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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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桀离开云娜的别墅已经是两天后的傍晚了，自从那天他在4p演出里大放异彩之后，云娜便以他所需要的药还没拿到的名义，让他留在别墅里安心等待。

好吃好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云娜也没就让闻桀闲着，这两天，他又先后和sheren、hairen及elena各拍了一步单对单的影片，在第二个晚上，留下来加班进行影片处理的judy还让他好好体验了一把四十岁妇女的欲壑难平。

终于在这一天，云娜为闻桀拿来了等待已久的那一小瓶透明药水，他虽然连日操劳身体已经有点疲惫，但想到次日便是晨韬限期里的最后一天，他还是决定马上启程赶回学校。

云娜本想留闻桀再住一晚，甚至还暗示自己今天老公外出，两人可以好好“叙旧”，但还是被闻桀坚决推辞了。没有办法的她只好给闻桀叫了个车，顺便还给他送了个最新款的高端手机当作酬谢。

踏上回程的路途后，闻桀便立刻给学敏打去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但是并没人接听，他又陆续打了三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如果不是被晚高峰堵在半路闻桀都已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敏才打回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回电话？我这边已经将需要的东西搞到手了，你那边进展怎样？”电话一接通，闻桀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电话那头学敏的声音听着有点疲惫，她回答到：“算是可以了吧，我是用尽办法了，刚才还和bobby精神肉体地磨了近一个小时，他不肯亲自参与，但是同意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五点把书咖交给我们打理，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必须在他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完，并且把现场收拾好。”

在闻桀到云娜那卖身求药的这两天里学敏也没有闲着，根据原来的计划，只要闻桀弄到药回来，学敏在宿舍里把婉诗迷倒后就可以让晨韬来完成最后的步骤。

但是宿管们的突然回归把计划里的这一步变得不具备可能性了，在和闻桀电话商讨后，学敏开始跟踪婉诗以找寻可以实施计划的新场所。

本来学敏已不抱有希望，甚至打算让闻桀看看能不能直接通过关系帮忙找个处女来就好了，但是跟踪了婉诗一天之后，学敏有了新的发现。

婉诗的确会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在校园里学习，但去的地方并不全是图书馆和自习室，她的整个下午基本都会消磨在同一个地方——心湖旁的字里书咖。

居城大学心湖校区的所在地本来是市内的一处人工蓄水工程，但是随着城市发展的需要，这个不大的心形人工湖渐渐成了居城大学的一部分。作为市区学校难得的景色，校方对这个人工湖一直颇为重视，除了给了“心湖”这个官方命名外，还在湖周铺设了质量出色的慢跑道并在学校美术馆到湖中心之间修了一条长长的堤坝，连接在湖中心那古色古香的亭子。

心湖以及湖心亭一度是最受学子们欢迎的地方，几乎每时每刻都是人潮涌动，孕育了无数的校园情侣。但是随着互联网的崛起与发展，新一代的大学生已经不怎么到湖边闲逛了，原本洋溢艺术气息的美术馆也被据说是校长亲戚的外人盘下，改造成了出售咖啡和茶饮，兼提供免费图书阅读的字里书咖。

在居城大学大部分搬迁到大学城的这一年，心湖更是备受大四毕业生们的冷落，如果说上学期还不时有学生会到附近吸收一下新鲜空气，下学期就几乎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步。

失去了客流的字里书咖自然也不好过，但其主体也已跟随居城大学入驻了新校区，只在这边留下了一个打零工的零工bobby，赚完能赚的最后一分钱。

在学敏跟踪和打听过程中发现，婉诗似乎每天午饭后都会来这间书咖，然后点一杯最大的黑咖啡，边喝边听她的口语教学音频，中间会留下个人物品让店员看管，自己走到数十米开外的湖心亭去练习口语发音。

学敏另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下午这个时间，除了婉诗，根本没有人去字里书咖。

这样的生活习惯和这样的环境简直就是学敏和闻桀实施计划最理想的情况，甚至都没和闻桀先打个招呼，学敏便主动去接触bobby打算把对方招入自己的小团队。

但是这个以出国进修艺术为目标的零工店员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动的一个人，在利诱无果的情况下，学敏只好半色诱半霸王硬上弓的让对方睡了自己，这才勉强换来了把字里书咖借来用一下午的结果。

闻桀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听到学敏说的结果还是觉得很是满意，他看了看车窗外的环境，发现已经很接近学校了，于是便和学敏说道：“我这边快到学校了，你等我一下，等一会我去和这个bobby见个面，就说明天我来给他替工，先提前对好词，你还要辛苦一下，想想怎么说服晨韬来执行这个计划。”

此刻的晨韬正木然地躺在自己床上双眼无神地钉着天花板看，这些天以来他也算了尽了自己能尽的最大努力了，他试过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方法，都没有取得效果，也打算过承受肉体的创伤把法器物理切除，但他无论在身体的哪里下刀，都会有一个紫色的光圈把刀刃顶着，别说扎进去，根本连刀刃都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他还试过去找买处的渠道，但是价格高企不说，对方根本就不理他。

法器上的字符只剩下两个还没有亮起来了，根据晨韬的观察，其中的一个在过了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便会变亮，那表示他剩下的日子只有一天了。

晨韬并不对学敏有什么期望，那天两人一场不大不小的冲突过后，学敏便没再来找过他了，不过一切可以说都在晨韬的意料之中，他和学敏的关系，在他自己的感觉里，更像是稳定的炮友，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朋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都各自飞。何况他和学敏这种有性无爱的关系呢？

专属于学敏的来电铃声却在这一刻响了起来，晨韬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铃声响了半分多钟之后，他还是接了起来。

“喂？”晨韬第一次觉得接学敏的电话竟有点艰涩。

“喂，你这几天怎么样了？”电话那边是学敏略带疲惫的声音。

“还好吧。”晨韬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自己当前的处境“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但目前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明天中午十二点来字里书咖找我，一定要来，知道吗？”学敏在那边用略带命令的语气说道。

“哦？是想在我的身体被占领之前和我好好吃一顿吗？那应该找个好点的地方吧。”晨韬早已放弃了挣扎。

“不是。我们已经找到帮你达成交换条件的办法了，你明天准时过来就好。”学敏没好气地回到。

“哦？你找到人卖处了？”晨韬怀着希望问着，心中却不禁疑惑，如果是地话，直接去酒店不就可以了吗？去字里书咖干嘛？

那边的学敏却没有正面回答：“差不多吧，总之你明天按我说的时间过来，一定要到。”说完学敏也不再废话，竟就这么把电话挂了。

看着显示通话挂断界面的手机，晨韬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晨韬准时来到了字里书咖，在出门之前，他好好地为自己梳洗了一番，在他看来，即使对方只是个卖处的女人，他也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太恶心。

学敏早就已经在书咖等他了，让他没想到的是闻桀居然也在。

学敏一看到晨韬，便把他往吧台后的储物间里拉，他跟着进去，发现这个从未探索的房间居然也不小，但现在空荡荡的，只有靠中间的位置用十多个纸箱砌了一个像是床的平台。