上什么?
那天不过是出去一趟,回来不见了余弦,易感期的他火大得压不住。
余锐莫名地给他道歉,说自己弟弟性子向来乖张,年纪小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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