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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收回獠牙,对着溢得满满当当几乎盖过香草的木质味腺体舔了一口,“杂草,我的了。”
“杂你妈唔唔,啊”
灼热敏感的腺体在舌尖的触碰下,激出了余弦腹中卡在崩溃边缘的潮涌。余弦像隻落败的困兽咬着小臂,脆弱地发出呜咽的低哼。
alpha的手轻轻覆上余弦抽搐紧缩的小腹,缓缓抽动着性器,感受着紧紧裹着他舔舐他肉柱的密肉。
被临时标记后软服的身体像认主一样,甬道生出了对性器的迷恋,不再那么僵硬疏离,连着余弦发出的闷哼都显得发软。
虽然没有oga发情那般痴狂张扬的黏腻,但只要他轻轻触碰,那些肌肤就会泛起红,微颤着对他表示喜爱。
alpha收获了意外的惊喜,对余弦身上不自觉露出的情色反应愉悦至极。他喜欢驯服小兽,而怀里这头,他更喜欢。
他咬着余弦的肩角,打算用操干去诉说他的喜欢。上一秒把精液灌在甬道深处,下一秒鸡巴又硬成了铁。
初识滋味的alpha一刻都不舍得停下,糜乱的欢愉刺激着他,隻想把甬道灌满精液,把身下这具身体操得软烂如泥。
“我,呃嗯,放,啊,放我,歇,歇会”余弦的眼神涣散,腿也已经站不住,手撑着地板跪在了地上,膝盖早就磨破皮。
数不清穴里高潮了多少次,从一开始还会涌水,到后来的什么都涌不出了,或者说是湿得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高潮。
那玩意在他身体里只知道抽插射精,根本就没软过。余弦默默地在心底为自己嚎啕大哭:这是报应,这是嘲笑别人快男的报应!
他提了一口气,趁alpha抱着他揉捏他浅浅一层的胸肉,满足地顶到他深处又射了一炮精的时候求饶:“嘶,行行好,我的屁股,要被你,操烂了”
alpha勾了勾余弦沾了汗水的卷翘头髮,有些奇怪,“他们都说,会操没两下就晕过去,你怎么,还没晕?”
余弦要不是被干的没力气,真的很想好好打一架,最后忍着难受,还是皱起眉头道:“你说的,那是oga。而我,你操着的,这个我,是2s的alpha”
说得轻松,其实已经和晕过去没什么区别。他爽得手都使不上劲了,腿都颤得堪比得了帕金森。只剩下一丝的意志力撑着,保留薄弱的清醒到现在。
不过,
这烂木头,难不成是想要看他晕死?
这该死的胜负欲!
余弦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在蓄势待发,深觉面子什么的算哪门子东西,保命要紧。
猛地卸了力,放浪又娇软无力地低喊着:“啊~你好强~~啊~我不行了~~”
然后,趴在地上装晕。
“嗯?”alpha低沉中透着疑惑,手指拧了一下余弦的乳尖,“晕了吗?”
余弦暗暗蜷紧了手,埋下的头遮掩住咬紧的牙关,忍受着alpha拧完乳尖后试探真假似的用性器往深处捣了捣。
又挺过了alpha覆身舔他的腺体,以及在他耳边倾洒灼热的呼吸。
可他没料到那烂木头居然探手在他腿根,故意用手上的茧抚弄他已经疲软得跟个蛇褪下的空皮,软趴趴挂在腹下的阴茎!!
“我早就听见你呼吸重了,你当我傻子吗?”alpha枕在余弦的肩背,看着余弦越发红粉的耳根,阴恻恻地轻声笑道:“我就是要,操烂你,骚货。”
他直起身,抓着那满是青紫指痕的劲腰,每一下都送到最深,看着自己裹满淫液的粗大肆虐着烂红的肉穴。
“别,别啊”余弦的脊背倒下来之后就没有力气再抬回去了,只能用手背垫着脸撅着个屁股挨肏。红着眼睛,满目的生无可恋。
小声闷哼中,被插得狠了会稍微大声地梗着脖子哑叫一下,然后换来霸道alpha更兴奋带狠的操弄。
余弦突然希望自己是个oga了,娇娇软软的惹人疼爱,不至于被操成这样了还要继续挨操。
好难受,想射出点什么,但是又什么都出不来。
alpha的安抚信息素拢了下来,木质的气息带了几分怜惜。这次他射完精后抽离了余弦的身体,把瘫软在地的余弦揽起来坐在地上。
抹过余弦眼睑发红溢出的泪,手指插入黑卷的发丝,按着余弦的头用力地亲吻这头被教训得很惨的浪荡小兽。
“唔!嗬唔”
余弦在猛烈的纠缠下断了氧气,窒息得几近晕厥。
被松开后,余弦昏沉地缩在alpha怀里,安安静静大口地吸着alpha扩散的安抚信息素。他太累了,太需要这个了。
“滋滋——”
alpha的手机从第二炮开始就一直在震,但刚才alpha好像不着急,只顾疯狂耕耘,到了现在才有闲心掏出来看。
看完手机后心跳砸得有点重,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后还略显沙哑的嗓音贴在余弦发顶响起:“走吧,耽误得有些久了。”
余弦冷静下来后,脑子终于多了些清明。时间过去多久了,大胖会不会还在餐厅?
他撑着alpha的肩膀起身,酸软地挪到一旁,又尴尬地缩起腿。叹气:这一身湿淋淋的,怎么出去
alpha的状态比他好太多了,身上的衣服也就皱了一点,在货架上找到了纸巾抽了几张擦着自己湿淋的性器,又抽了一些擦着余弦挂满粘稠的下身,“先简单弄弄吧,回房间再说。”
余弦一愣,把纸巾夺了过来,尽量把腿上的粘稠擦掉,可灌满精液的穴口怎么都漏不完似的。
他起身走近alpha,从alpha胸口的口袋,捻着那露出的一角,抽出了一方帕子,“宝贝,借用一下。”
alpha朝余弦倾身,屈指弹了一下他的屁股,“记得还。”
余弦抽着唇角,赶紧拉起了裤子。
两人简单收拾后,算是恢復了些许的衣冠楚楚,除了红肿的穴里塞了团手帕的余弦,走路走得有点不易察觉的扭捏。
余弦透过货架空隙,看到那奶油oga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吐白沫。
一个低等oga,就算有抑製剂,也受不了两股强大的alpha信息素。
他过意不去,想要看看。被alpha拦下了,“信息素高潮次数过多晕过去而已,我现在有别的事,先把你带出去。”
门把上的红灯还亮着,明显安全戒备还没结束。
余弦扶着额头,被那红灯晃得脑子不太转得动,余光见alpha不知往门的哪个角落一抠,门锁啪嗒地就弹了起来。
“洗完澡待在房间,别乱跑。”
alpha的房间就在九层尽头,一路潜行竟是空荡没有人影。房间的行李还放在入口,明显是刚到还未过夜。
余弦抱着手里的衣服,背朝着浴室退去,看着正脱上衣换衣服的alpha。盯着那具满身腱肉的躯体,特意将alpha给的干净内裤凑到鼻尖深吸了口,“哇嗷,是臭男人的味道。”
alpha动作一顿,眸色深了不少,“要是我回来没看见你,那就不是哭能解决的了。”
“说什么呢,谁哭了。”
余弦耸耸肩,嘀咕着往里走躲进了浴室,边脱衣服边朝淋浴间走。夹在股间的方帕被他拽下抽出,堵在甬道里的汁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流淌,“太多了吧,跟开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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