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浮现出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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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凝晚洗过碗之后，自然地从主楼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们父女正并肩走在花园里的小道上，顾衍律仔细聆听着向念的任何问题，并予以回应。而向念呢，也像是对他充满了好奇。直到他们走到她的身边，她才回过神来，“累了吗？”向凝晚摸了摸向念的脸颊。向念摇摇头，“不累，因为有父亲陪着，这里可真大呀。”“去房间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要到去学校的时间了。”向凝晚交代了几句，向念便和自觉地往楼上走去。向凝晚才道了一句，“其实你不必伪装成现在的样子，你做不了一个好爸爸的。”她忽而又转过身来。顾衍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晚晚，你知道我都是真心的。”“真心又如何，假意又如何，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你对她再好，她也不是你的孩子，与其花这么多时间去讨好一个外人，还不如去讨好一下你自己的孩子。”向凝晚冷冷地道，她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顾衍律的手失去了力气，他的话都被咽了回去，“既然她的名字已经落户到了我的名下，那么我视如己出。”“也是演戏也只要演三个月，又不是需要一辈子。”向凝晚的嘴角噙着冷情的讥讽和漠然。顾衍律在她眼里就是这种样子。他该如何修补她心里那个空洞的洞穴。他多么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你还是我的妻子，我不许你说这样冷情的话语，我们之间不是三个月，而是一辈子。但是他却不能，他害怕会把她从这里吓跑了。能做的只能是等待。“晚晚，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和你离婚，你和向念我都不会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一步，对于我的所有物，我一向是势在必得，你懂得？”顾衍律执着着望着她的背影，霸道地说道。向凝晚视若罔闻，直接走上楼去，只见向念愣在了楼梯上，迟迟都不敢往下走。“他在门口等你，别让他等了，不用紧张，对你来说，小菜一碟而已。”向凝晚鼓励着她。向念点点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等我的好消息就行，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向凝晚比了一个ok的姿势，然后径自往上走去。顾衍律知道刚刚自己有些心急了，所以失了方寸，向念看着失神的他问道：“我们可以出发了吗？父亲。”顾衍律抄起了沙发上的西服外套，套在了身上，林毅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他们上了车，坐在后座上，向念诺诺地念叨：“父亲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俗语吗？是母亲教我的，我想父亲比我更明白一些。”这个女儿已经在暗示他了，他欣然接受，并觉得身边多了一个帮手好像感觉很不赖，“你愿意帮我？”“父亲是指什么呢？”这孩子倒是机灵，一会儿又变卦了。“没什么，一会儿紧张吗？”“紧张有用吗，如果紧张有用的话，还需要面试吗，看大家的紧张力度就好了。”向念直接回答他。

“这样的心态很好，一会儿见了面试官的时候，也轻松自如就好，他们只会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你可以用英文回答，给他们一个你口语不错的表现。”顾衍律说道。向念点点头，“父亲，您的酒藏好了吗？”顾衍律微微皱眉，道：“怎么了？”“母亲嗜酒，有时候半夜会趁我睡着了，起来找酒喝，喝过酒之后就大声哭着，所以你把酒藏起来，免得她找到，如果找不到了，她或许就不喝了。”向念很害怕持续的酒精对向凝晚的伤害，顾衍律何尝不怕呢，可是依她的个性，没有了，她都会买进来。“我知道了，明天开始我会请一位司机接送你上下学，你可以适应吗？”“可以，我并不想麻烦我母亲，是母亲一直以为我是小孩子，所以请家长联系上，填写您的名字，我不希望我母亲为我学校的任何事情操心和难过。”“好，我会安排。”德育外国语小学，是青城与德国联合创办的外国语学院，之所以门槛这么高，当然是因为其外语的老师全都是外教，同时师资力量雄厚。当然由于层层选拔上来的优秀孩子，当然由于学费高额，所以基本上都是豪门子弟同政府政要家庭的孩子占多数，很少有平民可以承担起这样费用。顾衍律站在面试的教室门口，向念走进去面试，大约是半个小时时间，面试结束。向念走出门外，顾衍律第一次有了紧张的心里，“怎么样？”“面试官说ngratutions！”如此淡定地回答了他的紧张。顾衍律敛了敛眸光，“你很幽默，走吧，告诉你母亲这个好消息。”向念朝着他眨了眨眼睛。面试官在成绩单上写了，口语沟通完全无障碍，中文水平已经达到三年级的文化水平，各课成绩都尚可，同时还会一些法语。“你会法语？”顾衍律诧异地看着批复，转而问向念。向念回答：“不多，交流可以，母亲交的，我们曾经去过法国巴黎，那时候母亲为了让我熟悉这里，就学了一些简单的法语。”顾衍律知道就是她，她会把她会的，都交给了向念，所以向念的身上无时无刻都浮现出来她的影子。“你母亲很厉害。”顾衍律答道。向念点头赞同，“我觉得母亲实在是一个能人，所以我日后也要成为像是她这样的人，这么优秀，这么讨人喜欢。”“你很讨人喜欢，如果你想要学法语，以后，我来教你。”顾衍律此刻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教会眼前这个小女孩，仿若他们的孩子还在，他就会这样教她。向念的眼神里充满着崇拜，“是吗，您也会法语？”“教你，足够。”在这方面，他有资本。“太好了，回去，我要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不过，母亲大概早就比我知道的早，并不需要我告诉。”向念瘪瘪嘴。“无碍，你再告诉她一次，她会欣喜的。”“一会儿我们都吓吓她，说是没有通过怎么样？”向念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了一圈之后，她回头征询顾衍律的意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