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为你唱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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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有热舞的女人在他面前跳舞，顾衍律视而不见，向凝晚聆听着喧嚣之中的歌声。“好像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向凝晚对着顾衍律道。“是，不曾唱过。”向凝晚想象着中从他的低沉的声音里，穿出来的震慑力，远比现在台上的男驻唱歌手魅力的多，“会唱歌的男人很有魅力。”“你已经盯着他看了十五分钟，别忘记了，你结婚了。”顾衍律咳嗽了一声。向凝晚回头，望着他皱眉的样子，“你这是在吃一个陌生人的醋吗？”“我没有，我只是提醒你。”“谢谢你的提醒，我很清楚。”顾衍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伸手拿过鸡尾酒，抿了一口，向凝晚发愣，“怎么了？是要离开了吗？”“不是说，唱歌的男人很有魅力。”“难道你要……”还没说完，顾衍律已经径自走到台上去了，和伴奏音乐交代了一声，他已经坐在了台上的高脚凳上，远远地，他的眼睛是朝着她的方向。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一样，他的袖子卷了起来，台下围绕了不少女观众，确实，他只要稍稍往灯光的地方一站，那么必然是焦点所在。“一首歌，送给我的太太。”顾衍律的低沉嗓音，响了起来，一句太太，让围观的女观众心死，哀叹一句，【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向凝晚不知道何时，眼眶是湿润，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晕黄的灯光扫在了他的身影里，从他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有一点低低的沙哑，“虽然没能穿上披风，化身超人英雄。虽然没做一呼百诺，万人迷总统，懵懵懂懂，碌碌庸庸，寻遍宇宙苍穹，找到你是我最大的成功……”作为香港人，自然是知道这是香港歌手古巨基的歌。向凝晚抹着泪水，她眼里的他是那般好，他的声音一字一句镌刻在她的心上，原本她在电台里听过这首歌的时候，就觉得歌词写得很好，她甚至后来能逐字逐句背下来所有的词。在她的心中，顾衍律已经是超人英雄，是万人迷的总统。她最喜欢的一句是【我很满足，有你同甘共苦。】顾衍律自然是不知道这些流行的歌曲，只是有一次在电台里听到的时候，她的眼里有些期许，后他问了沈伟杰，才知道是当下流行的歌手古巨基的《找到你是我最大的成功》。这或许就是他心里最好的表达。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这首歌，全场几乎是沸腾地掌声，都把目光投向了她的位置，满眼的羡慕。顾衍律走下来的时候，伸手搂着她，她扑入到他的怀里，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怎么了？傻丫头。”抹掉了她眼里的泪水，“你确定你是没有唱过歌吗？”顾衍律摇头，“国歌算不算？”向凝晚破涕而笑，“你骗人，简直太好听了，你都抢人家饭碗了。”“是你想听。”“还会什么？”“只会这一首，除了国歌以外。”顾衍律笑了，捧着她的脸蛋，替她擦了擦小脸，“都变成大花猫了，我可不喜欢大花猫。”向凝晚忽而笑了，这个男人可爱的时候，也惹人爱。第一次开口，就如此动听，还是她喜欢的歌，可她并不知道，是他特意学的，希望有一天能唱给她听，今天绝对是意外。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碰了碰她的额头，“还想去哪里？”“想回去酒店了。要不然这里的人该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你了。”向凝晚攀着他的肩膀，刚刚如若他不说送给太太，或许现在一大堆女孩子在等着和他搭讪。

在香港，他做了所有男友力所能及所做的事情，他说，我没什么讨好女孩子的经验。她腹诽，才怪，明显就不像是新手。不过她并没有拆穿他，想来那是会让他多没有面子啊，何况顾衍律是多么清高一人，高深莫测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他能在酒吧唱歌，大多是觉得，反正这里没有人认识他，所以日后这讲给别人听，也不会有人相信。一直到后来的后来，都未曾再听过他开嗓。向凝晚想到，日后一定要告诉他们的子女，当初父亲对母亲的第一首歌，就是在这里。他们离开酒吧的时候，向凝晚略显得失落。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结束了，“很不舍？”顾衍律问道。向凝晚点头，“不是不舍得香港，不是不舍得酒吧，是不舍得与你一起并肩走过。”“以后我尽量抽空陪你。”“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还有未来的规划呢，我不是任性的人。”向凝晚依靠在他身边。他安抚着她的发丝，“过段时间，这边开幕仪式的时候，再带你来一次。”“好，那可是你说的，不能食言哦。”“当然，你忘记了，你可是这里还有好几处房产的人呢！”顾衍律调侃道。“是呀，是呀。”向凝晚眉眼带笑。酒吧的角落里有一双伤心的眼睛，齐若雪趴在了酒吧的桌子上，“你的眼里竟然一点我的位置都没有。”如果没有向凝晚，现在他在台上唱歌的对象就会是自己，明明是自己占了先机，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向凝晚，一定是她，抢了自己所有的东西。她好恨，咬着牙齿，“美女，我请你喝酒。”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她的身边，齐若雪伸手住自己手里的酒杯，朝他的脸上一泼。像是把所有的愤怒都泼在了他的脸上，“滚开。”“给脸不要脸，还不是臭biao子一个，清高什么，不过就是看到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在这种地方，习以为常了。”男人擦了擦脸上的酒精。“你说谁biao子！”“当然是你，难道连biao子都不如。”男人喜笑颜开，不入流的笑容衔在嘴角，让人作恶。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齐若雪伸手想要酒杯砸上去，“这么野，我喜欢。”“滚开。”“我看上的女人，没有碰不到的。”男人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咸猪手已经在她的腰际弥漫开来了，齐若雪死命推了他一把，然后在男人面前，她太过弱不禁风。这是她唯一的资本了，欲哭无泪，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拳打过来，男人的脸被打肿了，“有种！”男人捂住脸离开。齐若雪望着这个男人，“是你？”“是我。”“为什么要救我？”齐若雪反诘。“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